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永远不是牢笼,她本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鹰,她有着伟大的追求,不该是笼中供人观赏的金丝雀。
两人在一起的某一天,他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她不爱他了,和他在一起会觉得难受不自在,他会甘心放她离开吗?
不甘心吧,但他会。
“真的不行吗?”
怀里的女孩再一次抬头央求道。
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霍珏再一次觉得庆幸,在XI那么严肃正经的一个人,会愿意对着他撒娇。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妥协般退了一步。
“再住一天,等我安排好了,带你去旅游怎么样?”
江绾绾眼睛一亮,刚好她没什么事做,旅游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真的?”
“嗯。”
女孩笑颜展开,午间的阳光正好,有人开心有人愁。
……………
边部寨。
“你说什么?!”
“她醒了?!”
男人拿下嘴里的雪茄,眼睛瞪大,微微颤抖的手显得有些惊慌。
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恭敬点头道:
“是的,属下亲眼所见。”
男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眉头紧锁着,抖烟灰的时候手里的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看自家老板愁眉不展的样子,女人道:
“需不需要派人做掉,据可靠消息,她已经被XI停职了。”
男人摇头直接否定了这个想法。
跟她硬碰硬,命是借来的吗这么着急还。
前些年他也只敢在背后搞搞小动作,动真格他可不敢。
“继续看着,有什么情况立刻汇报。”
“是!”
女人扭头往外走,男人在身后再一次提醒道: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要轻举妄动。”
“属下明白。”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后,他拿起桌子上的座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她醒了。”
“你消息太慢了阿克嗒。”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不满道。
阿克嗒也不怕,直接开腔怼道:
“你以为她是什么平民老百姓,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霍珏,威廉早就放过话了,谁要是动他就别在这块地盘混了。”
“啧,紧张什么,又没真动手。”
“你还想真动手,你想死可别拉着我,就这样,挂了。”
他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捡起地上的雪茄,擦了擦烟嘴继续抽。
…………
江绾绾如愿出院了,这外面的空气真不错,就是比医院的新鲜。
“窗户关小点,别对着头吹,一会又该头疼了。”
霍珏苦口婆心道。
这两天她的头时不时就会发疼,其实从醒来的那天就开始疼了,而且毫无预兆,霍珏都很恨不得帮她洗澡,就怕她洗澡的时候头疼摔倒了。
有时候晚上睡着睡着就开始疼,她有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了。
“工作我都安排好了,你看看想去哪,我让人安排。”
霍珏拿过一个旅游杂志递给她,她瞥了一眼。
“不着急,我明天想先去看看师傅。”
这些天她陆陆续续见了不少人,唯独归尘,她没见到。
听封麟说,是他把她救出来的,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六队的匕首穿过心脏时的感觉。
刚开始不疼,但是你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在不断流失。
她应该是死了才对吧。
雪山到军区总院的距离少说也得两小时,她不信医院的医生还有能让一个心跳已经停止了接近三四个小时的人起死回生的能力。
这是第一个疑惑。
还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归尘到底时怎么把她从那个疯子手里救回来的。
她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霍珏不在现场也不知道,云霓云渊也没提这件事情,只是说到的时候那里只有她一个人。
不对劲,很不对劲。
“好,我陪你去。”
察觉到男人手上的温度,江绾绾回握住他的手,笑着道:
“你上不了山,我师傅他……不太喜欢外人上山。”
男人闻言皱眉道:
“就把我当做上山祭拜的人也不行吗?”
“寺庙开放的时间有限,而且也不是每天都会开放,没有规律,我问过他,他说一切随缘分。”
她记得有一日她从外面拿着篮子抓了一筐蟾蜍,准备拿回去当宠物养的,人还没上山呢就被归尘一脚踹了出去。
她不解,他就指着牌子让她看。
石头上只刻着山禁时间,于是她就背着一大筐呱呱叫的蟾蜍,亲眼看着归尘拿着毛笔,用雨水都难以清洗掉的墨,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
外人不得入内。
她把箩筐打开给他看,她想说这是动物不是人。
归尘眼神嫌弃后退半步,但是还是克制不住了不骂她,只是不太理解她这种特殊的癖好。
“你抓它们做什么?”
“我拿回去养。”
江绾绾眼疾手快的关上盖子以防蟾蜍跳出去,一本正经道。
归尘:“………………”
他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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