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卓思思很难接受！
她暗中观察，当然就发现了晚礼服的事情。
刚刚说出来，也并不是因为卓思思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只是单纯因为，卓思思讨厌林晚晚，想要给林晚晚泼脏水。
可是！
卓思思本来也没想着成功不成功，就想着恶心林晚晚。
但是现在……傅思夜，还有黎恩彤和她的家人们，都站出来帮林晚晚说话！
甚至还要她给林晚晚道歉！
卓思思脸都憋得红了，看着一脸淡然的林晚晚，更生气了。
林晚晚凭什么这么淡然！
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小丑！
“卓思思？你还在干什么？”
就在卓思思气血上涌的时候，卓悦又催促了一声。
卓思思彻底崩溃了。
她本来都想好了，道歉不过是丢脸而已，她心里还是想要维系自己和傅思夜之间的关系的。
但现在卓悦一催，卓思思心里的逆反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
道歉？
她不道歉！
“滚！”卓思思转头给了卓悦一巴掌，骂道：“我跟你不一样！我才不会为了这些生意不要脸呢！”
“你想要当舔狗，你自己去当舔狗吧！反正我是不当的！”
卓思思说完就转身走了。
这回是真的扬长而去，一点都不留恋的那种。
卓悦则是愣住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完全没有想到，卓思思这次竟然打了自己。
“……”
林晚晚也是一阵阵的无语。
卓思思这是疯了吗？
她记得，在卓家，卓悦的地位其实是要比卓思思高一些的吧？
今天的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回头卓思思要怎么跟卓家的长辈交待，都还不知道呢。
“卓小姐，你没事吧？”
林晚晚还是看了看卓悦有些泛红的脸颊，问道：“需要再把医生叫回来吗？”
“不用了。”
卓悦叹了口气，摇头道：“抱歉，傅太太。卓思思弄成这个样子，也有我的责任。她不肯跟你们道歉，我便替她道歉吧。”
林晚晚其实并不执着于什么道歉不道歉的。
不过卓悦都这样了，林晚晚还是道：“没关系的，卓小姐，我并不在意。你……先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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