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林克万埃米尔只好从一旁的皮带上拔出长剑,然后拉开了门。门被打开后,映入林克万埃米尔眼帘的正是科尔珀埃米尔的脸。科尔珀埃米尔看了几眼林克万埃米尔身后的仆人,意思很明显。林克万埃米尔见状,转过头对身后的仆人们命令道:“远离这里,把门关上!”于是,两个仆人连忙快步离开房间,却忘记把门带上。
等到仆人走后,科尔珀埃米尔走入盥洗室,左手把身后打开的门顺便带上。做完这一些后,他看向林克万埃米尔,表情有些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大人,黎凡德的埃米尔似乎有问题!”
“哦?”林克万埃米尔闻言,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好奇,也压低声音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了望塔士兵报告的。”科尔珀埃米尔顿了顿,接着说:“据说,黎凡德的埃米尔在路上和他的法里斯说了点什么,然后法里斯下了马,摘下头盔走入人群中,过了一会儿才回来。这中间的时间究竟在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林克万埃米尔脸上的表情显得凝重了。他来回踱步了几步,然后看向科尔珀埃米尔,语气有些凝重的问道:“你觉得他会去干什么?”
“不知道。但是鄙人认为,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很有可能会在未来对我们不利,必须需要对他小心!”
他们当然不会认为对方回去给优素福大埃米尔的人报信,因为在这段时间,林克万埃米尔常常在他们面前说巴尔托萨究竟有多么的靠谱,比如对方的父亲和他是生死之交什么的,但是眼前的事情确实有些奇怪。
“这样吧,晚上留下一点人在巴尔托萨的军队的营帐附近看守,有问题就示警!”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后,林克万埃米尔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相对折中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不容易引起双方的冲突,也保证了城堡内的安全。但,真的是这样的吗?
天空中最后一抹绚丽的晚霞已渐渐下沉,黑夜渐渐攀上了天际,火红色的天空转眼就变得如黑墨一般的漆黑。吃完饭后,除了城墙守卫的士兵们,其他的在稍稍洗漱后,便盖上铺盖,进行难得的休息。在此时,到处都已经缄默无声,到处都是一片昏暗,只剩下城墙上还偶尔能传来几声交谈声。
在城堡的客房中,被仆人们抬进来的巴尔托萨原本还是喝酒喝断片的宿醉状态,在听见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忽然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身上的被子,光着脚走到门口听了听,便听见金属甲片互相撞击发出的脆响,心中顿时有了明悟。
他穿好了衣服,来到窗边对外看了看,只见一支巡逻的军队刚刚举着火把过去,在火把消失在街尾的那一刻,他最终想到了一个有些冒险的方法……
另一边,监视者们已经昏昏欲睡,其中一个忽然清醒过来,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另一个睡得香甜的人头上,对方立刻清醒过来。在监视者的目光中,3个人从巴尔托萨军的营帐中走出,朝着厕所走去,看起来是要上厕所的。他们看了两眼,其中一个见没有什么状况,于是继续闭上眼睛继续刚才的春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觉的监视者的鼻子中忽然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可把他吓了一跳,连忙清醒过来砍了过去,只见眼前的那片土地空空如也,转过头,同伴死不瞑目的脸近在咫尺。
“怎么回事!?”他吓了一跳,原本的睡意顿时全无,他想要大喊吸引其他士兵的注意力,却有一只脏兮兮的手猛地捂住他的口鼻,锋利的匕首刺进脖子,狠狠的扭了180度,这才拔出匕首。
“干得不错!”攻击者还没来得及庆幸,耳边冷不丁传来的夸奖声给他们吓了一跳,手中的匕首下意识的劈了过去,只见一道人影迅速躲开这一击,来到了一处火盆边上,脸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竟然是巴尔托萨!
原来,巴尔托萨依靠制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来吸引外面的士兵进来检查,当对方看见没有异样准备转身离去的一瞬间,他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扑到对方的背上,手中的匕首也顺势捅进了对方的眼眶中,深深刺进了他的大脑。他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但由于地上还铺着也许在冬天就已经铺上的一层柔软厚实的毛皮,所以动静并不大。
当然,为了不被人注意,巴尔托萨仅仅穿上那个军士身上的软甲内衬,铁甲既惹眼又动静大,自然被他放弃。
“让战士们准备一下!”巴尔托萨话音刚落,其中一人便小跑着进了营帐,过了不久,成群结队的士兵们从里面冲了出来,其中一部分人首先冲进附近每一座林克万埃米尔麾下的士兵睡觉的营帐,将里面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众人纷纷杀死在床上;而另一部分人则进攻了望塔和城墙,他们当中有4个人带着号角,等到城门被打开的时候会吹响号角,示意优素福军进攻!
“你们是谁?!”
“不!求你了,别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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