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常,黑衣人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实力跟对方差距实在太大,于是迅速向外掠出,准备原路回家。
不想这逃的念头刚起,便突然觉得后腿一痛,然后身体一麻,仰天摔倒在了床上。
大惊失色之下,急忙要使人鲤鱼打挺,可大脑的意识下达了,后腿间的肌肉却不听话,仿佛这身体突然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黑暗中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英文,但我只能假装你可以听得懂,我数到三之后,你还不准备回答我的问题,我不开枪,one、two!”
叶帆这有些不讲道理,他这不是数数,是数秒,以至于对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在,三开口的瞬间,死亡的恐惧感迅速涌上心头:“你想问什么!”
“不是,你就不打算犹豫一下?”叶帆笑着说,“我并不着急!”
法克!黑衣人腹诽你丫的倒是给我点犹豫的时间啊:“我愿意回答!”
“算了,打个猎整这么多麻烦,不值当!”叶帆说。
这回轮到黑衣人着急了,几个意思,直接灭口。
不过叶帆并没有开枪,只是淡然道:“回去告诉你家老板,虽然说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但有时候机会来了,如果不能很好的把握,那就会一瞬间失掉投资的可能!”
等了半天,没听到对方回答,叶帆又笑了:“怎么,还不打算走吗,我困了,想休息!”
黑衣人这才明白过来,急忙起身,说来也怪,这回他居然很轻松的爬了起来,腰间的酸麻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没了。
刚准备翻窗户,叶帆却又开口了:“哥们,把你丫姐妹一起带走啊,非洲够热了,我这可不需要暖床!”
黑衣犹豫片刻,犹豫的不是要不要带在走床上的黑珍珠,而是房间的窗户着实有些小,扛一个人翻窗户实在困难,何况这里是八楼,他自己勉强能够下去,带个人可就难了。
半晌之后,他终于想清楚了,俯身扛起了床上的黑珍珠,然后直接拉开了房间的门。
....
翌日早,阳光洒进了窗户,叶帆伸个懒腰,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了。
外边有服务生敲门,叶帆拉开门,黑人小伙推着餐车站在门边。
“我点早餐了么!”
“先生,是乔治先生嘱咐的,乔治先生邀请您在半个小时后,去狩猎场一起打猎!酒店已经为您备好了车子,就在下面等着!”黑人小伙说。
乔治先生给叶帆送来的是标准的英式全套早餐,包括多种肉类和蔬菜的组合,如香肠、培根、黑布丁等,足够两个人的份额,仿佛他真不知道黑珍珠已经走了似的。
下楼后,大堂经理殷勤地将他送上了一辆吉普车,然后一路往东出了摩亚市,进入草原地区,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前边出现了黑人士兵的岗哨。
哨所上面飘着的是黑、红、绿三个长方形构成的旗子,黑色长方形在上,红色长方形居中,其上下镶有白边,绿色长方形在下,旗中央是盾、矛、箭组成的图案。
这是摩苏达跟肯尼亚的边界。
边境管理显然有些松懈,士兵们只是远远的看到了吉普车便直接挥手放行,过间之后没多久,到了一家大型的度假村,西式的别墅散乱在一片碧绿之间。
车子并没有进入别墅区,而是转向了遥远的猎场,不时看到、犀牛、羚羊、斑马、长颈鹿之类的动物在草原上狂奔。
突然一声枪响,动物们四散地逃窜,然后有一只羚羊倒在了草丛中间。
车子拐过一道弯,但看到子猎人,人不多,除了搞后勤服务的人员外,正式的客人只有四个人,老乔治还有两个黑人,出乎叶帆意外的是,暴力妞萧凝居然也在其中,打扮跟着日本忍者一般,黑色劲装,背后还背着两把打刀。
“嘿,布鲁斯!”乔治很热情地迎接叶帆,然后将他迎进了凉蓬内,介绍两位黑人,一个是肯尼亚内政部副部长埃尔多雷特,一位则是摩苏达自由党主席兼摩亚市临时自治委员主席奥马克。
不知道老乔治知不知道叶帆跟萧凝之间的关系,但他还是很正式的向叶帆介绍萧凝的身份,摩亚反抗军高级顾问、特战营总教官若曦·黄,这是她的朝鲜本名。
“强尼说你是个神枪手?”埃尔多雷特部长叨着一支雪茄烟,语气间有些傲慢,这也难怪他,肯尼亚在东非算是大国,摩苏达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弹丸小国,这就像是中华天朝上国召见番邦小国一样,有些居高临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玩两枪?”
旁边的桌子上是一支造型精美的双筒猎枪,乔治在旁边解释了一句,这是意大利贝莱塔生产的猎枪,十号口径,可以撂倒一头大象。
但视线之内显然没有大象可以打,狩猎声的动物并不完全是野生的,顶多也就是从大草原上抓几只不是那么特别危险的过来,散养在这里供客人们消遣。
倒有几头长颈鹿似乎不怕人,在50米左近的树林下边,啃着树稍上的绿叶,这距离刚要在猎枪的射程之内但稍有些远,就算是能够打死大象的猎枪,在50米的距离上打死长颈鹿显然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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