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看似千难万难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
但得找对解决问题的方式!
就拿摆平姚叶来说吧——
只需发现她是王裙和王佛的组合体,就能找到对付她的办法。
怎么说呢?
在这个娘们正常状态下——
她就是王裙!
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要比她珍惜自己,还要更珍惜她的每一寸皮肤。
得用甜言蜜语给她洗耳,还要经常给她来点仪式感的小浪漫。
尽可能的娇宠她,让她每天都要在幸福的海洋中畅游。
那么她就会听话。
姚叶在非正常状态下——
她就是王佛!
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要把她当作牲口来对待,非打即骂。
可却能从中获得,正常人无法想象的快乐!
打过后,保管她要多么的乖巧听话,就有多么的乖巧听话。
可王志英这些年来,是怎么对她的?
除了讨厌,就是厌恶!
偏偏——
老王又是个我东哥这样从来都不打女人的君子,因此姚叶根本无法被激活,只有被狠揍才会乖的因子;导致她满腹的邪戾之气,无法发泄,只会变得越来越邪恶。
更会四处找男人。
渴望能从别人身上,找到能让她乖巧的力量!
可包括自己吊死的周兵在内的,所有和姚叶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人,都没谁敢对她下狠手。
那么她就无法被超度——
唯有把满腹的戾气,都发在了王裙和王佛姐妹俩的身上。
只需狠狠的揍她一顿,她就会变乖!
这就是让姚叶以后不敢乱来,甚至能把她从邪路上拉回来的唯一办法。
此前却没谁知道。
现在被江文东在无意中,发现了!
“老王,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记住啊,一定要抛弃你所有的斯文儒雅,化身最野蛮粗暴的莽夫。更不要把她当人来对待,就当牲口来收拾。简单地来说,就是这娘们太会作死,欠揍。相信我,没错。如果你想救出你老婆姚画,就看你能不能对姚叶下狠手了。”
江文东拍了拍老王的肩膀,端着一盘子炸肉,快步出门。
他在贴心的关上房门时,王志英还在那儿呆呆的站着。
正在爬起来的姚叶,还在不住地咒骂江文东。
“老王!如果你不在乎脑袋变绿,我帮你收拾这个娘们啊?”
江文东喊道。
老王猛回头——
那眼神,真的好凶恶!
“这些年来,你的脑袋上不知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也没看到你有什么反应。我只是随口说了句,你就这样看我。唉,不能便宜自己人的心态,无处不在。”
江文东摇头叹息,咣当一声关进了房门。
“江文东,你他娘的。啊!”
“王志英!我会杀了姚画,你信不信?啊!”
“姓王的,我和你拼了!啊。”
“你敢打我的脸——”
姚叶那愤怒的咆哮,隐隐的从窗户里传来。
端着盘子蹲在天井处那棵石榴树下的江文东,勉强能听到。
不吹不黑。
省府家属院的施工质量,确实好。
起码隔音效果,那绝对是杠杠地。
如果把窗户给关紧的话,他还真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渐渐地,姚叶的凶狠怒骂声,被“嚣张”的惨叫声,全部代替。
七八分钟后,姚叶的惨叫声,又被哭求“别打”的求饶声,全部代替。
又是七八分钟后——
“老王这算不算是重温旧梦?乖乖,那个老娘们这些年来,不知道被多少帅哥爬过,老王竟然不嫌脏。了不起,了不起!不愧是王裙的亲爹啊。”
听姚叶发出的声音里,鼓荡着春天的味道后,江文东打了个冷颤。
赶紧把最后一块炸肉放在嘴里,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快步走到了院门口。
倚在小门洞内,点上了一根烟。
抬头看着天,开始想自己的事。
魔都陈家的那位老先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信心,以为抛出条牛仔裤后,就能一辈子吃定江文东。
要不是很清楚,魔都陈家早晚都是陈建山接管!
允许陈家以单张五十的价格,回购一千套认购卷?
呵呵。
那就是开玩笑。
“建山先生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
“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凡事光明磊落。”
“君子可欺之以方——”
“不过,建山先生最好是能快点,把陈家的家主之位夺过来。”
“希望我今天给他下的药,够猛。”
“要不然,我还真不放心和陈老联手,在魔都打一场证券金融战。”
“但无论怎么说,我都得做好充分的准备。”
江文东蹲在地上,皱眉想了半天,拿起了电话。
直接呼叫陆老:“爷爷,我是文东。我现在,需要陆家的帮助,在魔都捞一把大钱。”
“说吧。”
陆老特干脆的说:“要多少人马?”
看。
这就是陆老。
压根不管江文东怎么运作,就敢把家底都拿出来,任由他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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