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混沌现
看着下面被夷为平地的云天宗，东牧笛身上的黑气渐渐散去，双眼也恢复了正常，他握了握右手，“这就是混沌的力量吗？好像......”
五天之前。
东牧笛败在了比自己更低境界的云梦白的手上，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了东牧城，大家都开始议论此事。
“城主输了？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可是听我那在城主府里工作的亲戚说的，这云天宗到底什么来头，居然打赢了城主。”
“不知，好像是一个刚出世的宗族吧，以前也没听说过。”
“我看那，城主技不如人，也不过如此嘛，被一个不入流的宗族掌门打败也怪不得别人，你没见我们东牧城就是没有我们北边四座城的其他城厉害，每年的狩猎大会都是垫底，搞得王国都对我们的资助少了许多，现在都萧条了多少。诶，不说了不说了，人多嘴杂。”
大伙都点了点头，散开了。
东牧城城主府后园密室。
这里是一个在地下的密室，是平时东牧笛修炼的地方。密室被建在地下四百米处，室壁是由花岗岩建制。这可不是一般的花岗岩，它们都是来自火山口的，长年都在高温的环境中，使得其的到锻炼，更甚的是，它们由于长年高温，居然有些一种类似重力的属『性』，能加重周围的重力，同时运用于天地间的灵力，使之得到凝练。这种花岗岩价值可不得了，能用它来建一个密室，即使不大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就叫东牧笛也是在巧合之下发现了这么大量的花岗岩才有了这座密室。
密室中央，灵力最浓郁的地方，有一个石座，东牧笛此时便在上面打坐，双眼紧闭。他在视察自己的身体。
“到底是谁？那是说话的是谁？”
东牧笛在之前和云梦白的对战中曾出现的声音，他可以很确定就是来自自己的体内。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修炼者就算断手断脚都没关系，但要是在体内受了伤，那可就麻烦了，很有可能会一身修为尽毁，任哪个都不可能接受的。
奇怪的是，现在无论自己怎么观察，东牧笛都没有发现任何异端，甚至连伤痕都没有，“怎么回事？”
东牧笛不想信自己会出错，别继续视察。不知不觉，他就进去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东牧笛不知过了多久的冥想，发现自己进去了一片全是黑『色』的地域，没有任何感知，甚至连自己的其他部位都看不到，没有一丝的光，要不是还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还能动，他都怀疑手脚还在不在。
又不知道漂了多久，东牧笛开始麻木了，反正也看不见，干脆就闭上眼睛吧。
我在哪？
这是哪？
我是谁？
我该做什么？
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不想了吧？
好累的感觉，嗯，不想了。
“咚”
“嗯？”
“咚”
“咚”
有人吗？东牧笛想开声叫出来，可没有声音发出，无论多么拼命都没有声音发出。
“咚”
响声还在，可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
东牧笛喊累了，又继续了之前的状态。
“我是不是死了？”又过了不知多久，东牧笛回想起战斗是那个声音说的话。
“你死了，死在了昨天，死在了前天，死在今天。”
真的死了吗？原来也不过如此，死也没什么嘛，一点都不可怕，死就死吧。
就在东牧笛想完的时候，突然，黑暗中出现了一道红光，刺破了黑暗，东牧笛眯着眼，想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这时他发现自己又能动了，然后便一步一步的走向那红光。
一阵恍惚，东牧笛发现自己来到可以片血红的大地，就连太阳都是红『色』的，就算有太阳在照『射』，东牧笛还是感到阴冷，那不是来自外界，而是内心。
“看到了吗？这就是混沌。”
“谁？谁在说话？你到底是谁？”东牧笛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张望着四周，可是空无一人。
“我是谁？我就是你，是你的内心，你的力量，你的过去，你的向往，你的欲望，你的一切。”声音又响起。这次东牧笛发现了，真的是来自体内。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东西，不可能！”东牧笛辩解。
“不可能，看看吧，既然你接受了死亡，那你就必须迎来新生！”声音略带愤怒。
接着声音一片沉寂。
空间随着声音的沉寂，竟破碎开来，东牧笛刚想稳住身形却发现自己没有掉下去。
头脑一阵刺痛，东牧笛双手抱头跪下来。那是一种转心的痛，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人撕裂。
伴随疼痛的，是大量的信息，不，更应该说是记忆，属于东牧笛真正的记忆。
过去的一幕幕都涌上心头，前世，前前世，随着记忆的回复，东牧笛的眼神开始变得深邃，眼白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很快整个眼球都变成了黑『色』，就在这一瞬，东牧笛闭上了眼睛，缓缓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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