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软绵绵的徐妙锦一下子绷直了身子,从郑海身上起身,僵立在床前。
她哭笑不得地盯着郑海的肩膀。
明明是很甜蜜的亲吻,转瞬间,浪漫的氛围全没有了。
她轻声问道:“你伤的不是腿吗?怎么肩膀也受伤了?”
“嘶——”郑海咬着牙,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感这才缓解。
舒了一口气,他解释道:“肩上也中了一箭,不过,不碍事……”
“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徐妙锦哭丧着脸,鼻子微微一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十分心疼地瞅着郑海。
“没事!”
“嗯哼,都叫痛了,还没事?”徐妙锦凑过来,“给我查看一下。”
“真没事!刚才只是正好压到了伤口……”
“我看看,你让我看看!”徐妙锦轻声抽泣着,语气都有些哽咽了。
她轻轻一抹,擦掉了眼角的泪珠,脸上有不忍之色,但眼神坚定,态度决绝。
郑海掀开盖着的被子,解开外衣,慢慢剥下肩上的衣物。
“别动,”一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轻握住郑海的右手,徐妙锦怜惜地瞅着郑海,“我来。”
既然徐妙锦如此疼惜他,郑海也不好推辞。
他支起腰身,稍微与依靠的床榻分开,使身体不再紧靠着床榻,以便徐妙锦剥开肩上的衣物。
透过徐妙锦那如秋水一般温柔的眼眸,他看到其中还有一丝难以言明的疼惜。郑海欣然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肩膀上的痛感忽然就消失了。
徐妙锦再次贴上来,一股好闻的女子芳香扑鼻而来,全身上下一片舒坦。
眼睛盯着郑海肩膀附近的衣物,徐妙锦的神情很专注。
扭头看向肩膀,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剥开衣物,一层又一层,仿佛这衣衫是那极易弄破的肥皂泡似的,徐妙锦的动作极其温柔,又轻又慢,几乎感觉不到衣物正在被剥离。
“有没有弄疼你?”徐妙锦一边剥开郑海肩头的衣物,一边低声询问。
闻着徐妙锦身上淡淡的芳香,郑海温柔地回复道:“你动作那么温柔,一点感觉都没有。况且,这伤都快好了,没事!”
徐妙锦剥开郑海肩上所有的衣物,一条白色的布条出现在眼前,暗红色的血迹依稀可见。
伤口的血腥味已经很淡,反倒是一股中草药与膏药的味道混杂着,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
看着郑海受伤的肩膀,徐妙锦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知道,战场上刀枪无眼,飞箭流矢更是防不胜防,生死难料,受伤这种事几乎在所难免。可是,她真的不希望郑海受伤,不忍看到郑海受伤。
每一次郑海出征,她都祈祷郑海能够平平安安地回来;每一次郑海归来,她都满心欢喜。
她不是佛寺信徒,但每一次陪着姐姐徐王妃前往庆寿寺祈福祷告,她都向佛祖祷告,为郑海祈福。
轻轻抚摸着郑海的肩头,徐妙锦有些失神。
她的手顺着长长的布条抚摸着,从肩头缓缓滑到郑海的胸口,胸前结实的肌肉半遮半掩。
胸口的温热从指尖传来,一下子惊醒了徐妙锦。
脸上微微发烫,害羞地低着头,忽然她发现郑海的脖子上凸起的喉结一上一下,心中一阵好奇。
顺着郑海脖颈,轻轻抬头,她的脸几乎要贴到郑海那有些模糊的脸了。
眼睛正好与迎上郑海炽热的目光,她闭上眼睛,微微侧头,主动亲向郑海的嘴唇。
徐妙锦无意中的撩拨早已使郑海浑身燥热,内心中一直忍耐着、压抑着的冲动。
这一刻郑海再也忍不住了,与徐妙锦激吻在一起。
右手一把搂住徐妙锦柔软的腰身,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一股酥爽犹如电流一般,从唇间传遍全身,仿佛血液都在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
二月份的北平,依旧寒冬料峭,屋外腊梅在雪中静静地绽放。
房间里的火盆也在安静地燃烧着,跃动的火苗散发着光和热。
房间里,暖融融的空气给人一种春天般的感觉,甜蜜而美好。
感受着徐妙锦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郑海轻轻松开了紧贴在一起的嘴唇。
徐妙锦娇喘微微,唇若桃红,呵气如兰。
她的额头上香汗微润,脸若霞红,又如成熟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咽了咽口水,郑海再次用嘴唇堵住徐妙锦的粉嫩香唇。
徐妙锦再次轻轻闭上双眼,屏住呼吸,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双手紧紧搂住郑海,她柔软的娇躯贴在郑海身上,如若无骨。
温香软玉入怀,轻轻松开嘴唇,郑海亲吻着徐妙锦的侧脸……
他伸手去解徐妙锦领口的盘扣,左肩的伤使左手极不方便,费了一番功夫才解开一个扣子。
从沉醉中睁开双眼,徐妙锦微微低下下巴,伸出手,握住郑海的手,娇羞道:“你的手有伤,我自己解……”
她轻轻解开浅绿色袄衫领口的扣子,从左向右,一一解开排列的扣子,露出内侧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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