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时,见屋内空无一人,金破浪起身打开房门,正要离去。
“你这是干什么去?”寻芳阁老鸨拦住了他的去路,问道:“难不成公子还想下去快活?”
“快活就免了!我找和我一起来的何兄弟!”
“你说的是何大爷吧!他已经先行一步走了!临走前,特地嘱咐我好好关照你!”老鸨怪声怪气道。
“那我先谢过了!”金破浪说完便欲离去。
“慢着!”老鸨突然叫住了他,道:“今夜你俩一共在我这里消遣了快五十两,难道你想就这么走了?”
“五十两?哎!你家的饭菜是皇宫御厨做的吗?这么昂贵!”迷迷糊糊的金破浪一下子清醒。
“这可不是普通的饭菜!你们喝的酒是从杭州运来的,金贵着呢!”老鸨笑了笑:“公子你还没听明白吗?就连给你们倒酒的姑娘,那也都是咱们寻欢阁新出来的头牌姑娘呢!”
“什么头牌姑娘?我怎么没听说过?一个个庸脂俗粉的,根本就不好看!”金破浪摇了摇脑袋,摸了摸衣服,扒拉出了五两银子扔在了桌上,“酒钱就搁在那里了!在下就此别过了!”
老鸨看着桌上的银子,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这小子想用五两银子打发自己。
“慢着!”
金破浪转过身,皱眉道:“你还有其他吩咐吗?”
“你这小子,真不识抬举!”老鸨瞪了瞪眼睛,“区区五两银子就想在我这寻芳阁里大吃大喝,打发要饭的还差不多。今日你要是拿不出五十两银子,老娘就不准你走。”
金破浪闻言,心中更加恼怒。五十两银子对他而言,确实不算什么。只不过他一向浪荡惯了,银子尽数都在他亲妹妹的身上,自己此刻多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
“那我要是拿不出银子来呢?”金破浪压低嗓音道。
“哎呀!看来你是打算吃定霸王餐了?来人!把这个臭小子给我拿下。”老鸨命令道。
一旁几名壮汉立刻涌了上来。
“哼!想抓我?”
金破浪冷笑一声,身形骤动,如风般窜了出去,眨眼间便将众人甩出一丈远。
他一手捏住一人脖子,将其提了起来,道:“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话音刚落,他的右拳便如同铁锤一般砸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传来,那人顿时被砸的飞了出去,撞翻了一堆桌椅。
这些壮汉个个也是顽命之徒,金破浪的身手俨然没有吓退他们。其中一人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挥向金破浪的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金破浪挥掌相迎,兀地自己也向后退了数步。
妄动了真气,金破浪只感自身血海翻腾,直逼自己的咽喉,想来是伤势还未复原,自己又喝了不少的烈酒所致,当即点了自己的云门、中府两穴。
片刻后,血液平复下来,他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
见状,那人也知自己不是对手,当即收回了拳头,道:“算你小子厉害!我们走!”
金破浪冷笑一声,道:“下次再遇见你们,定然让你们知道金大爷我的厉害!”
“你小子等着!”
那人恶狠狠地看了金破浪一眼,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
金破浪见那些人走远,方才松了口气。
这次若非及时封住云门和中府两穴,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金破浪深吸一口气,朝寻芳阁外走去。
此时天色尚早,街上仍旧灯火通明。
金破浪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却感胸前阵阵巨疼。想来是自己伤势未愈,喝了酒,再加上刚才动了真气,虽然自己已点了穴道,但仍是治标不治本。自己该找个僻静之地好好调息。
走了半晌,金破浪停在了人迹较少的门前,开始运气调息。
真气游走于奇经八脉之际,汗水也是从他的脸上不断留下。
远处来了两个身影。
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袭破旧青衫。长相俊美,面容白皙,脸上却是一副愁容。
另一个则是一个二十岁的男子,衣着也是甚是朴素,面色红润,显然也是练武之人。
“管大哥,如今帮主已经仙去,你身为副帮主,应该早做打算!断不能让帮中大权落在那净衣派手中。”孙飞凡说道。
“此言差矣!这几年净衣与污衣老是争论不休,我都已经看倦了。我如今的大愿就是能找出究竟是谁暗算了帮主,将其绳之以法了。至于帮主的大位,他们净衣派想要便拿去吧!”管羽廷叹息道。
“只可惜帮中兄弟们都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而且.....”
“而且什么?”
孙飞凡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说出实情:“帮中已有人私底下议论纷纷,说是帮主死得如此蹊跷,怕是和那净衣派脱离不了干系!“
“胡闹!净衣派虽与我们不合,但他们毕竟也是丐帮弟子,又怎会做出伤害帮主一事呢?此等风言风语,你须警示帮众不得散布!”管羽廷愤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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