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师父的意思,师娘突破无始桎梏后,她的战斗力应该是和心情有着极大关系,说得再简单点儿,心情好的时候,师娘连冰之女皇那小丫头都有可能打不过,可要是心情极坏,现在你们所忌惮的那位圣古二公子压根儿不是师娘的对手。”
“可师娘分明就是被师父给宠坏了嘛!这两千多年有师父保护,师娘都快忘了武诀是怎么运转的了。”
天蚕丝袍人儿话落于此,小嘴嘟的可是老高,而见到女娲这副模样,离倾影几乎都可以嗅到四周弥漫着的酸味儿了。
女娲还能表现的再明显一点儿吗?
“炎叔一家果真不是常理的存在呢。”
离倾影自然没有什么心思在女娲这里寻开心,而且她清楚,拿女娲对炎天之主的情愫之事说事儿,冷道没有苏醒之前,此时难堪的极有可能是她。
再一咀嚼人类始祖所言,炎天之主一家子还真是没有一个普通的。
冷道为天道者已然引得整个源域的正魔两道竞相引导,希望这位天道者能为他们所用。而在太古界中与炎天之主接触许久,越是接触,她才觉得炎天之主是何等的深不可测。
可最后、真正诡异的竟然是冷道的母亲,炎天之主的妻子。
她实在是无法将那位在青山之巅望着冷道前来便双眸泪花打转的柔美女子和这个世界最诡异的人联系在一起。
然而又如女娲所说,她并没有骗自己的理由,尽管这尊人类始祖对钟离灵有着浓郁到极致的怨气,可她的确没有必要在自己面前道以虚妄诽谤之说。
“怎么?小丫头又傻了?”
扭头望着神色沉默的离倾影,率先反应过来的女娲摇晃着手臂将离倾影惊醒。
“嗯?呃、”
离倾影的错愕语气拖得老长。
“其实吧、本小姐觉得今天给你讲的事情,你都可以当成故事来听。”
“回到源域、小师弟是不会让你参与世事纷争的。而且就算你将这些事情告诉你父亲和纳雪天华也没有用。”
她和钟离灵确乎是面和心不和,可这心不和也只是因为她师父的问题,对于他们这个阵营的利益得失,她可不是什么都敢胡言乱语的傻子。
但是这些事情、不要说离倾影知道,放在源域之中任何俗世之人得知都是无妨。
知道事情的表面与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么?
“不要老是将本小姐想成魔道的奸细好么,还是你认为你所在意的事情,炎叔最开始没有想到?”
觉察到女娲对她的心思间隙,离倾影实在是无语的紧。
“这并不是本小姐心中所想,而是你这丫头自己所想不是么。毕竟…你爱的只是小师弟,但是你从不会包容源域正道。”
礁丘上,离倾影话落后一缕清风吹拂过二女眉前的发梢,凝睇着离倾影精致的侧脸,女娲本是略带俏皮的眸子忽而由一抹沧桑掠过,紧接着便听女娲的轻声娓娓传来。
…
‘但是你从不会包容源域正道、’
女娲声落、离倾影的呼吸陡然一滞,甚至连盘膝而坐的娇躯都狠狠一颤。人儿似有所意的转过头紧盯着女娲,可到最后、离倾影又沉默着转过头。
自始至终、离倾影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反驳女娲什么。
“今天你所讲的的确是整个源域猜想万年十万年都不可能猜得到的事情,不过这些也只是震动居多,对本小姐而言,冷公子什么时候能踏过天道这道坎儿,这才是本小姐所在意的。”
她没有反驳女娲的理由,不出大的预料,他们二人出了太古界后,即便是面对圣古大举进攻正魔两道,冷道也绝不会让她出面、这个在黑白光团之中安静恢复的混蛋,大抵会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她既无需出面,又何需多谈包容与否?
可就是这么想着,离倾影也算不上太过担心冷道。
都说兵来土掩、水来将挡。修生养息万年之久的圣古就算军队再多,正魔两道联手也足以接下。至于突破无始桎梏的那些强者,有女娲先前所说魔道出多少人,正道便出多少绝世强者的态度,她也不觉得圣古域有多少胜算。
喏、且再看天下大势乱是乱了点儿,然而冷道缺实力却不缺精明的思维,此次冷道实力大进,少年为将的他出了太古界还能在这天下乱世吃得了亏?
“对了、你对冷公子所承受的天道者代价知道多少?”
女娲牵引在自己身上的话题,离倾影显然不想多谈,转即便询问起目前她最关心的事情上。说起来这件事情冷道已经对她解释不少,可凭借着女儿家的敏感心思,她总觉得冷道依旧对她有着极深的隐藏。
那种隐藏要比冷道对她解释的更加严峻。
“天道者的代价?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人儿提及、女娲纤细手指揉了揉眉心。
“三十年前我们在得知小师弟的身份后同样对此事做了不少猜测,甚至在师父那里隐晦得知天道者可能要承受天道之劫时也曾提出要联手将那种劫难替小师弟承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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