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祎寒又跟杜念卿说了几句话以后就离开了，杜念卿拉着明祎轩到一旁，直接问道：“你刚刚是说程蝶月来上海了？”
“怎么？你也认识她吗？”他本来还以为怕她知道了会吃醋，所以才把明祎寒找到一边去说的。
“当然认识了。”
“阿名，你别误会啊，我跟老三说到她，其实是因为她是程蝶青的妹妹。”
“你用不着解释这个，我只是想确定一下程蝶月来了上海而已。”杜念卿淡淡道，明祎寒都没有解释，要他解释干什么？
难道之前那个墓园里让把程蝶青旁边的孙芙蓉的墓碑给挖走的人就是程蝶月？
这下子算是热闹了起来，人都来了！
杜念卿打算再去一次墓园，又被黎子拦下了，“老板娘，你去哪儿？”
“我出去有点事。”杜念卿说道。
黎子想了想说道：“那我陪你去吧！老板娘，你体谅我一下，少爷吩咐的我也不敢违背，不然我就遭殃了。”
“……”
听起来是挺惨的。
杜念卿想了想，说道：“也行，那你跟着我一起去吧。”
“好嘞！”
杜念卿让黎子把车开过来，曾茜走出来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就出去办点事。”她觉得这事没必要跟曾茜说。
黎子把车开到了门口，“老板娘，走吧。”
“好。”
“老板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黎子在杜念卿上了车后问道。
“去梨园路的墓园。”
黎子问道：“去那儿干嘛呀？”
“找个东西。”
黎子还是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去墓园里能找到什么东西？
但他没敢问，没多久就到了墓园，杜念卿下车后，发现孙芙蓉的墓已经被挖干净了，她又看了眼程蝶青的碑，上次听那些掘墓的工人说过是一位小姐让他们做这种事的，除了程蝶月，应该不会有其他的人了。
杜念卿蹲在大坑前，盯着坑底看，黎子有些疑惑，也走过去蹲在她旁边，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但他什么也没看到，他问：“老板娘，你在看什么呢？”
“黎子，你跳下去看看。”杜念卿突然说道。
黎子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他错愕地看着杜念卿：“啊？我，我跳下去？”
“嗯，我要估计一下这个坑有多深。”
“……”
黎子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他他还是跳坑了。
坑的高度到黎子的胸部，他挺直着身子，说道：“这个坑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矮。”
看着是真的很深。
杜念卿思索着，至少她能确定这坑里肯定不会放的棺材，因为这深度和宽度跟棺身不匹配，而且孙芙蓉的尸体当初是被刘燕领走的，所以这里面就算有棺也不可能埋了孙芙蓉的尸首。
那这坑挖出来的作用是什么？底下是会不会是埋着什么呢？
杜念卿认真思索着。
“老板娘，我在底下发现了这个！”黎子突然蹲下去，从坑底捡起了一块透明状晶体，展示给杜念卿看，“这是什么？”
杜念卿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眼，“这是白矾。”
可是这种地方怎么会产生白矾？
“你就看到一块？”
黎子又低下头仔细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了以后才点点头：“嗯。”
“那你上来吧。”杜念卿刚说完这句话，后面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阿名？”
杜念卿惊了一下，回头就看到了明祎赫手机捧着一束白菊，站在她的身后不远处，似是也有些吃惊地望着她。
“大少爷？”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明祎赫吃惊过后换上了淡淡的笑容。
“我们……我们是来探望程蝶青小姐的。”杜念卿看了眼程蝶青的墓，脑子里一闪而过的说辞。
明祎赫惊讶地看着她：“你认识蝶青？”
“虽然我没有见过蝶青小姐，但是我听杜先生提起过她，说她是个很好的女子，只是因病过世得早，所以我便对程小姐产生了点好奇感，便打听到了这里来探望她了。”杜念卿很快地想到回应他。
孙芙蓉的事情不管明祎赫知不知道，她觉得都不应该由自己来告诉他。
“这样啊，那你有心了，我替蝶青谢谢你。”明祎赫浅笑道。
杜念卿愣了一下，她觉得明祎赫对程蝶青的感情不像是假的，她看着明祎赫把白菊放在程蝶青的碑前，假作什么都不知道，问道：“大少爷，你跟程蝶青小姐……”
“嗯，我们曾经在一起过。”明祎赫大方承认。
黎子不太清楚这个程蝶青是什么身份，所以听到明祎赫这么说，就忍不住多看了墓碑上的名字两眼。
“看得出来，你很爱这位程小姐。”杜念卿说道。
明祎赫看着程蝶青的墓碑，露出忧伤的笑容，他说：“那又怎么样，到最后我还是保护不了她。”
杜念卿问道：“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现在开始疑惑很大了，她总觉得每个人嘴里都有一个版本，是不是杜霖之对这些事都知道得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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