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告诉老子,那小子当了太子之后,掌大秦一国资源,你凭什么认为他弄不出来可以杀伤到我超凡的东西?”
赖从心吓到了,他喃喃道着:“不可能..”
郑逸一脸认真的打破他的幻想:“对那小子来说,没有不可能,所以,魔门还需更低调。”
“至于我那徒儿宋强,现在还不急,也不是时候,先维持这个局面也挺好。至少,要到天下大势开始明朗的时候,再做决定。”
赖从心尽管心下骇然,但心中依旧不信那小子凭凡人之躯就可以搞出杀伤超凡的东西。
也不对啊,老子好像也没打算去刺杀太子和跟朝廷作对,那老子怕个鸟?
他转眼就想通了,咧嘴道:“那意思就是咱们继续吃好喝好呗,这还不简单,这事我在行啊。”
“走了老鬼,请你喝花酒去。”
郑逸吹胡子瞪眼:“你若是想学那小子开后宫,老子这就去掠几个美人来,看看你能不能再生几个大胖小子继承天魔宗,也免得老子和徒儿都被你绑上了这魔门。”
赖从心讪讪道:“说错了,请你喝酒去,京城所有酒楼,随便挑。”
“哼!”
黑暗中阴影处,一胖一瘦两个身影逐渐消失,黑夜中又恢复了平静。
........
第二日早朝,太和殿。
李远牧坐在金台上的圈椅好整以暇,轻轻开口:“诸位爱卿可有事上奏啊?”
他话音才刚落,张千纶就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殿下,老臣要参东厂统领以及西厂督主一本。”
张千纶面色愠怒,他接着道:“东厂锦衣卫,向来为我大秦、为我朝廷出生入死,而赵公公,在昨晚召大量锦衣卫回东厂。”
“据老臣所知,赵公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对一小部分锦衣卫人员痛下杀手,内阁想问,赵公公明目张胆视我大秦律法为无物,意欲何为?”
他满脸严肃正义之色,对着金台旁的赵义虎怒喝出声。
李远牧稳坐圈椅,没有出声。
下方赵义虎轻轻甩了一下袖子,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了:“张首辅倒是神通广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将杂家东厂的内部事务知晓的明明白白。”
“杂家倒是想问张首辅,可又知道杂家昨晚杀的那些人,是混入我大秦的奸细?”
张千纶怒声回道:“胡说八道!!既然是奸细,为何不押入诏狱,审问招供?”
赵义虎阴阴的笑着,无奈的摊了摊手:“杂家也想啊,但诏狱里关几十奸细,出了问题谁负责啊?为了以防万一,自然是都杀了那才一了百了。”
“张首辅可别乱扣罪名啊,杂家怕的紧,杂家是先禀告了殿下之后,殿下同意才下令把奸细杀了的。”
张千纶气愤,怒视着赵义虎:“你....”
他气的不轻,这阉人抬着太子的名头办事,堵死了他所有的话。
李远牧看了一场好戏,他笑着也开口了:“张首辅,本宫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确有此事,当时天色已晚本宫已睡下,赵总管紧急上报后,本宫点头同意的。”
“张首辅,锦衣卫是我大秦中坚力量,本宫是绝对不容许有任何威胁存在的,不管这些是敌国奸细还是其余奸细,一个字:宁杀错,不放过!”
“此事赵总管做的没错,张首辅不必在意,刚才张首辅还说要参西厂督主一本,又是所为何事呀?”
张千纶暗自咬牙,他知道锦衣卫一事果然就是太子所指使的,心中的侥幸顿时破灭。
他深吸了口气,道:“是,殿下,老臣鲁莽了。”
“西厂一事,是昨晚汪公公下了督主令,在京城各城墙城门处都贴了江湖招募令。”
“这招募令,老臣也好奇,便去看了一看,谁知竟然是在招募各类西厂官职,甚至还弄出了一个散职,并且只要江湖人士。”
“这散职不必受朝廷和西厂约束,只要通过考验者其就可拥有西厂身份,每月只需完成西厂区区几件任务就可以维续。”
张千纶低头朝着金台拱手,继续沉声道:“殿下,西厂素有监察百官之称,汪公公如此胡闹,以后西厂还是西厂么?”
“老臣等恳请殿下,下令让西厂撤销招募令。”
来了来了,熟悉的一幕又来了。
张千纶说完跪下后,他身后另外两名内阁大学士,以及他们后面的文官集团,也纷纷跪下,口中大呼起来:“求殿下,下令让西厂撤销招募令。”
李远牧直呼好家伙,被这帮文官集团的人这么一逼,一般情况下,任何皇帝还真不得不退步,至少也要礼让三分。
但他可不一样,西厂招募令就是老子让下的,怎么的,不服不憋着,那本太子就让你无话可说。
他故意面露难色的道:“此事本宫倒也知晓,汪督主也事先提起过。”
“本宫是这么想的,汪督主身为西厂统领,又身居大秦第一超凡,平日里任劳任怨,为朝廷立下赫赫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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