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月转身进了寺内,将蒸馏出来了酒精装在桶里,命令差役每天两次将酒精喷洒在鸿胪寺的各个角落,做完一切的张清月终于叹了一口气,静静坐在院中等待着黑死病病毒的来袭。
第二天清晨,寺内得吵杂声不断,张清月拖着疲惫的身体询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启禀张将军,厨房的几位膳夫,从昨夜开始昏迷,并且全身发烫,这几位外史害怕自己被传染,便想去宫里躲避。我等尊随将军的命令,将其在门口拦住,可他们依依不饶,咄咄相逼,我便将其带到将军这里了。”
“好,做的好,把这几个外史给我绑了,你们在此守住,不许任何人靠近。”张清月说罢便匆忙奔向仆人卧房。
卧房没,寺卿站在昏迷的几人面前,焦急的询问着大夫的情况,张清月一进门便对寺卿说道:“昨晚在这一同睡觉都有谁,快吧他们都叫来,然后腾出一间房间,让他们呆在里面,不要乱跑,”
寺卿见张清月到来,急忙叫来差役按照张清月吩咐照办,将屋内现在还未生病的几人带走了。
张清月急忙上前对着正在行脉的大夫说道:“此人症状如何。”
那大夫缓缓的将手收回,抱拳说道:“启禀将军,这几人脉象紊乱,全身发烫,舌苔发黄,恐怕熬不过今晚了。”
张清月脑海中不断回想,如何治疗黑死病的药物,可奈何自己的知识水平太低,对此病也只是听说过,并未见过,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说道:“大夫,你可知板蓝根,黄芩,丹皮,黄连,生石膏,青竹叶,这几味中药吗?”张清月看似流利的说出这几味中药,实则以将脑海中所能想到的中药名称全部说了出来。
大夫思索了半天,一脸懵逼的说道:“黄芩,丹皮,黄连,青竹叶这几味药我知道,可生石膏和板蓝根恕老夫学识浅薄,实在不知道这是何种药物。”
“也罢,你把你知道的都给我找过来。”张清月也只好妥协的说道。
然后吩咐寺卿将整个房间用酒精喷洒消毒,自己却出门房门,跃向墙头,消失了。
张清月飞檐走壁,游走在大小房屋之上,不时观察着房屋的门牌,终于在一街角找到一家大门紧闭的药房。
张清月从后窗翻了进去,在药柜一同翻找,将与板蓝根相似的药物通通尝了一遍,终于在最底层的一个药箱中找到了贴着大蓝根名字寻的板蓝根,张清月将其装入口袋,快速起身,可不曾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张清月扶住一旁的桌子,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跃出窗外,向鸿胪寺奔去。
原来刚才张清月在试药时,无意的将生马钱子吃了下去,导致自己头晕眼花,可为了控制住这传染性极高,致死率极强的黑死病,张清月强忍着身体不适,无暇顾及的奔回鸿胪寺。
鸿胪寺内张清月晃晃悠悠的站在寺卿面前恍惚的说道:“这是板蓝根,生石膏就是石灰用炭煅烧,碾磨成粉就行了快速吩咐大夫煎制吧。”说罢便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寺卿急忙扶住张清月急切的问道:“张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快来人,快去叫大夫。”
张清月在梦境中猛然惊醒,见可申.奇多隆正在为手帕擦拭脸颊,张清月猛然坐起问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床上。”
可申.奇多隆笑了笑说道:“少主你误食了生马钱子,导致中毒昏厥,大夫给你喂了几碗清水,然后就一直昏睡到现在。”
“那大夫按照我的药方制药了没有。”张清月急忙从床上走下,带上口罩向卧房走去。
可申.奇多隆点头刚想回应,便也起身跟在身后,张清月看着正在小火煎熬的药炉,摸了摸躺着的已经有了气色的病人,脸上漏出一丝笑意说道:“哈哈,苍天不负有心人啊,这黑死病也不过如此吗!快,加大药炉,在门口架设义药亭,分发给已经有了症状的病人”说罢,便在卧房里高兴的手舞足蹈。
而可申.奇多隆看着高兴的张清月,自己却高兴不起来,张清月察觉到可申.奇多隆的表情,询问道:“怎么了!这病都已经有了解药了。你怎么还愁容满面。”
可申.奇多隆站在门口,狠狠地砸着门框支支吾吾的说道:“少主,刘,刘小姐她,恐怕熬不过今晚了。”
张清月一听,顿时眼前一黑,死死抓住床沿,拉直快要倾斜的身躯,不听话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心如刀绞一般,长叹一口气说道:“快,快扶着我去看他。”
刘思芙房间内,仆人正在给奄奄一息的刘思芙喂着药,可药如同故意一般,不断的从嘴角流出,张清月挣开可申.奇多隆的搀扶,跪坐在床前,拉起刘思芙的哭丧着说到:“你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躺下了,你还要当我的官夫人呢,你还要给我生大胖小子呢,你快起来。”
一旁可申.奇多隆面漏惋惜,带着仆人出了房门。坐在门前台阶上难受的说道:“也许,来长安就是个错误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