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并不擅长处理人情世故,所以队伍里才派了老吉来带着阿黄参赛。
此刻的另外一处的阿黄没了老吉在耳边念叨,不顾及人情的他开始放手大杀,反正那些人都会被裁判员及时传送出去,现在就是撸起袖子放手干!
毛虫本来以为郄子义空中转圈已经够自己厌烦了,没想到阿黄平日里看起来那么端庄稳重的一个人,打起架来比郄子义还欢脱,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根本控制不住!
这边打的惊天动地,大地碎裂。
所见之人皆存在不了一分钟。
另外一边,老吉躲在石头后窥窃。
郄子义将两柄弯月刃抛出,在空中划出银亮的弧线,向左右两侧杀去。自己则直冲向正面发现自己正要喊出声的人,负责防御的人反应比较快,只是展开的护盾杯水车薪,被郄子义单脚踹碎。
寂静的雪地中,熊熊篝火随风跳动,仿佛在为这场淘汰赛奏乐般愈燃愈烈,红光闪烁,勾勒不出郄子义完整的身影,只能照亮地网人员惊恐的表情及慌不择路双脚绊倒的画面。
惊慌失措的叫喊只有两三声,在地网最后一人消失后,弯月刃回到手中,风停火止,瞬间熄灭,这场淘汰赛是单方面的虐杀。
二十多人被淘汰,剩余的人开始了他们的躲藏,这个决斗场变成了两人的猫捉老鼠游戏。
郄子义站在山巅,朝下方喊道:
“喂!还有人没!”
声音回荡在山间,除了风声没有回复。阿黄已经淘汰了三十多个,毛虫觉得这人杀疯了。
解决掉眼前这人,阿黄听见郄子义的喊声,抬头望去,距离没多远,刚想喊回去,想到老吉叫他不要太声张,顶着风雪往山上走去找郄子义。
这大雪随着人数减少越下越密,山口的风巨龙般怒吼着,向所能触及的一切渲泄它疯狂的力量,阿黄乌墨的发在风雪下宣扬的舞动着,顶着风的压力下伸展自己的潇洒。世间一切事物在倾斜、呻吟、弯折、蜷缩。
刺骨寒风颤抖、惨厉地、多音地呼啸着。
老吉远远的看着郄子义,怕被人误伤。阿黄快到山顶时,望见老吉叉腰杵在那,开着护盾抵御着风雪,只剩郄子义一人在山崖边发疯。
“喂,别喊了,就剩几个人没找到了。”
阿黄满不在乎的语气让老吉感到困惑,他们这发言怎么那么像反派啊!
郄子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他们只是简单的比赛而已,脱口而出:“你多少个了?”
“37。”
“一样。”
老吉抬头看天上的屏幕,风雪中模糊不清,依稀似乎是个:7
“毛虫。”郄子义展开风盾将几人笼罩其中,他们说话才不用扯着嗓子喊了,风声瞬间小了下来,窸窸窣窣的犹如鼠类啃食的声音。
毛虫跳到了向它走来的郄子义手臂上,快速缠了上去,老吉也走回阿黄身边,双方就像交换人质般进行了一场没有声音的交易。
阿黄在向老吉确认人数,郄子义则问毛虫知不知道剩余的人在哪,他想用上次森林找人的方法,让毛虫问这雪山里的怪物。
[得了吧,雪山里的怪物我都不熟。]
“他杀了多少啊?”
[37啊,人都告诉你了。]
毛虫给郄子义讲这段时间他看见的阿黄是怎样的,最后总结了一句:
[这个人淘汰对手都没有带杀招,基本都是有余地的,控制的很好。]
老吉也在给阿黄讲同样的话题,只是他对郄子义的描述,与郄子义所表达出来的友善截然不同,最后压低声音凑近阿黄耳边说:“这个人招招带杀意,就算是淘汰人也都是带出血了,很可怕。”
阿黄抬头看郄子义,两人恰好对视,眼中都透露出了对对方的忌惮与好奇,仿佛在说:
你是这样的人。
“现在怎么办?”郄子义开口。
“我们打一架分个胜负?”
“好啊。”
老吉见两人还是想要决斗,凭这几日老吉所见郄子义的本事,两人实力不相上下。此时队长不在身边,倘若阿黄真要拼命给人分个高下,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担不起责任。
于是连上前阻止:“哎哎哎,现在没长辈,也没人给你们保障。”
这个架早晚要打,得分出胜负才能离开这个决斗场,郄子义拔出双刀,做好战斗准备。阿黄拿出大刀,也做好了架子。
老吉看劝阻不管用,默默选择下山,他可不想被郄子义的风刃或者阿黄的巨石打伤。
毛虫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也跑路,对着老吉下山的背影犹豫不决,当老吉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它只能裹紧郄子义,希望人不要把自己抛出去。
郄子义率先发起攻击,抛出右刀,阿黄抬手一块石头挡在身前,刀与石发出清脆碰撞声反弹开,切换攻击角度横刺而去。
阿黄再起石盾将刀包入内部,抬脚将石头往前踹,犹如一头野牛直冲郄子义。
郄子义感受不到右刀存在,意识到人在石上附着了自己的尘力,隔绝了自己的尘。原来还能这么做,郄子义心想,那就拼拼谁的尘力更加浓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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