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礼物太贵重了,让你破费了”夏侯毓心里挺高兴,但嘴上却说着责怪的话。
“这些算什么,你才是最珍贵的。银船的象征意义是,祝你的人生一帆风顺,愿我们的情谊永存不朽。”
“走吧,我们去吃饭先,就在学校的西侧门外面,我已经定了位置,蜀菜你可以的吧?”文学素养颇好的夏侯毓听到司徒敏对两人的关系,用的不是“友情”或“友谊”,而用了“情谊”,心里微微一暖,但也不点破,立即岔开了话题。
两人从校园里慢慢的往西侧门的方向走,夏侯毓边走边对路过以及远处的建筑和景观进行介绍,说这是自己上本科时候的教学楼,那是上研究生的时候常去的小花园,司徒敏静静的听着,脑海中却又想起了高三毕业后,随夏侯毓一起去她家做客的情景,夏侯毓也是这样开心的边走边和自己聊天。
走出了校门,夏侯毓似乎放下了教授的矜持而变得活泼起来,她拽了拽司徒敏的胳膊说“走,那里是小吃一条街,我先带你去尝尝西都的点心。”
夏侯毓带着司徒敏在小吃摊之间穿梭,碰到有自己喜欢的就买几串和司徒敏分着吃,就像个快乐而顽皮的小女孩,直到司徒敏提醒她不要吃得太饱而影响吃正餐,她才作罢。夏侯毓选的餐馆是当地极其有名的“蜀乡情”,当然味道也是最为正宗地道的蜀菜特点—辣。因为欧阳丹和司徒雨轩都不吃辣,所以司徒敏的口味在家庭的同化下其实一直以清淡为主,但到了西都不吃蜀菜就算白来了,而且又是夏侯毓点的菜,所以司徒敏是豁出去敞开了吃,虽没喝酒,却把自己热得满脸通红、满头大汗。
“夏侯,你老公知道我来西都吗?”司徒敏好像有点心虚的问。
“知道啊,我当然要告诉他了,他此生最介怀的就是你写给我的那叠厚厚的信,我还一直锁着不让他看呢。如果我偷偷地和你见面,没事都要变成有事了。”
“对不起,我把你写给我的信都烧了”,司徒敏觉得自己好无情。
“烧了也好,其实也没什么,而且都是过去时了。”
“你老公对你好吗?”
“非常好,他眼里只有我一个女人,不像某些人那么博爱”,夏侯毓狠狠的白了司徒敏一眼。
“那我就放心了,真要谢谢你老公,帮我把你照顾得这么好。”
“注意你的用词啊,什么叫帮你?”
“本来应该是我来照顾你的,但我错过了,所以是他在帮我呀!”
“你这话应该对某人说的,你最想照顾的是她吧!”
“你说的是谁呀?”司徒敏只有装傻。
“你别装傻,别以为我不知道。几年前,我去南都出差的时候还和她见过面,她的电话号码还是你给我的呢,她越来越有气质了,也难怪你当年......不说了,都过去了。”
“夏侯,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在这些年的努力和成就我都看到了,我真心诚意的为你喝彩。如果我在高中时代就能预知你的未来,我想我一定不会错过你的,只是恐怕你就看不上我了呢!”
“司徒,你等下要去看看我爸妈吗?”夏侯毓听到司徒敏对自己这些年努力的认可,心里好过了不少,于是换了一个话题。
“必须的,他们在西都常住了吗?不过我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呢!”
“人去就好了,不用带什么礼物。”
等吃得差不多了,司徒敏犹豫着问“夏侯,我们能拍个合影吗?放心,我只是给自己留念的,绝对不会给别人看到。”
“没问题,你到我这边来坐吧!”夏侯毓大大方方的喊了服务员帮自己和司徒敏拍了一张弥足珍贵的,此生唯一的一张相偎在一起的合影。
用餐后,司徒敏随着夏侯毓打车到了她父母所在的小区,两人肩并肩的走着,司徒敏感觉颇有一种夫妻一起回娘家的感觉。
夏侯毓按响了门铃,屋内听到门铃声很快开了门,夏侯毓先进屋,司徒敏后脚跟进了门,夏侯毓用古镇方言说“爸,妈,你们看谁来了?”
“司徒敏?”两个老人一眼就认出了司徒敏。
“爸爸,妈妈,好久不见了,想死我了,我能抱抱你们吗?”不等他们两老答应,司徒敏已经挨个和他们拥抱了一次。
其实司徒敏这句话中的用词很有问题,因为按常理他对两位老人的称呼应该用伯父伯母更为贴切。但司徒敏觉得用伯父伯母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而且他这么称呼,两位老人和夏侯毓竟然都欣然接受了,并没有指出有什么不妥。
“爸妈,司徒来西都还给你们带了国外的礼物,我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了,下次再给你们带过来啊!”夏侯毓忽然对两位老人说道,让司徒敏有点措手不及,但他也不好点破,只能讪讪的笑了笑。
“司徒啊,人来就好了,还带什么东西呀?”夏侯毓的爸爸用风云联邦最为传统的礼节用语责怪着司徒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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