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跟随张管家来到了府衙,由于这几天分配粮食的事,郭通也忙的焦头烂额的,索幸灾情已控,不但顶上的乌纱帽保住了不说,这次腰包也贪的足足的,一个人正在屋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不料这时候刘师爷进来了。
刘师爷笑道:“府台,秦家公子、小姐来了 !”
郭通眯着眼问道:“哪家的公子小姐啊?”
“就是冯大远京城的亲戚,秦将军家的公子小姐。”
郭通赶忙正襟危坐,问道:“这么快?人在哪里?”
“在前衙等候!”
郭通道:“那还不赶紧有请?”
刘师爷陪笑道:“我觉得还是府台大人亲自迎接,会显得好看一些……”
“对对对!”郭通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官服,将桌上的乌纱帽子也戴在了头上,起身带着刘师爷出来门,来到前衙,只见秦忠秦瑶两人在居中站着,连忙上去,笑道:“不知秦公子,秦小姐驾到,本官有失远迎,还望多多恕罪。”
秦忠拱手一礼,笑道:“大人言重了,我兄妹二人到此,多有叨扰,还望大人莫要见怪。”
郭通笑道:“哪里哪里?贵客光临扬州,是本官的无上荣光。”
秦忠笑道:“大人,咱们也不用这么多讲究了,相信大人也知道在下来此是干什么的吧?”
郭通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秦瑶,见对方长得是清冷绝艳、孤芳独立,心里叹道,真的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美得不可方物。
郭通微微点头道:“本府也知道,两位特地为冯家冯大远之事而来,本府命人已经查了,也问过一个当事人,那人将行凶者画像给描绘了出来,只不过那两人早已逃之夭夭,追无所踪,本府也是急啊。”
秦忠坦然道:“大人不必多虑,我二人并非来此兴师问罪的,而是想知道那两人到底长什么样,若是能够遇到,将其擒拿归案,也可给冯家一个交代,再者我们父亲十分关心此事,命在下无论如何都要知道个前因后果。”
郭通连忙点头称是,对身后的刘师爷道:“去将画像取来,给秦公子,秦小姐细观!”
刘师爷赶忙道:“小人这就去 !”
见刘师爷走后,秦忠又细问了一下案情有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郭通都表示像是仇家索命,不似劫财害命,不一会儿只见刘师爷手里拿着两张画像走了进来,刘师爷看了一眼郭通,见对方点头,立马走到秦忠两人跟前,将画像递了过去,说道:“公子小姐,请看,这就是那两人画像。”
秦忠接过仔细的看了一下,第一张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等看到第二张时,眼睛忽然睁大,连忙招呼秦瑶问道:“看,这一张是不是有些面熟?”
秦瑶看了一遍,点头道:“这人我们见过!那日站在树上给我们指路之人。”
郭通急忙问道:“两位当真见过?”
秦瑶没说话,她是实在厌恶这个知府,这个知府从进来就一直眼神时不时的盯着自己,眼里透露的贪婪猥亵之意,所以秦瑶没说话。
秦忠却点头道:“是,来的路上,因为在下走岔道了,就找他问了一下路,没想到此人竟是凶手。”
“哎呀!”郭通大叫道:“真是让他们侥幸逃了。那公子可知他们现在在哪里?”
秦忠道:“只知他向着东南方过去了。但是在下只见到了他一人,并没有画像中的另一个人。”
郭通思索了一阵道:“东南方向经过的地方很多,莫不是要逃往杭州城?”
秦忠来不及思索,对郭通道:“不管去往哪里,在下沿着东南方追去,我见此人并无坐骑,想必是徒步而去,我二人有马匹,不出三五日,肯定能将此人追到,事不宜迟,在下告辞了 !”
郭通担忧道:“不瞒二位,此人功夫甚是了得,可千万要当心啊 !”
秦忠抱拳道:“多谢大人提醒,我兄妹二人即是秦家人,也使得枪棒。告辞 !”说完秦忠招呼秦瑶与张管家急匆匆的的走了,见两人转身离开,郭通色眯眯的盯着秦瑶的臀部,显然是意犹未尽。
刘师爷见郭通这个样子,赔笑道:“府台大人,此二人非富即贵,不同寻常人家,不可招惹啊。”
郭通淫笑道:“寻不寻常的无所谓,看两眼也无妨啊,这小妞长得是真美啊。”
刘师爷也是轻笑一声:“有他们二人去追凶手,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秦忠几人离开后,并不知道知府与刘师爷的小心思,几人赶回冯家,将事情原委告知冯刘氏,取了马匹,立即动身前往追赶。
两人马不停蹄无暇顾及周边风景,出了扬州直向东南方追去。
再说这林苦海,连日连夜的骑马赶路,只觉得胯下疼痛难忍,但是一想这个月已经快过一半,自己离洛阳还需一两日,心里甚是焦急,不由得手上用力挥动马鞭,心里把路断仇给骂了一遍,但是也怪不得别人,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毒药啊,说吃就吃,那又不是糖豆,真是惹祸的精,不由得也暗骂自己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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