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山见此不由心惊暗叹:‘练气一期,此子竟有此手段,还有金丹后期强者,想必来历非凡!’也庆幸自己持身正派,没有答应和金坤一起同流对付张家,否则此刻被废去修为的还有白虎门一行。
年小鲤眼神微微低垂,明白了张若虚这样做的原因,如果自己不出手,他真的会杀了金坤等人。
张若虚看向了余震山,冷声道:“余门主!”
余震山顿时一颤,一个恐怖的念头出现在其脑海,唇亡齿寒,分而击之,金家被废,接下来他是要收拾我白虎门了,若是如此,刚才就应该和金坤联手,好歹还能逃出几个。
看见余震山愣神,迟迟没有回复,不知其意,但是此人品性还算正派,之前听其来魔都是扩展财源的,但是可以合作,能用生意解决的事情,何必斗得你死我活。张若虚便正声道:“余门主,之前听你说来魔都是为了给宗门招募弟子和扩展财源,不知道进展如何?”
余震山回过神来,连忙道:“今日刚到魔都,白虎门没有任何举动,明日我们便离开。”
听说了余震山的惧意,张若虚轻声一笑道:“魔都是一个开放的城市,欢迎每一位合法经营者,招募弟子的事情我并不太懂,但若是余门主想要扩展财源,可以去张家找我爷爷张玄,他擅长此道。”
说罢,张若虚隔空抽取了金坤的储物袋,唤出玉浮萍,带着年小鲤从玻璃巨洞离开了大楼。
余震山还愣在原地,思索着张若虚刚才的意思。这时白虎门的几位长老靠近提示道:“刚才张若虚的意思,是想找我们合作吗?”
金坤的储物袋没有什么宝物,只有一百来枚极差的灵石、延寿丹药、手机、书信,还有低阶武器,除了灵石,其他张若虚完全看不上,不过这些灵石勉强补充了今晚布阵消耗的灵石,凡界灵气匮乏,灵石稀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不过,从手机中的聊天信息发现金坤之前假扮海盗劫持四海航运三条货船的藏身地点,张若虚和年小鲤离开崇明岛后直奔海上,在公海岛屿发现了船只,船长和水手都被关押在一座圆形露天监牢里,百余名荷枪实弹的金氏人员分散在四周警惕看守。
在一棵古树之上,年小鲤微微蹙眉,柔声道:“他们的看守人员太分散了,如果出手,难保那些遗漏的持枪人员不会开枪伤害水手。”年小鲤自是没有把这百余人放在眼里,她只是害怕她出手后,有些枪手会开枪击伤船员。
见此,张若虚却微微一笑,调侃道:“小年年,你披黑袍戴面纱,可好看。”
年小鲤深深蹙眉,抬手肘击张若虚的腹部,气恼道:“都什么时候,还不正经!”
“噢!”被击中的张若虚,轻嚎一声,又得意笑道:“金丹强者做不到的事情,我却能做到,看来我也不是菜鸟嘛?”
露天的圆形监牢正好把人群分成了两拨,监牢之内是船员和水手,监牢之外是看守人员,只要布置一座迷神阵,迷倒看守人员即可。
说罢使出隐灵境,乘坐着玉浮萍在附近埋灵石,篆刻迷魂阵的圣痕和星阵,不到一刻钟,他便大摇大摆出现在圆形监牢内,面对突然出现的张若虚,船长和水手纷纷惊讶。
他只是做了一个嘘声手势示意众人安静,打了一个响指,“吡”,周围百余名的持枪人员无任何预兆地纷纷晕倒。
张若虚正声道:“大家不要怕,我是张若虚,我伯伯是张正海,你们都认识他吧?”张正海即是张伯的本名。
在海上海运多年,异能者、修真人,还有神秘现象他们早就见过,只不过达成了默契不对外说,毕竟说了也没人信,看见凭空出现的张若虚,几个船长和水手认识了救命机会,更何况张正海就是四海航运的法人,纷纷道:“认识、认识!”
张若虚继续道:“我来带你们回家了!”
顿时,现场人声鼎沸。
张若虚用流火轰开了监牢大门,水手走出了监牢,见到晕倒的持枪人员还踹了几脚。最后看见岛屿不远处的船只,众人纷纷喜笑颜开,跳进大海里游向船只。水手拥有了船就拥有了自由,世界没有他们到不了的地方。故而张若虚没有再管他们,跟几位船长交代事项后,就和年小鲤返回了魔都。
回到家时已经深夜,张伯还在大门处冥想晋级,张玄搭了一个帐篷,搬了一张太师椅坐在附近。
张若虚和年小鲤洗漱过后,就回房间睡觉,两人的房间都是紧邻的,对于修士来说,墙壁有些多余,两人都能听到对方的气息声,也都很默契地没有隔绝。
次日中午,张伯身后的灵像逐渐褪去,慢慢从冥想中醒来,成功迈入筑基。他在练气期停滞多年,曾经数次尝试筑基均以失败告终,反而导致境界跌落,本以为今生筑基无望,如今借助离火丹成功筑基,对张若虚充满了感激。
一起吃过午饭,张伯便收到被劫持的三艘船只返回了码头的信息,无人员伤亡,他便兴冲冲地赶去码头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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