晃着晃着,易欣泽看到一把长弓,雕刻那叫一个霸气,弓弦那叫一个有张劲。易欣泽被那把弓吸引住了,走过去问:“这把弓怎么卖?”
“侠士好眼光,这把弓二十两。”摊主见易欣泽目光一直都在那把弓上,想必非常喜欢,故此报价虚高了一些。
“价钱不是问题,能拿给我看看吗?”易欣泽仍然盯着那把弓。
“当然。”老板一副大气模样把弓拿给易欣泽。
易欣泽不太懂弓箭,但上面雕刻的是条苍龙,他还能看得出来。他又摸了摸弓弦,果然不出所料,好劲的弓弦,甚至有些弹手。
华绍辉、高鹏涛和陈尚宇发现易欣泽在看弓,一同围了过来。易欣泽不想在他们面前出丑,有模有样地假装拉弓搭箭。
嗖的一声,尽管没有箭,弓弦仍然发出清脆声响。易欣泽有模有样地点头说道:“嗯,好弓!”
那摊主刚开始一脸担忧,待易欣泽试过一看弓没什么问题,接着又笑着问:“侠士,这把弓如何,您可满意?”
“你刚才那样试弓可不行。”陶立浩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
“大师兄。”华绍辉、高鹏涛和陈尚宇抱拳说道,只有易欣泽拿着弓,满脸疑惑地看向陶立浩。
“师弟们好。欣泽,你可知道刚才非常危险。”陶立浩也不卖关子,接着说:“试弓的时候,假如没有箭,弓绝不能空放,否则容易伤到自己。”
易欣泽、华绍辉、高鹏涛和陈尚宇都是满脸不解。
“把弓拉开,弓弦上自然有了力道。正常情况,弓弦上的力道是要把箭发射出去,可你刚才没有箭,这样就很有可能把弓震折,从而伤着你自己。”陶立浩耐心解释。
“这位侠士真是见多识广。”那摊主夸奖陶立浩。
“受教了。”易欣泽、华绍辉、高鹏涛和陈尚宇不约而同地说道。
“我也是从他人那学来的。”陶立浩很谦虚,接着又说:“你们可有线索?”
“大师兄,我们仔细找了大半天,没找到一点线索。试弓也是刚开始的,请大师兄不要误会。”华绍辉解释道。
“多虑了,我来是告诉你们,大家都一无所获,你们估计也累了,稍作休息和大伙会合吧。”说罢,陶立浩又去找其他人。
“原本我以为大师兄会责怪我们,没想到他这么宽宏大量。”易欣泽看着远去的陶立浩自言自语。
“而且见多识广,更难得的是还那么谦和。”高鹏涛同样看着陶立浩感叹。
“得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之后找师兄弟们会合。”华绍辉说道。
“好。”陈尚宇微微一笑。
陶立浩是门派大师兄,从陈尚宇记事起,陶立浩就那么优秀,各方面都非常出色。他一直想超越陶立浩,可是到了现在,也只是修为勉强和陶立浩一样而已。
“所有人都到集合地点了吧?”齐德山问。
“都到齐了。”陶立浩抱拳回答。
“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华山派异动的证据?”齐德山问陶立浩。
“我们组分成九个小组分头调查,最终什么也没查到。齐师叔,华山派会不会本来就没什么?”陶立浩有些疑惑。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这个组也毫无斩获,故此我认为这种几率还不小。”齐德山摸了摸胡子说。
“既然如此,那就不找了,我们掉头回华山派。”齐德山大声吩咐。
“是。”历练小组回答得非常整齐。
“齐师叔,我们上午刚去过华山派,为什么现在又去呢?”陶立浩又飞上去问齐德山。
“整个历练小组在华山派和西市找了大半天,没找到华山派异动的任何证据,甚至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假如华山派没有针对我们派的行动,那倒还好。万一真有,只不过做得非常周密,那将会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所以,我们还要到去华山派,再敲打韦昌马一次。”齐德山说道。
“齐师叔果然思虑周全,立浩佩服。”陶立浩一抱拳说。
“并非我思虑周全,而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齐德山语重心长地说。
“齐殿主,陶公子,太辰派的侠士们,请到待客厅,还是上午的好茶,快快有请。”韦昌马仍然脸上堆笑。
“韦首领,明人不说暗话,我刚从西市回来。”齐德山一边带着一百多人往待客厅走,一边说道。
“想必齐殿主是有私事去西市吧,哎哟,需要什么东西您直说,或者派人捎一口信,我买齐给您送去。”韦昌马笑得脸上好像长了一朵花。
“韦首领假装的功夫,怕是无人能及。”齐德山一笑说道。
“齐殿主,您这是说得哪里话。”韦昌马故作惊恐状。
“韦首领不必如此,这次去西市是帮华山派调查些事情。”齐德山在“华山派”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人易老,事易忘。我还真想不起来何时烦劳过您大驾,去帮助弊派调查事情了。”韦昌马一边引齐德山坐下,一边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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