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舟怒不可遏,李雨沫拒死不从。
“你!小心我把你脱光衣服丢到街上去!”
“你!你个下流小人!你敢!”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啊!”
许同志佯装威胁,某公主猛呼止染。
虽然有理有据,可李雨沫这般羞恼呼喊,总让许轻舟有种光天化日下强抢良家民女的既视感,他心里一阵难言的气愤,凑近到公主面前冷冷道:“你们身为公主的莫非都是有些公主病?别再鬼叫了!”
李雨沫不知道公主病是何意思,但看着许轻舟神色也知其并非是什么好的形容词语,随即就又要开口大喊,期盼着引来路人围观,而她也能趁机找机会打开传送门。
“别吵了!”
许轻舟被吵得头疼,不由得飞速抬起了手。
“你!放开我!不然你妹妹她…啊!”
这公主愤恨的威胁转而被一声惊呼代替,因为她竟是被许轻舟一掌打在了自己的翘臀之上。
“可以住嘴了吗?”
待许轻舟反应过来也已经为时已晚,因为那翘臀似果冻一般嫩弹,令许同志他手不自来的弹飞了一段距离,便只能讪笑着冷脸企图遮掩尴尬,但李雨沫哪里会管这些,咬牙切齿的怒骂道:“你!你明明可以打脸,却偏偏打那里!你!你就是个淫荡下流的小人!”
打脸和打屁股总是要选一个打,而许轻舟无奈的选择了最令人羞耻的那个。
“呵呵,姑娘这样说我可就不懂了,明明是阁下先劫走的在下妹妹,我如何比的了姑娘小人?”
许轻舟的解释显然不合李雨沫心意,这公主眼眸中似要喷出火光来,随即直勾勾盯着许轻舟欲要将他咬死一般的凶残。
“那你为何要打那里?!你!你个禽兽!无耻之徒!”
见她喋喋不休,许轻舟也只能寻找理由搪塞过去:“打其它地方自然没有打屁股效果显着,你看…打屁股立竿见影,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你也不叫唤了。”
“你!你无耻!”
“啧!还有更无耻的,姑娘要见识一下吗?”
见好言相劝没有丝毫用途,许轻舟决定要动一些非常手段来进行逼供。
而一旁看了两人活宝半天的孔阙却是抬头看了看渐暗的天空,随即走到许轻舟身边轻声道:“许轻舟,天色已经晚该回去了,若是耽误了时间而被抓走,怕是又会有麻烦之事。”
见状,许轻舟也是不再与这公主争辩,询问孔阙道:“好,不知你能否帮我将这人的嘴给封住?”
“嗯,阙可以做到。”
孔门主已然成了许同志的便宜小跟班,说什么便会做什么,见许轻舟提出要求,孔阙想也没加多想,就参与进了这场绑架女子的大业之中。
一道银光似雾气一般涌入了李雨沫的身体里,这公主瞬间失了声音。而眼见这绑匪彻底安静了下来许轻舟若有所思,心想还有这种方式解决,但如此换到李雨沫那边的心情则更是愤懑不已,原来方才自己的羞处是被白白挨了打。
这天杀的许轻舟!
李雨沫虽是被缚住了身子,但夜渐沉昏根本难以看出异状,路人都还以为是这倾国女子喜欢背着手走路,三人便趁着夜色开始向着客栈返回。
客栈老板本是在店内擦拭柜台,就见到刚刚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带着女眷走了回来,貌似身边还多了个神色羞愤的美貌姑娘。
可这世界三妻四妾正常不过,掌柜的只是对着他笑了笑便低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李雨沫被控制着上课楼,刚一进门许轻舟立马就将这如花似玉的女子栓在了桌脚,又示意孔阙可以松开哑言的愿想。
只见银光再度一闪一灭,李雨沫只觉得喉咙中的堵塞突然消失了,随即就想要开口大呼救命,可她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胸前的系带断了弦。
“许禽兽!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公主还以为是许轻舟使的怪招,可怜许同志一头雾水,本来想要询问李雨沫自己妹妹董儿的去向,却没想突然就看到面前之人的胸口开了一丝缝隙,肉眼就可以看到其间敞露出半抹桃肤玉脂的春色。
“我什么也没做呀!”
解释是徒劳的,这公主撇过脸不愿听他解释,直接将许同志当作了无色不欢的大淫魔。
“许轻舟,你二人这是在做些什么?”
孔阙心思单纯,压根不清楚许轻舟与这川国公主究竟在言语何事。可她也是小女子一枚,当目光扫过李雨沫胸前略敞衣裳之时,突然就回想到了雪夜中与面前男人的坦诚相见,随即一抹若隐若现的粉晕就从玉颈爬上了香腮,再不敢轻易言语,仿佛心里乱糟糟的怎么也不敢开口说话。
许轻舟并未发现身畔银发美人的异状,之时瞪着被捆住的李雨沫继续威逼道:“公主殿下还是不愿意说出我妹妹在哪?”
“不说!”
眼见这公主油盐不进,许同志彻底失去了耐心,随即微微咬了咬牙恨恨道:“若是公主再不肯配合,那在下可是要严刑逼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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