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如何和祁哲联合起来,谋害我爸的?”
“不,不是我,是,是祁哲,和我没有关系……”
陈玉兰摇头晃脑,面色惊恐的看着祁宴,祁宴紧绷着薄唇,沉声说道:“和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是,是李玉,她恐吓我,说祁城变成鬼,都不会放过我的,我每天晚上闭上眼睛,祁城就会满脸是血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找我报仇……”
听到这里,江绵绵什么都明白了。
陈玉兰突然变成不人不鬼的疯子,想必少不了李玉的手笔。
李玉想让整个祁家毁灭,自然不会放过嚣张跋扈的陈玉兰。
从精神病院出来以后,开着车的祁宴,一直沉默不语。
江绵绵轻声说道:“想开一点,那些都是过去了,现在陈玉兰和祁哲都得到了报应,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李玉呢,如果不是她潜伏在祁哲身边这么多年,你也不会知道那些陈年秘辛。”
江绵绵刚和祁宴回到老宅,就接到了香黛的电话。
香黛那边是呼呼的风声,听起来就像是在海边,江绵绵蹙紧秀眉,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哈哈哈,可笑,真可笑,原来一开始我就是他找来的替身,怪不得,他一开始那么出神的看着我”。
江绵绵听到香黛这话,紧张的问道:“香黛,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香黛苦笑一声,哽咽的说道:“我在……”
她的一句我在哪里,还没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江绵绵紧张着急的不行,在江绵绵身旁的祁宴,沉声说道:“你不要急,先问一下沈怀之,他和香黛怎么了。”
江绵绵点了点头说道:“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刚刚香黛说的,替身什么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祁宴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沈怀之的初恋,两个人是大学同学,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初恋出国了,沈怀之一直放不下……”
“这些暂且不提,我就想要知道,那个初恋,长的和香黛像不像?”
祁宴点了点头,江绵绵愤怒的说道:“怪不得香黛那么生气,如果是我,我也会生气,亏我一开始还觉得沈怀之是一个好男人,我真是大错特错。”
怪不得,沈怀之见到香黛,就着了迷的喜欢,原来是把她当作了故人,替身。
想起,香黛和沈怀之相处的一幕一幕,江绵绵刚开始的时候,还很羡慕香黛。
羡慕香黛能遇到一个满眼都是她的人,可现在,只觉得满是凄凉。
祁宴还没准备给沈怀之打电话,沈怀之倒自己打了过来。
祁宴看了江绵绵一眼,江绵绵不冷不热的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接电话啊。”
祁宴这边刚一接通沈怀之的电话,就听到沈怀之着急紧张的声音。
“祁,祁哥,香黛有没有联系嫂子?”
江绵绵见到了这个时候沈怀之还好意思问香黛,她一把从祁宴的手里夺过电话。
怒声说道:“你到底对香黛做了什么,既然心里忘不掉你的初恋,为什么要开始新的感情,现在香黛不知道去那了,如果出了事,我看你怎么办。”
把这些话说完以后,祁战就快步走到江绵绵和祁宴的面前。
恭敬的颔首道:“祁爷,江小姐,我们调查到香小姐在秋水菀。”
“秋水菀”,是一个内陆河,哪里不少有人跳河自杀。
虽然秋水菀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但它的河水湍急汹涌,时不时的还有旋涡,跳入这秋水菀里,基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江绵绵急的额头出了一身的冷汗,咬着牙说道:“让司机备车。”
江绵绵在上了车以后,沈怀之又给她和祁宴打了好几个电话,江绵绵都给挂断了。
她不接沈怀之的电话,也不允许祁宴去接,势必要给沈怀之一个血的教训。
好在祁家老宅,距离秋水菀很近,半个小时就到了。
到了秋水菀以后,江绵绵就四面八方的去看香黛在哪里。
秋水菀的这个河并不怎么大,还是死河,它并不像那些流动的河一般。
每个季节固定的涨潮,秋水菀这个河,一年四季,都是固定的水位线。
没有人知道,这水下面究竟有多么的深。
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吹着,北城现在已经很冷了,风刮在脸上生生的疼,可江绵绵却像是感觉不到一般。
大声喊道:“香黛,香黛……”
祁战和祁宴也在找寻,可秋水菀这么大的一个河,还有桥墩之类的掩盖物,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香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加上现在天黑了,可见度极低,江绵绵的心,也紧张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对于江绵绵来说,香黛是难得结交的好朋友。
找寻了约莫半个小时以后,都没有找到香黛的踪迹,江绵绵心里着急,沉声说道:“祁战,你确定香黛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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