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回来也知道了家里遭了贼,心中气愤不已,说着还要去镇上找里长!
“娘,这事可不是小事,这要是我们一家人都出门做生意,这家里没有个人,这总是来人偷咱家东西,那成什么了!”
段红兰看了他一眼:“你弟妹今天一上午和蛋蛋都在家,家里并未来人!”
“那怎么可能!”陈刚想不明白。
张小花一直在厨房里听院子的动静。
急忙跑了出门:“大伯,我可是真一上午在家的。”
张小花虽然人不咋地,但是也容不得被人污蔑的。
陈刚有些不好意思:“弟妹,我不是说你......”
“不是就好!”说着又转回头去烧火去了。
陈刚又看了看段红兰。
看自家娘的脸色不好,心想,娘肯定是心疼粮食!
他一定要把这偷粮食的贼给逮出来。
可他不知道的是,段红兰是心疼粮食,可是气的是,这偷粮食的贼!
这明显的就是监守自盗!
陈品良这个老匹夫!
铁定是把家里的粮食给那李寡妇拿去了。
好,很好,非常好!
她不介意养着这个老匹夫,那是因为毕竟她还是占用了这个老匹夫媳妇这个身份,但这老匹夫用她带着家里人辛苦赚来的银钱养着别人,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中午快要吃饭的时候,陈品良嘴上叼着烟袋子,嘴上还哼着小曲回来,一看心情就不错。
段红兰看了他一眼,在他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还闻着了他身上的香粉味。
陈刚看见陈品良,心中多少也有些怨言,自从家里做生意,他爹每天就像做大爷似的,地里的活不见干,拔个草还问家里要钱才拔,除了家里吃饭,见的着人,平常什么时候能见着人影?
“爹,你每天到底干嘛去了?你不知道家里遭贼了?”
段红兰去看陈品良的反应。
陈品良见段红兰和陈刚都望着他,心里有些发虚,嘴上不饶人:“老子去哪,还要你管?”
段红兰拦住要反驳他话的陈刚:“是,他是你儿子,管不得你,那你说说,这家里遭贼的事情。”
“遭.....遭什么贼,哪里有贼?”这面对着段红兰,陈品良明显的说话底气都不够。
“家里粮食被人偷了!”陈刚说道。
一说到粮食,一看陈品良那飞来飞去的眼神,段红兰想,看你这老匹夫怎么编。
“啊,粮食被偷了?怎么会?这什么时候被偷的?不会吧。”说完还义愤填膺一般。
你就拼命装吧!
“爹....”你每天到底去干嘛去了?
陈刚话还没说完,那边陈品良就假装肚子疼,捂着肚子说是要去如厕,借口跑了。
段红兰看着陈品良的背影,轻哼一声,好的很!
中午这顿饭上,大家都在讨论这到底是谁偷了家里粮食。
张小花嘴巴最是厉害。
又是骂那偷了粮食的人,吃了他们的粮穿肠烂肚,又是咒那人断子绝孙。
段红兰就看着陈品良的脸一会青,一会白的。
牙龈都快咬碎了吧?
直到后面张小花骂的实在是太难听了,陈品良受不了,才开口道:“好了,吃饭,吃个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张小花有些不高兴:“公爹,我们家遭贼啊!难道你不气啊?”
陈品良拿着碗,根本没办法接话。
见陈品良不开腔。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骂的还不够绝?”张小花说完,一副了然的模样。
看着陈品良吃瘪的模样,段红兰简直想为张小花鼓掌。
“好了,小花,别说了,先吃饭,待会蛋蛋醒了。”
张小花这才不情愿的点头。
但还是愤愤不平的说道:“要是这贼人下次再敢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敢在我们眼皮下偷东西,简直是不得了。”
一桌子的人都点头。
陈品良一顿饭下来,简直是味同嚼蜡!
吃完饭都不太得劲。
可是当坐在凉椅上,想着那李寡妇的风韵,特别是他拿了那么多粮食过去,你张笑成花儿一般的脸, 还有李寡妇在他身下的模样,崇拜他的样子,心中又觉得舒坦,又觉得畅快的。
下午天又下起了小雨,沥沥的小雨,闻着都有土壤的气息。
大家再院边躲着雨,忙着弄明天去集市上的菜。
家里的菜不够,段红兰还让陈刚去邻居家收些回来。
邻居这几个与也看出了老陈家的变化,一听他家收菜,立马去地里摘了好些新鲜的。
陈刚按照市场价收了。
王秀听说他们家收菜,也让王铁柱装了地里的新鲜菜送上门来。
没曾想张小花直接把他家的菜给扔了出去,不收他家的。
王铁柱回到家里把一切跟王秀说了,这王秀站在门口,指着段红兰家破口大骂!
第二天上镇上,基本上不用再宣传,这摊位刚支起来,就已经有好多人了,桌子都还不够人坐的,还有些人站着在排队。
大家立马就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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