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明看着他，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继续说道：“你没听错，我确实怕了。”
“我害怕自己扛不起神州的复兴，怕自己辜负众人对我的信任，怕自己做的不够好。”
“我从未想过自己能成为什么妖皇，也从未想过自己当什么领袖，我战斗他们就会追随。
我承载了所有人对我的信任，我不得不担起这个分责任。
所以我会成为太阳，为迷茫的人指引方向，带领幸存的人，活下去！
这里是我们的家园，它可以是人族的领地，也可以是妖族的领地，甚至其他任何一个种族。
但，唯独不可以归邪魔！
答应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别放弃！”
“师父，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沉香双膝跪地，将头埋在地面，身体不自觉的抖动，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相信你，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领袖，众人也会像相信我一样相信你。”
蒋文明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沉香听封！”
蒋文明突然神色一怔，大声的喊道。
“是！”
沉香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看向蒋文明。
“我且问你，你能否如历任人皇一样，带领人族，不惧艰险，不谋私利，为种族延续而奋斗！”
“能！”
沉香哽咽着说。
“大声点！”
蒋文明吼道。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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