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擂台比试结束已经是四场的最后一场了,萧青青、方公子、郑田川都赢了对手。唐辽输了,昨天还在为白文柳输给虞啸感叹不已,今天他遇见郑田川输得更快,空有一身暗器功夫使不出来,只觉得有些憋屈,也体会到白文柳昨日郁闷的心情。下了擂台说道:“这擂台比试对于我们用暗器的来说有些不公平,场地有些小了。”
苏师姐是和翰师兄他们在【丁字号】擂台看唐辽的比试的,听了唐辽的话却是说道:“唐兄惜败,论实力这郑田川还是胜过你的,你刚才的应对是赢不了的。”
唐辽听见苏师姐这么说,想了想,说道:“苏姑娘说的没错,只是谈不上惜败,我实力确实不如郑田川。”
苏师姐接着说道:“唐兄你还是过于刻板了一些,没有习惯擂台比试,之前的对手修为都不如你,乍一遇上郑田川,你没有改变以前的想法应对。郑田川修为比你没强多少,他出刀诡异,身法莫测,你若不是前面出手多了几次,而是蓄势待发,郑田川摸不准你的路数就有所顾忌,也不会一直强攻的,你也不是没有胜算的,暗器最有威力是在没有发出去的时候。”
唐辽听得眼睛一亮,仔细回顾了一些,然后拱手说道:“苏姑娘,你此言极有见解,还请好好教教我,我这应对如今想来,应对确实有些欠妥。”
苏师姐说道:“唐兄,我是旁观者清,只能看出来而已,也只是说说而已,做不到,都是师父教我的。”
唐辽感叹道:“九爷啊,不知道可否向九爷请教一二。苏姑娘你能够看出来就很不错了,你若修为突破了,怕是比我要厉害多了。”
苏师姐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如今在哪里,倒是卢师弟来洛城之前见到师父了。”
唐辽听了就去找卢林,卢林说这都过了一个月了,他也不知道九叔去了何处;唐辽说起刚才的比试和苏师姐的见解,卢林说道:“这确实是我九叔的道理,暗器我是不如唐兄你,前些天跟着唐兄学了不少,获益匪浅。不过长辈也曾经说过我,暗器若是用来阻敌,多多益善;若是用来御敌杀敌,那就尽量集中于一击。至于苏师姐说的道理,那是我九叔的道理,我们还做不到,平常可以多琢磨琢磨。”
唐辽叹道:“我家中长辈学识有限,前两年才让我出来行走江湖多见识一番,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惜不能跟九爷学一学。”
卢林说道:“唐兄放心,若是遇见九叔了,我会和九叔提一提此事的。或许请九叔来一趟临江坊。”
唐辽听了大喜,拱手说道:“那真的要多谢卢林兄弟了。”
卢林笑道:“唐兄来了临江镖局都是自己人了,莫说谢了,太见外了。”
唐辽笑了笑说道:“卢林兄弟说的是,唐某着相了。”
三人说完后便去看了看袁空,袁空已经抹了点金创药在打坐恢复。
午时,评判宣布四人上场比试,袁空对萧青青;郑田川对方公子。
卢林去看郑田川对方公子的比试去了,这两人实力相当,之前赌坊都将方公子排在第一,昨天才改成郑田川了;那边袁空伤势无碍擂台比试,萧青青对上袁空胜算不大。
方公子这场用剑不是之前的那柄剑了,换了一柄漆黑重剑,无锋。两人甫一交手就是狠招,都没有试探,看来两人互相都关注过了,此前卢林也只见过方公子和聂云的比试,一直是压着聂云一头在斗,当时用剑是一柄三尺长的江湖豪杰常用之剑,剑法轻灵飘逸,招式精妙,出手迅捷。
这漆黑重剑说是剑,其实更像一根鞭或者锏,方公子使出的招式也是轻灵不见,厚重异常,对于郑田川的出刀是硬拼不退,两人斗了有两刻钟,互有攻守,修为也相当,一时间也是难分伯仲。
又斗了一刻钟后,郑田川身法一变,有些飘忽不定,出刀更是诡异不循常理,方公子虽然防守沉稳,但是有些吃力,郑田川则是攻击不断,令方公子无暇他顾,最后左手拔出了藏于腰中短刀,刀尖抵住了方公子的咽喉,比方公子剑刺到他身上快了半息,胜了这一场。方公子实力不错,应对也不错,只是对郑田川不了解,没防住他的短刀,若是多了解一些,胜负难料。
卢林看得仔细,这郑田川和他一样,左手强过右手,拔刀出手快了三分,短刀也是第一次用出,若不是如此,他想赢下方公子很难。
那边袁空和萧青青的比试早了一刻钟结束,袁空一直是强横进攻,没有给萧青青喘息之机,最后将萧青青的剑击落而胜。
中午吃饭的时候,卢林和袁空说起郑田川的左手短刀,袁空自承难以抵挡,他用棍更注重步法沉稳,灵动不足,若是逮着机会硬拼郑田川还有胜算,不然就疲于防守,不会比方公子好到哪里去。
下午申时,袁空和郑田川比试开始,歇息了两个时辰,两人状态都恢复了九成左右,上场袁空就是抢攻,沿用上午对付萧青青的方法,就想和郑田川硬碰硬一决高下,郑田川前面接了几招后就不再和袁空对拼,一味依靠身法和袁空游斗了起来。袁空看似占着上风压着郑田川,其实心里很清楚,这般攻击极耗内力,他撑不了太久,若是两刻钟没有逼迫郑田川出擂台,他多半就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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