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水哥,族正院那边有事需要你去处理!”
清晨,柳颜水正在院内,陪着自己父母以及妹妹吃早饭。
柳颜冬便早早的登门,神色焦急。
现如今,颜字辈的人已经接过了云字辈身上的担子,负责操持一个家族的运转发展。
而柳颜水也顺理成章的接过了他父亲柳云山的位置,成为了云仓柳氏族正院的新一任族正,并兼任操持兵器坊一事。
“出什么事了?”
柳颜水喝了一碗热汤,紧了紧身上的袍子,一边询问,一边跟着柳颜冬朝着族正院赶去。
出于好奇,柳颜霜也是简单喝了一口汤,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是颜奉族弟,他在外闹事,于云仓县内,强抢民女。”
“现目前,那女子不堪受辱已经上吊自杀了!”
“其父母为了替自己女儿讨要一个公道,找上了我柳家!”
柳颜冬将大致的事情,告诉给了柳颜水。
他岳父陆自在是云仓县县令,原本这事儿该由他岳父进行办理。
不过,此事涉及到自己柳家。
自己岳父也不好随便对自己柳氏名下的弟子进行责罚审问,故而,那女子父母报官无门,只得硬着头皮找上了自己柳家。
“竟有此事么?”
柳颜水眉头一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家族的那位族弟竟会在外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连一旁的柳颜霜,也是蹙紧了眉头。
若柳颜奉真的做出了这样让人不耻的事情,实在是有损自己云仓柳氏的名声,必须严肃处理!
否则,一旦家族族人养成了这种脾性,在外必会惹出更多事端,从而给自己家族招来想象不到的祸患!
“说实话,我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
柳颜冬感慨的说了一句。
“一个家族发展壮大,总有一些人会仗着家族的存在,去做一些满足自己私心的事情。
欺压、霸凌、弱肉强食,这是人性!”
“大伯他们当初设立族正院,就是考虑到以后家族日渐壮大,总有一些心怀不轨的族人在外闹事,从而坏了家族名声风气。
族正院,就是约束底下族人兽性那一面的枷锁!”
“我柳氏族人需要的是谦逊低调,作风正派,不欺凌弱小,不打压良善。
谁敢在外行不耻之事,必须接受严惩!”
“不管这人是谁!”
一边匆匆的朝着族正院赶去,柳颜水一边神色阴沉的说着。
没多久,三人来到了柳氏族正院。
院内,已经聚集了不少的颜字辈族人。
他们见到柳颜水、柳颜霜以及柳颜冬三人到来,连忙拱手一礼:“见过颜水族兄,见过颜霜族姐,见过颜冬族兄!”
“都不用多礼了!”
柳颜水摆摆手,径直于上首就座。
“我听颜冬说,我家族中有人在云仓县强抢民女,辱人清白,逼得对方上吊自杀?可有此事?”
端起桌边的一杯灵茶,柳颜水轻抿了一口,出言询问。
“颜水族兄,颜奉我们已经派人拿下了,稍后就带来族正院进行责罚。”
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缓缓起身,冲着柳颜水恭敬说道。
话刚落,便有柳氏族兵,押解着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人,快步进入了族正院内。
那瘦小中年,正是柳颜奉。
小时候,经常跟着柳颜水他们一起去黎寨沟摸鱼钓虾。
长大了之后,便帮着家族送货,照看店铺产业之类的。
因生性贪玩,好酒好色,一直不曾娶妻,时常喜欢在云仓县逛窑子。
仗着家族的名声,每次逛了窑子都是不给钱,私下惹来不少的风言风语。
这些年,身体也是被酒色掏空,看上去精神萎靡不振。
“嘿嘿!颜水哥!颜冬哥!”
看着上首的柳颜水以及柳颜冬,跪在下面的柳颜奉立马嬉皮笑脸的唤了一声,浑然不曾觉察到自己现在面临的处境。
也是。
在他眼里,自己身为云仓柳氏的族人。
自己家族在云仓县内,可谓是地位尊崇,谁见了他这位云仓柳氏的族人不笑脸相迎?
不就是玩了一个有些姿色的小姑娘?
本来打算将她给娶进门的,不曾想,居然上吊自杀了!
如今,那女孩的父母竟还敢有胆子跑来自己柳家告状诉苦,简直天真的愚蠢!
自己家族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他们那样一个不起眼的底层凡人而惩戒自己?
毕竟,自己可是柳家的族人,身上流着云仓柳氏的血。
现目前,被带到族正院审问,也顶多就是被自己颜水哥他们给训斥几句了事,又不可能真的对自己怎么样。
要知道,自己小时候可是跟柳颜水他们一起长大的,关系好着呢!
抱着这样的态度,柳颜奉自然是没认为自己将会面临极为严重的惩罚。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我且问你,前段时日,你是不是真在云仓县内抢了一个女子,辱人清白,害得对方不堪受辱,上吊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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