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夫斯基表情一僵,他道:“你什么意思?”
他话音未落,远处一片雪地里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子弹biu的一声从科夫斯基左耳贯穿。
科夫斯基瞳孔倏地扩散,他意识消失的一瞬间,站在戈贝尔身边的警卫队已经对着特别军事调查科的人扣动了扳机。
几乎不到二十秒。
站在拒马后面的调查科的人,已然成了一片尸体。
戈贝尔的部下移开拒马。
把那些调查员的尸体随意的丢在道路两侧的雪窝子里。
戈贝尔走到少校科夫斯基身边蹲下,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模样,情不禁长叹口气,“等下投胎去的时候,要学会尊敬长官。”
他一边说,一边趁着科夫斯基身体尚有余温,肢体还能动的时候,举起科夫斯基的右手放到破了个洞的右边脸旁边,并掰直了他的手指头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弄完之后,戈贝尔在旁边的雪窝里抓了一把雪在手上搓了搓,“这才像样的嘛!”
远处。
一阵汽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
近二十余辆步战车、装甲车混合的车队朝着戈贝尔所在的方向缓缓驶来。
戈贝尔站在路边举起望远镜看着越来越近的车队。
是远东方面军特种大队的保障车辆。
大约过了三分钟,装甲车停在路边,两名校级军官下车跑步到戈贝尔面前敬礼。
“报告长官,远东方面军特种大队机动一中队奉贾斯汀·洛夫少将同志的命令,前来为你部担任护卫任务,请指示。”
戈贝尔上校向面前的中校军官敬礼,他指了指身后的专车,“中校同志,你的任务是保证我专车的绝对安全。”
“是!”
中校敬礼。
他回到车上,装甲车队开始穿插进入戈贝尔专车车队的后方,中段,和前方。
等他们完成护卫前的准备,戈贝尔下达前进的命令。
…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戈贝尔载着娜塔莎,和夫人菲利秋吉娜抵达远东机场。
为了能够保障娜塔莎的出行,远东地面部队封锁了空军基地。
在娜塔莎的专机开车之前,空军基地保持无线电静默。
不接受任何有关、无关部门的命令。
专车停在一架伊尔专机停机坪前面,娜塔莎下车。
早就等待在机场的医护人员,把菲利秋吉娜抬上担架。
在空勤人员的帮助下把菲利秋吉娜抬上专机。
戈贝尔站在机舱门前,他向娜塔莎敬礼道:“小姐,我们已经通知了鹤城空军。”
“请你们放心,远东空军会保证你们的绝对安全。”
…
娜塔莎站在登机梯前,他凝视着戈贝尔道:“上校同志,请保护好我的父亲,也请,也请保护好你们自己。”
…
戈贝尔向娜塔莎敬礼,“是!”
娜塔莎登机,她进入机舱后,地勤撤走了登机梯,空勤关闭机舱门,飞机缓缓地滑出停机坪进入跑道。
…
专机起飞之后,两架伊尔战斗机快速升空,为娜塔莎的专机提供必要的护航。
专机起飞后十五分钟,6架应龙战斗机从北新罗空军基地起飞,并以飞行高度8000米左右的姿态进入远东上空。
娜塔莎的专机进入华夏领空之后,驻北新罗起飞的战斗机解除护航,由鹤城空军接力,继续为她们的专机提供护航任务。
娜塔莎坐在靠窗的位置,从她所坐的位置看着蓝天,白云,和同自己专机并行的护航战斗机,她脸颊不由得微微泛红。
她在远东地区见过很多人。
孙茂田,李玉魁,李国胜等等。
这些人在远东,在列宁格勒军区学习过空降兵技术。
依稀记得。
他们每次到苏维埃,都会从列宁格勒坐火车去一趟远东,给父亲送叶安然家乡的酒。
娜塔莎看着窗外,也不知道他们还好吗?
…
远东老宅。
贾斯汀·洛夫少将走到史大仑的面前,“司令。”
“小姐和夫人乘坐的专机,已经进入华夏领空,由最开始的驻北新罗空军护航,改为鹤城空军亲自为小姐和夫人的专机护航了。”
…
史大仑深吸口气。
他望着遥远的东北地区,“是时候了,我们也该走了。”
“走吧。”
…
贾斯汀·洛夫点点头,“是!”
史大仑下楼了告别了老宅,坐车离开。
他们乘车前往火车站,随后乘坐专列前往莫斯科。
沪城。
陈少莆组织船厂的工程师,和工人们,召开了一次特大会议。
因为这些工程师和工人大多数都是脚盆鸡人,陈少莆为了更好的开展工作,他甚至请来了田顺平和他的部分下属,当做说客。
劝说工程师和工人留下来。
几千人坐在宽敞的广场上,陈少莆拿着话筒,手里举着他们亲王和叶安然握手合影的照片道:
“把这些照片传阅传阅。”
“我们华夏人可能不认识照片上同叶将军握手的那个人,但是,你们脚盆鸡人一定能够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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