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冷哼一声：“所以你宁愿跟我翻脸，也不愿意抛弃那些女人？”
金乐还想避重就轻避开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发现他做不到。
干脆诚实回答：“是的。但我不希望翻脸。她们是无辜的，她们大大多数离不开我。”
谢思突然轻笑了一下：“还算有点担当。”
这算是接受了？
金乐看谢思的表情回暖，松了口气。
“那小姨，我真的该走了。”
说完顾不上只提了裤子，衣服都还没穿好，匆匆跑了出去。
谢思今天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天比一天对自己失望，而是疑惑，她真的不贱吗？他真的不觉得自己贱吗？
金乐第二天继续坐镇指挥中心，跟一群参谋一起研究战局。
前后作战已经一个半月，形势越来越严峻，诡异冲击的频率从一开始的三五天下降到三天一次，最近几天更是一天一次。每天都有成群结队的诡异从山里冲出来。作战强度和烈度大大增加，伤亡开始出现。总共已经牺牲了十个战友，其中昨天一天就牺牲了五个。
这也是为什么昨天金乐给谢思治疗的时候都会失神，忘记照顾她的癖好。
今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反复告诉自己，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没想到等了一天，竟然没有发生剧烈交战，只有零星的诡异出没，很容易就被清剿。
难道诡异冲击的潮头过去了？
金乐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晚上反而有点忐忑，犹豫着要不要像当做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去装模作样给谢思治疗，然后趁机爽一把。老实说，连续爽了一个月，也没那么爽了。
最后还是去了，总得面对她的。
就是有点尴尬，谢思也很尴尬，全程交流不多。
结束之后，金乐还打算沉默着离开，却被谢思叫住了。
“你真不觉得我贱？”
谢思对这个问题的纠结，让金乐感觉她可能真的误解了什么。
于是询问道：“小姨，你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我是你的小姨，却跟你勾搭成奸，这不贱吗？”
“嘿嘿。你是钟灵的小姨，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那我总是你的上司。这总没错吧。”
“上司怎么了，你除了年纪比我大点——”
糟了，这句话还没说完，金乐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在谢思脸上的寒气刚刚浮现之际，仓惶而逃。
只留了一句话：“小姨，明天见！”
第二天又是一天无事，最大的事就是应付晚上的事。
果然被谢思揪住了年纪大这件事不放。
“小姨。其实你只是辈分高，年纪哪里大了。你就比钟灵大四岁，我跟钟灵差不多。”
“你比钟灵小三岁！我看过你的档案。”
“就算这样，你也不过比我大七岁而已。”
“七岁还不算大？”
“不大。关键我年纪还小啊，我今年才二十六，你才三十一，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
金乐说的无比真诚，因为他是真心的，三十一岁而已，这是姐姐，谁不知道姐姐好。
谢思勉强接受了，又纠结回第一个问题：“我毕竟是钟灵的小姨，我怎么面对钟灵？”
“你不用面对她。我会保密的，我们偷偷来。”
谢思瞪了金乐一眼。
金乐继续解释：“再说，我跟钟灵是你情我愿，跟你也是你情我愿。钟灵又不会跟我结婚，咱俩这关系谁也说不出什么。就算钟灵知道了，她也说不出什么。”
谢思脸上露出慌乱，迷茫之色，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处理的局促，这种神情在她脸上很少出现过，至少金乐没见过。
“哎。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谢思叹了口气。
“那我就走了。”
“别急。你昨天说有一个女孩，你们在床上说剥皮什么事？”
“啊。那就是一种情趣。还是别说了吧。”
“说，放心说，我就是想听听别的女人在床上是怎么样的。”
金乐认真观察了她的颜色，觉得她是认真的。
于是就解释了起来：“那个女孩叫沈绫罗，你如果看过我的档案，或许知道她。她曾经被红雾猎人绑架，最后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将沈绫罗的情况说了一下，谢思若有所思。
“那沐南枝呢？”
她对沐南枝印象深刻，除了对方帮过她，似乎还在她精神中留下了一些痕迹，让她不自觉会想起这个女孩。
“她啊。是这样的，小姨你也感受到了，我帮人升级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从沐南枝开始，将高多等人跟他的关系都推到了后遗症身上，谢思深有体会。
最后她点了点头，竟然没有介意金乐睡的女人太多。
“这些女孩跟你有了这种关系，确实更放心一些。难怪你舍不得抛下这些女人，这一个个超级天才，是我也舍不得。”
谢思说着白了金乐一眼，口气有点酸，但意思仿佛是能接受，因为这似乎是合理的。这点上，她到跟钟灵态度一样，觉得有那样的超级天才，就该有一个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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