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杨开口阻止了张所长打下去。
\"既然都不承认，都不说实话，那也不用客气了，都关起来等日子枪毙了吧?”多.
张所长摇摇头，有些不同意林杨的做法。
\"林主任别这么急啊，这才哪到哪，这些人嘴硬的很，这才是开胃菜，你太着急了。”
林杨听他这么说，一想也对。
这些人光是这么受点惩罚算是怎么回事，还是他太心软了。
这些人就该好好的接受惩罚，只要没打死跟他有什么关系。
何况这些人本来就该死。
一个个的心黑恶毒的，死了就当做是为民除害
这个时候张所长看到了聋老太，面露一丝邪笑。
\"刚才你说他们几个人的关系最好是吧，那这个老东西也不能放过了。”
他轻轻地动了动手，马上就有两个人朝着聋老太走过去，准备把她拽到中间。
看着要过来抓自己的人，聋老太顿时紧张起来。“别过来，你们都滚，别过来!”
她慌张的挥舞着双手，嘴里面忍不住大喊，刚刚看看那鞭子甩在人身上的样子，她心都已经快要跳出来了。
她不要被这么对待，绝对不要!
“我可是五保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告你们，滚开!\"
她年纪大了，如果挨两下，那可真的会要命的，这会拼命的挣扎。
刚刚靠近她的年轻人被她扒了一把，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疼的这个年轻人很不客气的给了她一耳光，顿时聋老太的脸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个手指印。
不过她的年纪太大了，这脸跟老树皮一样，这一巴掌打上去居然都没肿起来。
那点印记居然没过一会也看的不太真切了。还真是脸皮厚的不行。
看着聋老太嚣张的样子，张所长决定亲自出手。
\"过来吧你!\"
还是张所长的力气大，一把把她给揪了过来，那力气和手法可是一点都没有客气。
\"五保户是吧?我管你是什么!\"
张所长无情的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下她的脸上顿时另一边也出现了印记，虽然说老脸上没有肿起来，但能够看的出她整个人都疼的吡牙咧嘴的。
这么看看还真是丑的不行，林杨都懒得看她了。
“今天我必须审出来个一二三的，不然真对不起今天这兴师动众的。”
他就这聋老太的头发：\"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实话，还能少受点苦，看你年纪大我才好心给你个机会，说不说?”
聋老太挣扎看，含含糊糊的开口。
\"你不能打我，我不是犯人，我是五保户!\"她还在强撑着。
林杨看看他们几个负隅顽抗的样子，突然间悠悠的开口。
\"聋老太，别再拿五保户当回事了，我合理的怀疑你的五保户的身份就是假的，既然不说文件的事情，要不现在说说你家里面那些黄金?”
张所长也反应过来。
皇城根下边，家里面有看大金鱼的人不少，但是这么一个住在大杂院里面，还是五保户，平时按照别人的供述，一个很清平的老太太家里面藏看这么多的大金鱼，这就很有问题了。
\"说说吧，那些黄金是怎么回事?\"
张所长揪着她的头发追问，看起来格外的凶神恶煞的。
这若是心理素质稍微弱一点的人，恐怕都要被吓哭了。
但是聋老太居然完全没有被吓到。
她摇着头，一脸苦涩的样子，不停的否认。林杨居高临下的看看她。
\"你的心理素质不错啊，我怎么觉得你就是这些人后边的那个主谋?”
张所长听林杨这么说顿时眼前一亮。
\"这么说的话确实挺合理的，就这些蠢货，怎么可能做出偷文件这种事情来。”
\"她(bffi)的年纪不小，也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如果说她是特务，是后边的主谋好像还真的是。”
张所长有些兴奋，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立功了，如果今天能找出个特务来，那他可的功劳可不小。
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升职。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的激动了。他顿时又变得活力满满的开始严刑拷打。
顿时整个审讯室里面充斥着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
外边看热闹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都吓得有些瑟瑟发抖的。
林杨这个的人倒是淡定的很。
他甚至还偷偷的拿出了一瓶酒，就当看这些人的面，悠悠的找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还给杨厂长和张所长倒了一杯。
“嗯，茅台?”喝到嘴里面，顿时杨厂长的眼睛亮了。
这么喝多没有意思，他招招手叫来自己的人，却外边的国营饭店买了点下酒的菜。
两个人边喝着酒边观赏着聋老太等人被打得鬼哭狼嚎的样子。
这哭声都比下酒菜更能下酒了。
张所长打累了，走到他们的身边也坐下喝起来。这个时候，林杨悠悠的开口。
\"我已经说过了，那就再说一遍，这次去的文件涉及国家机密，一旦泄露，那就是严重的间谍罪，会对国家造成严重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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