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分钟的时间,在这片充满血腥与杀戮的荒原上,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无限拉长,每一分钟,都充斥着植物堡垒的挣扎与猛兽们的疯狂进攻,随着时间的推移,木系异能者精心营造的植物堡垒,一座接一座地被猛兽那疯狂而又野蛮的力量所摧毁。
最初,植物堡垒像是荒原上的绿色堡垒,每一座都充满了生机与力量。藤蔓如同粗壮的蟒蛇,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构建起坚不可摧的墙壁;荆棘如同林立的刀剑,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闪烁着危险的寒光,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看似无法逾越的屏障。然而,猛兽们的攻击是如此的猛烈和不计后果。
每一座植物堡垒的沦陷,都像是一场悲壮的战争悲剧。
那些原本坚韧无比、相互交织的藤蔓被猛兽们用锋利的爪子撕裂,荆棘刺在猛兽的身上,它们发出痛苦的“嘶啦”声,这声音在寂静的荒原上回荡,如同垂死之人的哀号,但它们依然前仆后继。
而随着植物堡垒的不断被摧毁,猛兽的数量也从最初如同乌云蔽日般密密麻麻、铺天盖地,锐减到只剩下数十头,那原本如同汹涌黑色海洋般的兽群,如今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几波,就像即将熄灭的炭火,虽然还在燃烧,但已不复当初的燎原之势,它们的身影在荒原上显得越发孤立,曾经那股让人胆寒的气势也在不断地消减,但那眼中的凶光和残留的野性却依然炽热。
当最后一座植物堡垒在猛兽们最后的疯狂攻击下被彻底摧毁时,扬起一片尘土和残枝败叶,尘土如同黄色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模糊了视线;残枝败叶在风中打着旋儿,像是迷失的灵魂在寻找归宿。
陈楚却并没有让木系异能者重新制造,而是眼神坚定地驾驶着机甲,毅然决然地在荒原上与剩余的猛兽们展开了惊心动魄的周旋。
此时的陈楚,已经不再使用机甲搭载的激光炮,而是选择了更为直接、更为惊心动魄的战斗方式——凭借合金盾和超频磁荡刃与猛兽们近身搏斗,他坐在机甲的驾驶舱内,如同一位掌控生死的王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信与果敢,驾驶舱内的各种仪器闪烁着微光,映照在陈楚那冷峻而专注的脸上,他的眼神紧紧锁定着外面的猛兽,仿佛在他眼中,这些猛兽已经是囊中之物。
陈楚驾驶机甲的技术简直令人叹为观止,那一群异能者看得目瞪口呆,只见那重达百吨的钢铁机甲,在陈楚的操控下,仿佛被注入了灵魂一般,变得如同幽灵一样轻盈,机甲的每一次移动,都像是打破了物理定律的限制,它在荒原上迅速变向,那变向的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次变向,都如同一场在血腥舞台上的华丽表演。
机甲的金属外壳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它的身影如同灵动的舞者,在荒原这个巨大的舞台上翩翩起舞,它的脚步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就像舞者在舞台上留下的优美舞步,机甲的关节部位灵活自如地转动着,发出轻微的机械运转的金属摩擦声,这声音在紧张的战斗氛围中,却像是为这场表演奏响的独特乐章。
只是,这绝非一场普通的表演,而是一场充满血腥与死亡的残酷演出。
随着机甲的不断变向,超频磁荡刃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猛兽们的生命。每一次磁荡刃的挥动,都带起一道幽蓝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来自地狱的火焰,美丽而又致命,当磁荡刃切入猛兽的身体时,没有丝毫的阻碍,就像热刀切黄油一样轻松,猛兽那庞大而强壮的身体,瞬间被分解成碎肉,鲜血如同喷泉般飞溅而出。
肢体的碎片四处散落,有的还在空中飞舞,就与机甲那华丽而又血腥的舞步交织在一起,一块猛兽的肉块可能会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小片尘土;一根断裂的骨头可能会在空中旋转着,反射着阳光,最后嵌入到不远处的土地里。
机甲的脚步所到之处,留下的是一片狼藉和死亡的气息。
合金盾也在战斗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它如同坚固的城墙,抵挡着猛兽们偶尔发起的猛烈攻击。
猛兽的爪子在合金盾上抓出一道道火花,那火花在昏暗的战场上瞬间亮起,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划过,但这些攻击却无法对机甲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合金盾上只是留下了一些浅浅的划痕,如同战士身上的勋章,见证着它在战斗中的英勇表现。
陈楚就这样操控着机甲,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在荒原上进行着一场屠杀。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每一次攻击都带走一条生命,他的身体随着机甲的动作微微晃动,仿佛他与机甲已经融为一体,成为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他的眼神始终冷静而专注,没有丝毫的慌乱,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刽子手,熟练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那场面既恢宏壮观又残忍血腥,如同古老神话中的战神降临,在这片荒原上谱写着一曲死亡的乐章,每一次猛兽的倒下,每一滴飞溅的鲜血,每一个破碎的肢体,都成为了这首乐章中的音符,奏响着血腥与毁灭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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