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易中海来,嚷嚷着:“易中海,还有阎埠贵,你们说说,他干的这叫什么事儿!”
阎埠贵立刻说道:“你们这不是活该吗?跑我们这里来骂街,对我们何总说不干不净的话,那不是欠抽吗?”
“照我说,何总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长点教训。”
“下次,他跟人说话就礼貌啦。”
何大清顿时急眼了:“嘿,你拉偏架——易中海,你说说——”
易中海心说:我敢说什么啊?
要是依着易中海的一贯观念,白寡妇、何大清、白家老大找上门来,一家人“爹”“娘”“大哥”这么叫着,和和美美,比什么都强。
至于花点钱帮忙度过难关,那也是应该的,毕竟都是“一家人”。
还有,何雨柱绝对不应该对何大清、白寡妇用这种审问一般的语气说话。
只有长辈老人可以训斥晚辈,晚辈这么做,不是颠倒长幼顺序,乱了辈分纲常吗?
但是,他是真的一个屁也不敢乱放。
何雨柱现在跟他平时说话交流还正常,看上去养老送终也没有多大问题。
但要是他敢乱说话,跟何雨柱对着干,易中海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自己会后悔自己余生这仅剩下的一点时间。
养老啪就没了,明天就得滚出四合院去。
因此,面对何大清求助的目光,易中海说的是:“那个谁,的确是有点不礼貌……雨柱平时的脾气还是挺好的。”
完了,没人站在自己这边,这里的人沆瀣一气。
何大清呆了一呆,咬牙切齿:“我就不信了,就没有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四合院的人呢?各位邻居们,都出来看看,评评理!”
然而,四合院一片寂静,根本就没有人回应他的叫喊。
何大清这才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四合院的,都去哪儿了?”
易中海、阎埠贵都没回答他。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白寡妇、勉强站起身来一脸痛苦的白家老大,说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没有?没有,就请便吧。”
白寡妇抹泪叹气:“何总,再怎么说,你也不能打人……”
“我要是骂你没爹没娘,骂你儿子没爹没娘,那想必你们家都不生气?”何雨柱一句话,把她怼的差点说不出话。
“何总……”
白寡妇继续说话,何大清却是已经恼了:“文馨,别叫他何总!他算什么总!”
“这小子,就是我何大清的儿子!”
“何雨柱,你小子就算是不认其他人,总得认我何大清吧?我何大清是不是你爸?我说话,你听不听?”
何雨柱说道:“那还真不好意思,你说的话,我不听。”
这句话,把何大清气的险些一口气上不来,翻白眼了。
“你——你这个臭小子!”
“你连亲爸的话都不听,你还有没有人性?”
何雨柱一脸奇怪:“咦,你不是这个白寡妇的男人,她孩子的爹吗?”
“有多少威风,有多少本事,冲着他们去啊,别对着我来。”
“你们一家人好好过,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大清胸口起伏,咬着牙看着何雨柱。
最后也不打算听何雨柱叫“爸”了,直接硬梆梆地说:“我们家过不下去,没钱了!”
“你得给我赡养费!”
何雨柱微笑:“别着急,还是说的刚才那个话题。”
“你们家怎么过不下去了,我帮你们把钱找回来,不就行了吗?”
何大清眨了眨眼,回头看向白寡妇。
“文馨,他说的也有点理。”
“让他帮咱们找回来生意赔的钱,不就行了?”
白寡妇顿时哭起来:“那哪能找回来?再说了,老三也没跟我说清楚,我这怎么说啊!”
“对啊,这不是为难人吗?”白家老大说道。
“这有什么可为难的?麻烦都归我了,你们说,我帮你们把钱弄回来,不难吧?”何雨柱说道。
阎埠贵、易中海都点头:“对,对,不难不难。”
“你们直接说,何总帮你们把钱要回来,这是多好的机会?”
何大清也动摇了:“对啊文馨,咱们干脆打电报,或者写信,问问老三,让老三把事情说清楚。”
“就让这个臭小子,把钱给我们要回来!”
白寡妇和白家老大都是暗暗叫苦。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再推三阻四,只怕是要被何雨柱这个奸诈精明的家伙看穿。
“老头子,我有点害怕,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你儿子何总又这么凶,咱们也别停留了,你把你的赡养费要出来,咱们就回河间府吧。”
白寡妇说道。
何大清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淡淡说道:“光要赡养费,我一分钱不给;要是让我帮忙,我可以把你们赔的钱和赡养费一起给你们。”
“你们好好考虑考虑。”
听到何雨柱这句话,白寡妇和白家老大都动心了。
“真的?”白家老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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