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的舞台。隐隐约约能听到音乐声，看来正在进行着暖场。
我知道我该说什么，这句话现在就堵在我的嗓子眼。
但现在，我想问出我心里的疑问：
“喂，你的手机密码，为什么还用这个啊？”
“为什么？我太懒了，懒得改。”
萧牧这时看着远方，仿佛在自言自语道。
我把手撑在台阶上，冰凉的触感让我的内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我说出了也许是我这辈子最羞耻的话：
“你当时，是真的很喜欢我，对吧？”
萧牧不发一语，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过了许久，萧牧张开嘴，小声说道：
“那件事以后，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无望了，我这辈子会像垃圾一样烂掉。直到...”
“直到遇见了我？”我替他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萧牧没有说话，直勾勾地看着舞台。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我难道也不是如此吗？我在心里这样想着。
萧牧把手机掏了出来，看了眼时间，说道：
“烟花秀快开始了，要不然一起看？”
我点了点头，看着远处的舞台，想说的话马上要从嗓子里冲出来。
说吧，姜可枝。
为你过去所犯的错，说出来吧！
“对不起/谢谢你。”
我和萧牧同时说话，萧牧看着舞台，笑了一下。
我转过头，看着萧牧的侧脸，我这才发现：
萧牧嘴角笑着，但眼睛里，却是一副悲伤的表情。
“萧牧，看着我。”不知被什么东西所推动，我对萧牧说道。
萧牧转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干...”萧牧的话还没说完，我扳住了他的头。
即使身处黑暗，也不要紧。
我知道你嘴唇的位置。
我吻了上去，依然是那熟悉的触感。
舞台上的工作人员启动了装置，几个火球从装置里飞出来，在天空绽放。
绽放的烟花照亮了我们的侧脸。
这一次，我不会再把你放跑了。
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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