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把一车砖拉到家,苏子辰得满头大汗,没想到还真没到这个程度,把平板车停好,任秋民就说:“老伴儿,你去把老大叫出来,让他把这车砖都卸了,然后你去做饭,让姑爷和时玥在家吃了饭再走。”
宋兰芝当然是高兴了,刚答应了,就听苏子辰说:“妈,我卸了砖就去做饭,您和时玥休息就行,爸,您也别管了,就这车砖,我自己就行。”
“那可不行,姑爷是贵客,你可不能干这个,让你大哥干就行,去叫他了,一会儿就出来。”
任秋民和苏子辰在卸着砖,然后靠墙摆放好,时玥也不想闲着,就算是一下拿不了七八块砖,可三四块儿还是不成问题。
看老伴儿进去半天了,老大一直没出来,任秋民就火了,姑爷都在干活了,一个儿子,竟然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的确不是个东西,“时玥,你去喊一声你哥,让他出来干活。”
时玥也是憋着一肚子气,直接放下砖就进了院子。
苏子辰一句话不说,反正自己多干一点儿,老丈人就少干点儿,毕竟年纪大了,再有力气也扛不住这种体力活。
眼看着半车砖都要卸完了,就听见时玥和任时磊吵了起来,任秋民觉得这个丢脸啊,于是说:“姑爷,你去歇着,剩下的不多了,我一个人就行。别累坏了,平时上班就辛苦。”
“爸,这点儿活不算什么,我们单位扛树苗的活我也一样干,两个人干还能快一点儿。”
任秋民打心里喜欢这个姑爷,干什么像什么,一点儿也不娇气,同时也不矫情。别看人瘦,干起活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儿。男人只要不惜力,就是好样的。
任秋民就希望老伴儿能劝一下老大两口子,没想到听来的却是刘亚琴在和婆婆还有时玥吵架,这下任秋民不淡定了,放下手里的砖就冲进了院子,而苏子辰怕出事儿,也一起跟了进去。
刚走上前,就见刘亚琴因为挨骂伸手推了婆婆,宋兰芝一下子就倒地上了,时玥看妈妈倒地上了,上前就给了刘亚琴一个耳光,然后就扭打在一起,最可气的就是任时磊,竟然谁也不劝,就这么站在屋门前。
任秋民先是扶起了老伴儿,然后上前就给了儿子一个大耳光,最后用力的吼了出来,“都给我闭嘴,谁也不能再吵了。”
就在任秋民扶起老伴儿的时候,刘亚琴竟然将时玥的脖子抓伤了,不仅如此,刘亚琴的耳光就要打在时玥的脸上了,苏子辰一个上前,这个巴掌一下子就拍在了苏子辰的肩膀上。
时玥一看苏子辰被打了,用力的薅住刘亚琴的头发,把她推倒了不说,还用力的撞向地面,“你敢打我男人,我不弄死你不算完。”
这一下把任时磊吓坏了,赶紧把媳妇和妹妹分开。
原本都不打了,但刘亚琴受了欺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说,还抹着脸上的血,这可都是时玥给挠的,一边哭一边喊,“打死人了,要出人命了,这个家都是疯子,没有人管管吗?村长家出人命了。”
原本没事,经过刘亚琴的渲染之后,街坊邻居全都跑过来了,村长家出事儿,热闹必须得看。不过村民都知道村长的为人,这个儿媳妇也的确不是个省油的灯。
现在任家人都齐了,连姑爷都来了,这一家子,原本挺好的,就因为娶了个寡妇,克夫的那种女人,看来这任家也要不太平了。
时玥把自家的篱笆门关上了,“看什么热闹,都别看了,我们家有一条母狗疯了,别再咬着你们得了传染病。赶紧走,该干嘛干嘛去。拜托各位邻居大爷大妈了,我们家这样,热闹不好看。”
就算是这样,村民们越聚越多,任秋民实在是觉得寒碜,“现在没有别人,我们就把话说在明面上,这个房,你们俩愿意盖就自己盖,不愿意盖就滚,任时磊,这个院子是我和你妈的,宅基地也是我们的,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现在就给我滚,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现在带着这个嫁进门的寡妇和孩子滚出我家。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留给你一分地。”
任时磊一听让走,房子也不给盖了,原本就生气呢,没想到刘亚琴听了不愿意了,“我不同意,任时磊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有他的就有我的,我们是夫妻,你们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刘亚琴的话一说,乡里乡亲的都指指点点的,就知道这个克夫的女人不靠谱,没想到能把婆婆打了,这都什么事儿。任家的儿子也不是个东西,娶了媳妇忘了爹娘,也是个窝囊废。
时玥气的不行了,“这样吧,对付你这种泼妇真的不能只说,哪位大爷叔叔行个好,上派出所请个人过来吧,我要刘亚琴这个虐待老人的进监狱,他做为儿媳妇没有赡养老人,必须把这样的疯婆子弄进去吃牢饭。她对我爸妈不好的事儿,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就不忍这口气了,今天就让他们一家三口滚,从今以后我也没有哥哥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今天我就扬了,法律是干嘛的,我谢谢你们了,谁愿意跑一趟派出所,我出一块跑腿儿钱,我任时玥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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