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吃醋程度,密密麻麻的分布程度也不一样。
但大体上来说,只是多一口少一口的区别,并没有什么大明显。
于是乔铭月也有样学样,对乔茵更是恨不得出门就拴上绳子,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
搞得每次他出去跟朋友聚会,都会被人笑家里有两对连体婴。
乔幽听到他这么说,看着身边俩孩子,脸唰一下就红了,把抱枕扔向乔琅就跑了。
乔琅看着她那含羞的样儿打了胜仗一样笑了两声,也健步如飞的走了。
乔铭月跟乔茵看着瞬间空了的房间相视一笑。
父母恩爱家庭氛围良好,是安抚,弥补他们童年缺失遗憾的最佳良药。
况且家里人这么多,每天抬头就是哥,低头就是姐,吃饭还有叔叔舅舅乱七八糟一堆亲人,过年过节喊人都喊不过来,更别提能有点空间来思考回忆自己那悲催的出生前几年的倒霉时光。
而且自打什么哥哥姐姐叔叔舅舅这些亲人过来一后,他们小辈白天没事就要端茶送水,捏腰捶腿,跑腿干活。
长辈坐着他们站着,长辈吃着他们看着,长辈说着他们附和着。
总之就是,有事做事,没事找事去做事,人闲下来就会想一些有的没的,所以他们有限的时间要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乔琅按了电梯下楼,慢悠悠的往后山去,保姆说后山的石榴熟了,他想摘几个吃。
自打退休了以后,仿佛解开了什么封印一样,他什么事都愿意亲自做一些。
比如上树。
不过乔琅开着小车刚到半路,就被开着车追过来的管家叫了回去。
是市局那边来人了。
乔琅一脸被打扰的不悦,不过倒也没说什么。
管家把市局来的六人身份都交代了一遍,乔琅听着那几个警号排在前几位的,眉毛一挑,“外头出了事让他们三个都过来了?乔铭月背着我杀人放火烧山了?”
这当然是在打趣,且不说乔家手里握着的这点脏事在公安部甚至军部都有备案,更别提乔家要真是想弄出点大动静,也不至于用杀人这么低级的方式。
“听他们的意思,是想借着咱们家,找人。”
要找人,现在在市局做支队长的家主完全可以用乔家的资源去找,没必要求到他头上。
那他们要找的,就只能是连家主都没权力直接决定去留的人。
乔琅在脑袋里迅速头脑风暴了一遍,筛出了十几个人选。
人出现的同时,他们的资料也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乔琅回忆起了这几天新闻联播上多次出现却令人不大怀疑到一起的事,已然知晓他们是为了什么事来的了。
书房,正焦急等待乔琅的几人心下惴惴不安,听到书房门被关上的咔哒一声,如坐针毡的几人纷纷上前几步迎了迎乔琅。
“琅哥,好久不见。”
来得都是老熟人了,乔琅也没心思跟他们客气:“是好久不见,我还要去后山摘石榴吃,你们有事赶紧说,不要耽误时间了。”
来的人年纪都跟乔琅差不多大,都知道他什么脾气也就不多绕弯子。
“叔叔,这个人,咱们家能找到吗?”家主捏着份文件,把文件摊开给乔琅看。
乔琅扫了一眼,想,果然是他。
“能找到。”
他这话一出口,几个人都是面露喜色。
但下一秒,笑容就褪去了。
“牌位一个月前新上在祠堂里的。”乔琅说完,眼神玩味的扫向现任家主,“怎么,添牌位这种事,家主不知道么?”
咣当一声,家主就跪下了。
他这个家主是坐上了,但上面有太上皇乔琅,太上公主乔幽,下面还有数不清的人想把他往下拽。
他自己又忙着市局工作上的事情,对族里事务的处理大部分还是乔铭月和几位长辈来,压根不清楚族里发生过什么事。
乔琅倒是不介意,本来这个孩子就是他们几个为了退休强扶上来的,这个强扶倒不是说他能力不行。
只是说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再加上他这个位置确实是忙,管不过来也是情有可原。
当年内乱动荡十分,他家老爷子不也是见天上战场么,哪里管过族里半分。
“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着,好歹都是当家主的人了,别老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乔琅教训完小辈又冲着几个老朋友说:“他的本事你们清楚,他虽然不在了,但他有个徒弟,但这人不大好请,你们考虑清楚。”
警号最大的那位眼神放光:“不大好请也得请!琅哥,好哥哥,快把人介绍一下。”
乔琅理了理衣服,握拳抵嘴轻咳了一声,“那人是我。”
瞬间,房间里的气氛尴尬住了。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就不能是了吗?”
为首的男子略微牙疼的说:“哥,亲哥,我知道你什么都要学一点,但这事.....说实话要不是真棘手,我们也不会弄这么大阵仗过来请人,你这红口白牙就说你是他老人家的徒弟,你让我们怎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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