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有良心,你有孩子了,才能坐稳皇位,你坐稳皇位,我才能当稳长公主!”
宗姚如今过一天是一天,就是要痛痛快快的潇洒度日,不然,她也不会修建这绿茂山庄了。
宗楷的表情一瞬间严肃,冷声质问道,“知道我有孩子,就能坐稳皇位,你当初为何要给温雅银梳子?”
提到这个,宗姚心里没底气啊,她当初本来就是故意的,她知道,当时的温雅心不甘情不愿,一定想逃出东宫。
给她银梳子,助她一程,自己也能出出气。
“谁让你偷我药,我又不是个吃亏的主,再说了,你赶跑我多少个男侍从?”
“宗楷,你自己数数,虽然名义上为了温雅,可那些男人都是我山庄里的男人,能给我挣钱的,你说赶跑就赶跑,都不给我打招呼的,没听说过,坏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温雅拿着银梳子撬锁跑了,也是你活该。”
越说越有理,宗姚更加的理直气壮,宗楷的头又开始疼了。
这个皇姐,就是拖他后腿的。
宗楷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刚要发作,与宗姚理论一番,他的情绪顿时被一声掀翻屋顶的啼哭,拽了回来。
就听到,汤池子里面传来稳婆的大声喊叫,“生了生了,恭喜夫人,龙凤呈祥,生了一对龙凤胎。”
*
宗君凌是景瑞初年,开春季节诞生的,他一出生,便被自己的父皇封为太子,与此同时,温雅被封为皇后,而女儿温甜夏,被封为和硕公主。
而宗楷,永远也忘不了,温雅在水里生产,再被抱到床铺,小小的两个婴孩放在她身边,那样温馨的场景,是宗楷脑海里最深刻的记忆。
当时的他,初为人父,小心翼翼地捏捏儿子的小手,又点点女儿的鼻尖,就这么突然的,他儿女双全了,宗楷自己都觉得在做梦。
看着温雅和两个孩子,都在睡觉时,宗楷甚至傻乎乎的去探他们的鼻息。
还好,好好的,都在呼吸。
后来的日子里,宗楷开始努力学习,努力的当一个好父亲。
在孩子们满月时,将温雅立为皇后,并未遭到大臣们的反对,可将儿子立为太子时,却遭到了群臣们的反对。
可是,宗楷心意已决,当即怼了众大臣,“朕的孩子,唯有君凌能立为储君。”
“朕的后宫,以后也只有皇后一人。”
“既然如此,朕的独子为何不能封为太子?”
各个大臣哑口无言,他们反对立太子,也是心存希望,万一自家的女儿进宫,诞下子嗣,那就有立为太子的可能。
但宗楷的话语果断坚定,彻底断了众大臣的希望。
宗楷是个手握实权的皇帝,大臣们没办法,也只能妥协。
就这样,刚出生的宗君凌成了名副其实的太子。
谁料两个孩子越长越大,宗楷和温雅就发现,君凌和甜夏的性格是不是相反了?
甜夏最喜欢与姑姑宗姚玩耍,就像是一匹小野马,不爱回家,就爱在绿茂山庄里待着,而君凌,一个男娃娃,却乖巧的过分,不爱讲话,也不如姐姐活泼。
可是,只要小甜夏在,小君凌就会被姐姐带着,也调皮了许多。
这日,宗楷才下了朝,一回到温雅的椒房殿,直奔内室,他一把抱住温雅,薄唇贴住了那白皙的后颈。
因着温雅前几日来月事,宗楷一直忍耐着,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终于盼来了温雅身上干净了。
他迫不及待,就要把人往床上带。
“还没洗澡呢,也没吃饭,你先把身上的龙袍换了吧。”
“不急着吃饭,先办完事再说。”
宗楷的声音,都变得低沉暗哑。
温雅推搡着他,觉得宗楷实在猴急,这会儿临近正午,太阳正当空照呢。
“先吃饭吧,一会儿被孩子们看见不好。”
“怕什么?他们都不在,我们赶紧的!”
宗楷来到椒房殿时,就让龚庆问过了,两个孩子今日都要在书房里上课,温祭酒也特意来宫中,给孩子们讲课。
老丈人那么严厉,做学问一板一眼的,两个兔崽子,哪里会过来。
温雅半推半就的,最后也从了宗楷,二人解了衣衫,时间过去一阵子,内室呈现了一片春色。
这时,外面的院子里,却传来了男娃娃软软的声音,“娘亲,我回来啦~”
屋子里,温雅听见了声音,吓了一跳,转向身后的男人,“宗楷,你儿子回来啦。”
宗楷的眉头紧锁,床帐都放下了,这会儿让他从温香软玉里起身,实在要了他的老命,可是,儿子平日里虽然乖巧,却也代表着粘人。
“没事,我们继续,只要不出声,门锁着呢,他不知道我们在屋里。”
温雅有些犹豫,“算了吧,我们还是起来吧。”
“继续,我们继续,别管他!”宗楷完全不想起来,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闲,可以和妻子缠绵恩爱,他并不想因为孩子半途而废。
小小的男娃娃今年才三岁大,从御书房里出来,外公给他上课,对他很是严厉,可却早早的让姐姐下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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