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本的买卖,赚起钱来,肯定很舒服吧!你就比别人多些,又能如何!”
坐在苏县令旁边一个黝黑的粗壮兵士面带不满,看着徐恒生道。
“一,这农场原本就已经转给我了,里面的东西本来就归我所有!”
徐恒生心道你不提倒罢!
要提我非得好好跟你们说道说道!
“就是看在苏县令给了我通知的份上,我也就不在乎你们直接白拿我的几百头牛马。”
“至于粮食,我们也都是拿不下了,才好心留给你们!莫要不知耻!”
徐恒生又看了眼周围的富户商户。
“这做豆腐也好,腐乳也好,也都是我自己赚钱的本事,大门敞开做买卖。
你们要是也会做豆腐拿出来卖,也不会有人拦你们赚钱。”
徐恒生见众人不说话,他又补充道,
“我也没钱!两千八百张羊皮。别说每张二两银子!就是一两!我也拿不出来!”
“你好大胆子!敢违抗军令!信不信我直接绑了你去见我们牛校尉赵将军!”
黑壮兵士蹭的就要站起来。
徐恒生噗哧一笑,
“可以,你试试看,我都帮你想好了,你就说,要抓的人叫徐恒生,就是那个发明移动烤炉的人!”
此话一说,那黑壮兵士瞬间震惊。
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盯着徐恒生,“怎么可能!难道你就是...”
说到一半,他自己像是想到什么,离开就住了嘴。
因此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但没有太多信息,不知道徐恒生到底啥情况。
苏县令其实知道的也不比兵士多多少。
但是他知道徐恒生肯定是和公主有交往的。
毕竟连书信都是他代为转达的。
兵士不能怠慢,这徐恒生也有大靠山,也不好得罪。
想来想去。
苏县令便开口道,
“徐恒生,你也知道军令难违,更何况是军队亲自下达的命令,眼下非常时期,不可肆意。”
徐恒生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可问题是,他要是真有钱,也就出点血买个安宁。
“可我真的没钱啊。”
徐恒生为难道。
“没钱你就可以抵赖了?”
黑壮兵士冷哼道。
苏县令又赶紧对兵士道,
“您看不如这样吧,宽限徐恒生一段时间,让他先卖着,待到钱够了,再由我一并转交给您,如何?”
“哼!那他要是一年两年都卖不出去,我还就等他几年?这简直就是笑话!”
“半年,宽限一下,半年如何,别说徐恒生,就是这些富户们,也未必马上就交出这许多现银。”
苏县令帮徐恒生解释道。
那些富户见到县令大人说话给他们留了口子,都火速上赶着表明自己真的没有现钱,都换了粮食。
等开春春黄不接时候卖粮食才有钱得。
兵士想了想,便也点头同意了。
反正他的摊派任务已经完成,上官也没要求立刻就要银钱到位。
再说他们要的羊皮还没来,还在路上,运过来也得花时间。
这银钱的事,便也不着急了。
如此,众人才满意散去。
徐恒生很不满意。
但苏县令又对自己说了好多动之以情系晓之以理的话。
他还能怎么办,接着呗。
回到家中之后。
得到消息的李铁蛋,便带着人来找徐恒生了。
“老爷...不,大朗,你说吧,分摊给兄弟们多少,我们都愿意。”
李铁蛋想帮徐恒生分担。
农场里这几十户,再做做工作,动员一下村里另外十几户本地人家。
能帮老爷一点是一点。
虽说徐恒生不让他们叫老爷了。
没地就不能叫老爷了嘛?
其实这毫不影响徐恒生老爷在大家心里的重要地位。
徐恒生倒是笑着让大家不要担心,自己会想办法解决。
“要是我真的没办法了,不用你们说,我肯定会找你们帮忙,暂时还用不上,代我谢谢大家的关心。”
徐恒生道了谢。
其实这羊皮的事,倒也不至于一点办法没有。
“羊皮的事先不说,我让你们打听的蜜蜂,有消息了嘛?若能找到,倒是能暂时缓解一些压力。”
徐恒生前几天让人去打听蜜蜂点,也不知进展咋样了。
“好像听有个去砍柴的人说,在某个地方见过,我们打算亲自去走一趟,确认一下,再和你说的。”
眼下一月,户外还是很冷,蜜蜂也不采蜜,活动徐围就很小,确实不容易发现。
徐恒生送走了来问候的大家。
摊开自己之前写好的计划,叹了口气。
又添加了一条。
单宁质。
今年开春,他要种的树,又多了一种。
榆树柳树白杨树油桐树的树皮。
都含有单宁质。
而单宁质,则是鞣制革类的必备品。
中国自古以来对皮类的加工,就不如外国。
比如穿的草鞋。
中国人除了少数民族,很少有人穿皮底皮面的皮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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