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生回过神来，冷笑道：“陶总监，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你们公司现在什么状况，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陶小红脸色刷的一红，“额，王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秋生哼了一声，直接点破了。
“赵传胜搞汽车掉坑里了，现在欠着银行几个亿，就算赵家底子厚，这次也未必能翻身！这个单子我要是签了，这投的钱，多半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说的没错吧？”
“额，这……”陶小红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过随即，便泄气的叹了一声。
其实老板项目失败，在业内已经不是秘密了。她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不过还是有些难受。
看来，今天想从王秋生手里拿到单子，恐怕是不太现实了。
谁料，此时王秋生朝着卫生间看了一眼，话锋一转，戏谑道：“其实呢，我也不差这千八百万，不过我王秋生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你们得让我看到诚意！”王秋生说着，还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陶小红俏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王总，您，您好坏哟！不过，我，我今天来姨妈了，恐怕……”
其实两人之前就合作过一次，那是在王秋生的车上。
陶小红倒也不吝啬再哺育对方一次。毕竟这千万单子谈下来，她也可以拿到二十万的提成。
不亏！
而王秋生却轻笑一声，朝着卫生间努了努嘴，“谁要你了，我说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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