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年关将至,又到了发年关钱的时候了。
因为熊国人的技术支持,轧钢厂这一年的订单量暴增,收益也达到了建厂以来的最高峰。
财务室门口挤满了工人们。
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忙活了一年就等着今天呢!”
“可不是,我估计今年的年关钱不得比去年多一倍啊!”
“工龄越长发的越多。”
“那咱们老师傅今年过年可舒服惨了。”
“……”
何大清站在后面排队,他跟后厨的几个老师傅一起来的。
“可惜,柱子今年贡献最大,但是他工龄不够来了不到一年,要不然他准保能领上这个钱。”
王师傅跟何大清闲聊道。
“柱子来年就有了,他现在还小,发多了钱也够呛能存住。”
“是啊。人家大清也不差柱子那点年关钱,他自己估计就能领个几百万。”
“跟大清咱们可比不了,毕竟人家是大厨!”
“可说不准。今年效益这么好,估计每个人都要涨钱!”
何大清嘿嘿一笑。
“何大清!”
这时候财务已经叫到了他的名字。
“来了来了!”
何大清从人群中挤过去,笑嘻嘻等着财务发钱。
“五百万,您签个字。”
“五百万?!”
旁边的工人听到这个数字惊讶的说出声来。
议论声响成一片。
要知道有一些刚来一两年的工人们连见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他们眼底都是羡慕,甚至有些嫉妒。
“你们嚷什么?”
财务凶巴巴地道:“安安静静领自己的钱就得了。人家是老师傅又是做后勤保障工作的。没他们,你们中午连饭都吃不上呢!”
现场瞬间安静。
财务转脸又冲何大清笑嘻嘻地道:“您拿好。”
何大清拿着厚厚的一沓子钱,转头准备离去。
后面再次响起议论声。
“老师傅就是不一样啊!”
“你错了,还有个原因,他是何雨柱的爹!”
“你们说这话就没意思了,要是没有何雨柱,恐怕咱们连年关钱都发不出来呢!”
立马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易中海!”
财务的喊声把易中海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拉了过来。
“来了!”
易中海挤过来,听到了一个令他十分不满意的数字。
“一百万。”
“啊?怎么会这么少?”
易中海惊讶坏了。
他是个中级钳工,又是轧钢厂的老人,按照工龄来算也不应该啊!
不说比上因为有何雨柱加持的何大清嘛!
好歹也得有个三百多万吧?
怎么会就这么一点点?
“易师傅,您今年病假都请了三个月多月。厂里一线工人的年关钱是按照工作时长和工作绩效来算的。您少了三个月多月,所以只有这些。”
财务耐心的解释。
易中海此时心情比吃了屎一样难受。
自己的养老计划没成不说,还给聋老太搭了一副助听器,一千万!
然后因为急火攻心,躺了三个多月,吃药又花了不少。
结果还耽误了厂里的工作,年关钱都少了一大半。
可人家财务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法说,只好拿着钱讪讪地走开了。
易中海在回车间的路上还在埋怨道:“何大清可真好命!有那么好的一个儿子!”
他想他要是有个好儿子的话。
他肯定比何大清做的还强。
可惜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儿子。
甚至连干儿子都没有着落。
……
何大清拿着钱,心里头都乐开花了。
五百万不是个小数目,今年肯定要过个好年了。
还有,这两天因为自己不走了,白寡妇一直在自己闹脾气。
眼看着要过年了,也可以拿点钱出来哄哄白寡妇。
毕竟他在京城要待那么久,白寡妇对自己的好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爸!”
突然,何雨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
给何大清吓了一跳,钱差点都吓掉了!
“死柱子!你要吓死你老子啊!”
“话可不能这么讲,你到底是我老子。我吓死你有啥好处?”
何雨柱嘿嘿一笑,眼睛撇着何大清手里那一沓子钱。
“你想干啥?”
何大清警觉的把钱藏在身后。
“不干啥,问问你,发了多少?”
“这钱我有用。”
何大清眼神飘忽,有些心虚。
“有啥用?不会又是要孝敬白寡妇吧?”
何雨柱阴阳怪气地道。
“我的事儿你少管!”
何大清被戳穿了,心虚的凶道。
“你要是给家里,我肯定不管。但是你要给白寡妇,我肯定管定了!”
何雨柱说着,眼疾手快趁着何大清不注意就把钱给抢走了。
吓得何大清赶紧跑过去追。
“死柱子!把钱还我!”
“没您这么当爹的!自家不管管别人家!这钱你就当充公了,我留着过年给何雨水买炮仗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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