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了？”方默轻声询问了一句。
温凌雪面色一僵，点了点头。
“怎么失业的？”方默好奇问了一嘴。
温凌雪先是惊讶的看了眼方默，随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低下了头。
“你刚回来吧？”
方默点了点头说道：“嗯，昨晚刚回来的。”
温凌雪没在继续说什么，而是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翻出了一个视频，然后交给了方默。
从视频上看，这应该是个新闻，说的是一个学生跳楼自杀的事，旁边还有一段学校的监控。
监控中，学生跳楼时，一个女老师刚好在一旁，虽然有些模糊，但不难看出，那个女老师就是温凌雪。
温凌雪也看到了这一切，小跑着过去，要拉住那个学生。
但手还没摸到那个学生，人就已经掉下去了。
没错，不是跳，而是掉。
看上去就像有什么人，抱住那个学生的脚，将他推了下去。
身体完全离开护栏时，至少隔了一米的距离。
而从监控上看，却像是温凌雪，推了一下那个学生，才导致那个学生掉下了楼。
方默感觉事有蹊跷，于是就把视频拿给冷烟看了一眼。
看完视频，冷烟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方默曾经看到过这种眼神，梁东新死的时候，冷烟就是这种眼神，很显然，现在的冷烟很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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