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可以说，狄羽凡以一己之力，改变了赤武大陆的历史走向。”方均突然紧握双拳。
狄羽凡因为故意搞出这种赤武大陆五大国家与暗族对立的事，制造出“魔族”这一假想的敌人，他才有可能被洛青山诬陷为魔族奸细。
又因为他被诬陷为魔族奸细，所以导致后面一连串事情的发生，包括他的父母亲人都直接间接死于洛青山之手。
在方均看来，狄羽凡是要为这些悲剧至少负上一些责任的。
“师弟，我想问一下，你回青阳门是什么时候的事？”红鸾忽然问道。
“我想一想……应该是七十多年前。”
“那家曾祖父他老人家……有没有结丹？”
方均知道，冯芷盈的曾祖父正是青阳门赤炎峰的金牌长老，冯礼。
“我当时回青阳门，没有听说冯长老结丹的消息，整个青阳门的新进结丹修士就只有吴掌门一人而已。”
红鸾露出悲戚的神色，“看来家曾祖父……寿尽而亡。”
方均这才想起来，上次回青阳门，根本没有听到冯长老的任何消息。
当然，这也跟他与冯礼并不算亲近有关，没有刻意去找他有关。
现在想来，冯长老那时就已经陨落了。
“师姐，还请节哀。我们修仙之人，如果未能达到更高境界，寿元耗尽是常有的事。再说冯长老在天之灵，知道你已经进阶结丹境界，想来也十分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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