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这事你知道的,她就是凌双双。”
“凌双双?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给我说过。”不给接话的机会,因为她拿不准他会说出什么话,怕与自己的思路连不上,紧接着说:“哦,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跟我说过有个女人缠着要嫁给你,但你让我当她是疯子,你也说你绝对不可能跟疯子有什么关系的,那我有必要去记一个对我老公虎视眈眈的疯子的名字吗?”
“你敢说我是疯子?”凌双双想起与她第一次的交锋,自己确实狼狈得像个疯子,此时,她也很想可以像疯子一样扑上去扯掉她的头发、抓花她的脸。但有周泽扬在,她有顾忌,她怕再逞凶,他会不顾一切直接向她家退婚,她可是铁了心要嫁他的,她家也丢不起这个脸。只得恨恨的垂下眼睑装成弱者以隐藏眼底的凶光。
那瞬间闪过的光,刘悦已然看在眼里,但她不想把那凶光留在自己身上,那就得把矛盾转给周泽扬了,像无意的说漏了嘴:“不是我说的,是你缠着想嫁的男人说的。”想想又觉不妥,还是打击她来得痛快一些。
“喂,我说,那个凌什么双双的,你也看到我们一家人是多么恩爱了,我老公也非常明确的跟你说了,他绝对不可能娶你。如果我是你呀,直接冲出玻璃幕墙坠楼死了算了,然后赶紧投胎,没准下辈子生得狐媚点儿,还有机会抢抢谁的老公。”
说完,第一次亲热的挽起周泽扬的手臂,第一次对着他甜甜的喊了声老公,脸都没有红的说去其他地方买**回家看。
“啊---”凌双双像受了特大刺激一样,尖厉的叫了起来。
周泽扬的喝止起不到任何作用,刘悦反而把她拉到一旁的休憩椅坐着,让她详细讲来,还让儿子带他去选影碟,不要打扰她。
凌双双以为她的状告起了作用,得意的看着板起脸的周泽扬,等待刘悦跟他大闹一场,最好大打出手到分手,她就可以仍是他的未婚妻了。
最后,她说出的话,让凌双双不相信她是女人。她说:“既然你把他的风流史知道得如此清楚,那你还缠上他干嘛呢?他这种**的人你也当个宝?同样身为女人,我只希望你不要比烂人更烂。”
凌双双不相信的问:“你……你不介意他天天搂着别的女人?”
刘悦更是不顾周泽扬的反对,对她苦口婆心的劝解:“男人本来就是花心的,管着他,他就能听话的只守着老婆了吗?还不如协商好,他要搂谁就由着他搂去,只要他还知道回家,记得给家用,记得爱儿子,两人见了面,还可以说说笑笑,这样就皆大欢喜了。只要你以后见到我别这么凶,我不是很介意你当他的小七小八的,反正你不当,也会有别人当。”
凌双双怎么都想不到作为妻子在听到老公与别的女人有染时会这样的兴奋,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又是他找来骗她的,她对他没有感情。
可是,这半个月来跟踪调查得来的消息,他们确实是住在一起,众所周知刘斐正是他俩的儿子。推测刘悦的怀孕期,周泽扬正在c市,他找的女人那么多,谁能保证她不是他其中一个女人。
偷查dna也许可以证明,但那样定会惹恼周泽扬,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做。只能从日常生活中去发现,是哪里出错了呢?还是她故意强装出那种态度来气她,回家后再向他闹个天翻地覆?
她很不愿相信是这个原因。要否定这个原因,就得先否定那个孩子。
“这个孩子真是你俩生的?我要听实话。”
周泽扬肯定的一声“是”后,立即被刘悦喝止了,周哼着问凌双双:“你这是命令吗?凭什么?凭你不要脸?哼,我就不告诉你。”
“那你就是说谎!”
“我说没说谎不需要向你交待,说好听点儿,你不过是个想『插』足我家庭的小三。还想听难听点儿的吗?不想听就立即滚蛋,顺便告诉你,别再死皮赖脸的缠着我老公了。他,不是你的泽扬,他是我和我儿子的泽扬。”
周泽扬之前的“是”和现在一手抱着刘斐一手牵着刘悦的动作,让凌双双的眼睛里终于闪现了泪花。
面对事实,也要骗自己,周泽扬是会娶她、那孩子不是他的、他跟他们不是一家。
刘悦多少有点儿可怜凌双双了,但不让她清醒,之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完全摆出一副扞卫家庭的妻子姿态,周且厉的跟她说:“儿子能『乱』认吗?他确确实实是我和周泽扬生的儿子。你再过上一年,你还能看到我们的女儿呢!这次他回来就是实施我们生女儿的计划的。”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哦”了声后就捂住了嘴,压低了声音,却又足以让凌双双听清楚的对周泽扬说:“本来怀孕就用不上一年,现在起算时间可能更短了,我家大姨妈旷工好多天了。”
周泽扬听得心里好笑,表面上摆出一副惊喜的样子问她是不是真的。
凌双双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刘悦更刺激的娇嗔:“废话,我自己家的事我还不清楚吗?还是你怀疑你的能力?周大爷,走了,正好今天没什么事,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可不想你太激烈伤着了女儿。喂,如果是怀上了,你这些个月可有得忍了,告诉我,忍得住吗?哼,忍不住也得忍,你要胆敢再找别的女人,我就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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