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5日21:15,司徒敏带领着来自爪哇国的一行7人终于抵达了西都国际机场。司徒敏在第一时间向欧阳丹报了平安之后,第二个就给夏侯毓发了微聊留言。司徒敏此次回国在朋友圈里是绝对保密的,除了身边的同事和爱人欧阳丹,没人知道司徒敏已经抵达西都,连上官燕都不知道。
夏侯毓收到了司徒敏的微聊留言,马上回复了一段文字“司徒,你终于来西都了。但前面几天我都会很忙,抽不出时间和你见面,我们在12月8日一起吃晚饭,可以吗?”
“没关系,我也先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再说。我随时等候你的召见,随叫随到。”司徒敏虽然有点小失落,但还是愉快的答应了,反正人都已经到西都了,还怕见不到夏侯毓吗?
在12月6日和12月7日,两人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却依然无法见面。浪漫的司徒敏忍不住给夏侯毓发了这么一条留言“我们已经在同一个城市,我都感觉已经呼吸到了你的气息。我走在西都的街头时,总是忍不住的想,你是否也在这里走过,我是否能够在人群中发现你。这两天对于我来说,真是一个煎熬呢!”
夏侯毓则是俏皮的回了这么一段文字“你让我苦苦等待了20年,我只让你等待区区2天,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这让司徒敏无言以对。
在这两天里,司徒敏除了工作,下班后也没闲着,他给自己买了几身新衣服,还做了新发型,努力以最好的面貌出现在夏侯毓的面前。西都实在太大,在短时间里靠走路已经逛不过来,于是司徒敏就打车在西都乱逛,司机问他去哪里,他说走到哪里算哪里,让他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城市。正如上官燕让司徒敏对南都有了特别的感情,夏侯毓也同样让司徒敏喜欢上了西都这个城市。
2016年12月8日16:00,司徒敏草草结束了当天的工作,找了个理由就提前离开了会议室。夏侯毓在微聊里说她要到五点才下课,等她下班了会到酒店来找司徒敏,但司徒敏回信息说“我想到你工作的环境去看看,在你医学系的大厅里等你,请你用微聊把卫星定位发给我。”
当司徒敏打车到达西都体育大学之后,他根据导航的提示一步步的靠近夏侯毓讲课的地方。西都体育大学里古木参天,是一个很有历史的老牌大学,司徒敏走在越来越幽静的穿越绿化带的小路上,想象着夏侯毓在20年前刚来这里的时候该有多么孤独,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来西都体育大学看看她,可自己却做得够绝,20年里都没到过西都一次,可如今夏侯毓已经在西都成家立业,为人妻,为人母,并且已经功成名就,自己来得似乎太晚了。但转而,司徒敏很快就摆脱了懊悔和沮丧的心情,善于自我调节的他找到了很好的见面理由,“夏侯毓是一个积极进取的好女孩,我一定要告诉她,她这些年来的努力和成就我都看在眼里,并为她感到高兴和骄傲。把她一个人扔在西都不闻不问,都是我的错,我要当面请求她的原谅。”
司徒敏找到西都体育大学研究生院医学系大楼的时候,已经是16:58了,他站在大厅的角落,静静的等待夏侯毓的出现。但放学的研究生们走了一拨又一拨,就是等不到夏侯毓的出现。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当司徒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的时候,夏侯毓却忽然在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身合体的暗黄色呢大衣展现了她高挑而苗条的身材,一头乌黑而飘逸的长发让她显得那么年轻,走近了还能看清她脸上极其白皙丰润的皮肤和脖子上一条典雅的装饰围巾。夏侯毓的眼神不再像20年前那样透着幽怨和羞涩,优越的生活和所处的社会地位,让她充满了高雅的气质。
“司徒敏,让你久等了”夏侯毓也看到了大厅里的司徒敏。
“我也刚到不久,两天都等了,也不在乎这几分钟了”,司徒敏随口就根据夏侯毓在微聊上的留言说出了这么一句俏皮话。
“先去我办公室吧,我要放一下教具,还要拿包包。”夏侯毓也不搭司徒敏的茬,她知道要论斗嘴,自己恐怕不是司徒敏的对手,这小子的嘴多坏呀。
走进夏侯毓的主任室,办公室不大,却密密麻麻堆满了书,满是书香的味道。司徒敏把从爪哇国带来的礼物递给夏侯毓,轻轻的说了声“夏侯,生日快乐!”
夏侯毓正在给司徒敏倒水,听到了司徒敏的生日祝福,不小心水撒了一桌,“你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你以为让我等待两天,我真当做是你对我的惩罚啊,我永远不会忘记12月8日是你的生日,但我从来没有陪你过过一次生日,对不起。”
“我可以现在就打开看看吗?”夏侯毓当做没听到司徒敏的道歉。
夏侯毓很仔细的打开了司徒敏送的礼品盒,那是司徒敏跑遍了爪哇国首都嘉卡塔挑选的两件礼物,一件是爪哇国的特产,具有安神作用的香水;还有一件是通体用白银铸造的船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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