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那照片上照得正是格雷将军邪火上身后在小巷子里爆炒左爱星女野人的场景。
照片有两份,一份是带幻术的,野人的外皮原型正是这位海蒂女士。
另一份则是不带幻术的,就相当重口了。
当时多米为召唤物寻找‘外皮’时也不是乱找的,他早就做好了打算,找得人自然也是百分百能协助他达到目的的人。
“如您所见,您的肖像权也许被某些不法分子给利用了。”多米站在海蒂女士的角度同情道。
“那个男子,其实是不久前羽族派来捉拿冒险者‘死兆’的负责人,羽族最年轻最狂妄的将军——格雷!”
“他的好色以及纨绔已经是远近闻名的了,一旦他将与您……您的肖像那啥的事传出去,一定会对您的声誉造成极不好的影响。”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想您一定会一笑了之的,但如今您的丈夫重病不起,这时再传出这样的负面新闻,我不敢想象……”
一旦传出去,恐怕她上班的地方会直接放弃她,届时可就没有资金来支撑这个家庭以及她病重的丈夫了……
顶着一个荡·妇的名头,除了女支院,恐怕没地方肯要她了吧。
海蒂女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阴沉中还带着愤恨与无奈。
悲情偏找苦命人,凡没有的,连她所有的也要夺过来。
为什么……
为什么悲苦的命运偏偏要在这个家庭最危难的时候不断找上她?
她做错了什么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敬拜神明与教廷,难道就换来这个结果?
怎能叫人甘心啊。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好事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请回吧,我没什么可接待你们的了。”
她的声音一下次变得无比虚弱。
“此言差矣女士,”多米的语调一个急转弯:“事实上,我们就瞅准了这个机会,如果处理得当的话,不仅会为您带来不菲的酬劳,一次性救活您丈夫的巨额资金,还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一劳永逸。”
一个已经身处谷底的人对这样的报酬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见海蒂露出这样的表情,多米知道,稳了。
“您只需要这样……再这样……”
第二天,一则重磅消息如同深海炸弹般打破了教国内平静的民生。
不堪入目的照片被印在了报纸的头条,当然,第二张打了不少的马赛克,但是作为男主角的格雷没有丝毫打码,原汁原味出场。
下面的文字揭露了身为公众人物的格雷在来到教国后的所作所为,还有作为肖像权受害者的海蒂女士为个人权益的自述。
光是通过文字,就能让民众对格雷这个人深恶痛绝,并且无比同情海蒂这位遭受无端之灾的老百姓。
报纸很快大卖,甚至又重印了好几版,供不应求。
按理来说,作为事件的主人公之一应该多少是有出场费的。
但是很可惜,并没有,也从来没有过。
对于报社,对于个人,报社需要新闻来售卖报纸获得利益,个人则需要报社的影响力,传播自己想要传播的事。
彼此之间已经有了这层利益关系,自然不需要报社再付额外的资金。
但多米可不是在空手套白狼。
答应过给她的巨额资金多米还是给了,不过用得是自己的钱,就当封口费了。
俗话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为了不让海蒂因为空头支票歇斯底里,从而让对方找到突破口,多米还是会遵守诺言的。
报纸也同样传到了格雷手中。
看完后,他当即破口大骂,当场破防。
“死兆!我%¥#*!”
事不关己的尤夏萝丝倒是看了一出好戏。
“偷鸡不成蚀把米,来抓死兆的人反倒被死兆戏耍了,我就知道羽族人都是用下体思考的生物,不能和他们同谋。”
但这还没完,当初被阿芙录下来的酒后吐的“真言”,被多米用声音魔法放大了无数倍,直接响彻在了教国的空气中。
这下尤夏萝丝也被拖下水了。
她猛地看向自己的亲信莫妮卡,愤恨问道:“为什么死兆也会有这段录音!?”
“是不是你给他的!”
莫妮卡当即跪在了地上,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不大人,我没有……”
在现场的除了格雷一行人,根本没有嫌疑的其他客人,就只有莫妮卡还有搭伙的同事贝奇了。
“是那个酒保!”
尤夏萝丝立即出门来到酒吧,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一把扯住了吧台后面的老板。
贝奇和莫妮卡都撒手不干了,那老板也只好重操旧业了。
尤夏萝丝扯着老板的衣领,脸色阴沉,语气愤恨道:“那个酒保呢?把她叫出来!”
“贝……贝奇她在昨天就辞职了……我也不知道她之后去了哪里……”
“该死!!”
尤夏萝丝当场歇斯底里起来,蓬头垢面的样子哪还有当初都市丽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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