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衣服不能捂着,容易生味儿,你快上去看谢堂写作业吧,这不用管了!阿姨会给晾好的,到时候干了你再拿走也行啊,是吧?”
“哎,我……我……”王燕就这么被再次推上了楼梯,楼梯口谢堂斜倚在栏杆上笑着看着她一举一动,王燕一抬头正对上谢堂幸灾乐祸努力憋笑的脸,眼神相交,王燕哒哒哒跑上了楼梯,谢堂赶紧回头跑,没想到王燕速度比他想的快多了,刚跑回屋想关上门的一刻,被王燕抓住了胳膊,如果关上,那肯定要夹着王燕胳膊了,谢堂眼疾手快,把门往外一拉,王燕吓了一跳,“谢谢!”
“你怎么上楼这么快啊?上学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能跑啊……”谢堂有点喘。
“那是!姐姐我可是爬了十二年的楼了,这才二楼不在话下。那个教学楼里的台阶又多还楼层高,我胖乎乎的当然累的慌了……”
是挺胖乎乎的。
“我说,哥,有点奇怪啊……”王燕疑『惑』道,“阿姨为什么不让我走啊……你以前有助理吗?”
“一开始的时候没有助理,后来有了马力,就一直只有马力一个。”
“那我是第一个临时助理?”
“嗯。”
“妈耶……我还占了你一个第一次!”正在喝水的谢堂听到这话一口水没咽下去差点没喷出来,呛着了,猛烈地咳嗽,身体剧烈的起伏。
“哎哎哎!”王燕跑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杯子,拍拍他的背,“咋回事儿啊……怎么还呛着了。”
谢堂还在咳嗽着,感觉心脏快要咳出来了,还不是因为你的这句话,真的是……
时间过得快极了,王燕做完谢堂所有拿给她的试卷,对完之后,已经快九点了。王燕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正在画画的谢堂嗯了一声。
还没一会儿,王燕就回来了,脸上表情怪怪的,谢堂停下手中的画笔问道,“怎么了?”
“嗯……”王燕顿了一下,“我无意中看到……阿姨正站在阳台拿着喃喃的小水枪往我快干了的衣服上呲水儿……”
谢堂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走,悄悄地去看看。”
王燕在后面谢堂在前面,在楼梯口一上一下探着脑袋去瞅,王燕穿得红『色』『毛』衣太扎眼了,谢堂让她往后缩,最后不得不双手趴在谢堂弯着的背上了,“表情还挺认真的。”谢堂笑着看着妈妈拿着小水枪呲水儿。
“阿姨太可爱了……”王燕也忍不住感叹道,“可是这也不能阻挡我走的决心,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知不知道!”王燕在后面拍拍谢堂的背,“知道知道。”
“知道你还不帮我?还是不是兄弟了?我真的不能再呆了!”
“没事~。”
没事儿你个大头鬼!哪有过年在别人家里叨扰的!
王燕恨铁不成钢地白了谢堂一眼。
“我去拿我那个羽绒服去,我现在趁阿姨不注意先走,虽然不大好,但是没办法了,阿姨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添麻烦,我心里过意不去啊……然后我走了,你善后。”
“善后?”谢堂转过身来问道。
“啊!你跟阿姨说明白我不是故意溜走的,你让她不要生气,我会再来看她的,一定要解释明白啊!”
谢堂略一沉思,竟然点头了。王燕大喜过望,横冲直撞地抱了抱谢堂,“谢谢!”谢堂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整得不知所措,耳朵不一会儿就全红了,一直到耳根,红的透亮。
王燕穿着羽绒服出来,发现谢堂拿了一件新的羽绒服站在那里,“咋地了?”王燕跟个民国特务似的左看看又张望。
“穿这个,跟你这个衣服又搭配,又保暖。”
“噢,没事!”王燕看了看谢母不在大堂,“我脂肪多,扛冻,原生态的保护层。”
谢堂却不听她这一套,电光火石间就帮她脱了,其实是趁其不意把她羽绒服扯下来了,然后在王燕的目瞪口呆中又套上了他拿的那件『乳』白『色』的,王燕低声问道,“干嘛啊哥?!”
“走吧。”
王燕扯了扯书包带子,跟做贼似的,轻轻地打开门跑出去了,出去后的王燕按照谢堂教给他的路子快步跑出了江安别墅群,如释重负。
“咦?”王燕从正门出去的时候,还有点忐忑会不会遇见上次那个给她好好上了一堂生动的社会现实的课的保安,却发现竟然换人了……
她也没多想,赶紧跑回了酒店,还好不远,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只是拉了个拉杆,身轻如燕地就回了酒店。滑轮在马路上碾压过的骨碌碌的声音,王燕现在听来感觉真的是悦耳啊……
这两天一直在谢堂家里没出来,今天大年三十,与之前相比街上明显的荒凉了很多,虽然还有疾驰而过的车,看车牌也不是本地的,显然也是匆忙往家里奔,店铺几乎都关了门,没关的也是半落着防盗门。
街道冷清极了,王燕突然就没有刚才的兴奋,每次过年都在家,唯独今年第一次出远门就没回得了家,她很感动于谢堂一家对她的关怀,王燕看得出来,谢母是真的想让她留下来,她一个小姑娘家在外边不安全,而且还是大过年的没法回家多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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