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煞星啊！
李嗣源想哭。
他之前可是亲眼看见萧凡被沙尘暴吹走的啊。
要是早知道他会这么快回来，打死李嗣源也不会踏入这片大漠之中。
“既然这漠北你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了?”
萧凡停下脚步，看着李嗣源淡淡的说道，“而且你不是很想杀我么？现在我主动送上门来了，你反而不敢了？”
“你！”
李嗣源此刻心乱如麻，脑海当中混沌一片，听到萧凡的嘲讽，当即怒火攻心，然后嘴角喷吐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整个人差点晕厥过去。
片刻后，张子凡几人也追了上来。
“萧大哥。”
“萧兄弟。”
张子凡三人齐齐向着萧凡拱了拱手。
“嗯。”
萧凡点提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他看向了李嗣源，道：“李嗣源，你跑不掉了。”
“呵呵呵，是呀，跑不掉了。”
听到萧凡的话语，李嗣源突然止住了身形，脸上露出惨笑，整个人颓然无比的坐倒在地，双眸空洞一片。
“义父。”
“大哥。”
看着坐在地上，犹如是丧家之犬的李嗣源，知道他必死的张子凡和李存孝二人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
这其中，有愤怒，怜悯，不忍，悲哀，痛苦等各种负面情绪交织一团，难辨真假。
李嗣源，是张子凡的义父，对他有养育之恩不假！
但因为多年前的天师府一事，自己父亲疯癫，家庭破裂相比，张子凡对李嗣源的恨可谓是深入骨髓，难以释怀。
萧凡似乎也是看穿了张子凡的心思，开口道，“子凡老弟，就由你来决定他的死法吧。”
李存孝和李存勇也点了点头，对萧凡的提议并无任何意见。
反正李嗣源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给张子凡一次报仇的机会。
“多谢了。”
看着萧凡三人，张子凡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随即，他看向李嗣源，“看在你养了我那么多年的份上，你自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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