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克鲁伊夫心里在琢磨着什么。
几秒后。
“不错，说得好秦！”
克鲁伊夫吐掉香烟，用力捻灭，“制造进攻空间的战术，并不让我意外。”
“这也是我在训练中一直要求辽东队做到的。”
“可是从中前场开始，不停利用跑位传球拉扯对防守站位，给空当球员制造进攻机会……”
说到这克鲁伊夫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双手也不停在空中划动。
半晌。
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精光四射。
“绝对可行！”
“天才的想法，天才的战术，秦你就是个天才！”
连用了三个天才，足以说明克鲁伊夫心中的激动。
又点燃一根香烟。
克鲁伊夫起身，在教练席前不停转圈。
“没错，就是这样。”
“中前场队员，通过快速传切，不停拉扯跑位，撕开对手防线，再一击致命……”
“不，不只是中前场，所有球员，都要参与进来！”
“以三人或四人为一组，即分散，又紧密联系，不停的制造空间，打破空间……”
在秦风惊愕的目光下。
克鲁伊夫越转越快，语调也越来越急促。
说到最后， 他一把抓起战术本，咬开笔帽，在本子上飞速写写画画。
秦风探头过去。
笔记本上。
球场被克鲁伊夫分割成无数区域。
代表着球员的圆点，则呈三角形站位。
由线条连在一起的无数个三角形。
将整座球场切割得如钻石刨面般凌厉。
画完最后一笔。
克鲁伊夫合上战术本，闭上双眼仰头向天。
他嘴上的香烟在不停燃烧。
但他连抽一口的欲望都没有。
足有一分多钟。
克鲁伊夫长出口气，一屁股坐回教练席。
深吸一口已经燃到半截的香烟。
他看向秦风，“我该早些遇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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