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何时说过要走了?”平稳的声线里带着冷漠……
知秋见鬼的看着眼前的魂体,低头碎碎念道:“看不见听不到,看不见听不到!!!”
“小友为何要装聋作哑?你身上的信仰之力早已出卖了你!”
“……说吧,你还有啥遗言?”
“在下并无遗言,身虽死魂犹在,仍能有所为,尚能存活一二~
不过,小友着实来得慢了些。瞧这乌黑秀发甚密且长度适宜,可曾觉得头部发痒?小友应当多吃些核桃,以形补形!”白云亭发自内心的建议道,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不是!这!她咋啦?
触犯天条啦?
长没长脑子关他屁事,她妈还没嫌弃她呢,他算个球球!
“顽友额上似可跑马!”
“顽石可琢,朽木可雕,如尔脑残,不可救药!”白云亭摇了摇头叹息道。
“痛哉言乎,人头畜鸣!”
“方寸淆乱,灵台崩摧~小友为何恶语相向!”白云亭平静的面上一脸茫然。
“不是你先挑事的吗?”知秋斜眼睨他。
“此话怎讲?可否详说一二?”
“多吃核桃以形补形!”
“???何错之有?小友没有收到在下家传物,不应早早前来?为何拖延至今日?寒风簌簌,在下衣裳略薄难抵凛冬之怒,若是小友早来几日亦能快快拿到此物,还能解决在下潦倒,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总算明白你为啥被封印于此,你活该!真是脸大不自知!!!”
知秋气得鼻翼微张,撇过脸不去看他那张冷漠脸,真是三观不能随着五官走,此人不可深交,气死个人不偿命!
干脆也不听他再讲什么,直言了当道:“快说!要怎么样你才能离开?”
几乎不经过思考,白云亭快速说道:“速速联系陛下将在下接走!”
知秋满脑子问号,“停停停!我……联系陛下?我该怎么办?”
“不知!”白云亭回答的异常干脆!
“千年一滴无言泪,至今未流到腮边!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白云亭陈思许久,语气低沉道:“陛下也曾说过同样的话,在下深感怀念!”
知秋面上不显,内心不断尖叫,“我可去你@#$^&%!$# ……”
“可以开始了吗?”白云亭拍了拍她的肩膀,许是有共同的语言,看知秋的目光多了些许温度。
相竹眼瞧着知秋马上进入暴走状态,即将开揍,赶紧变成一面镜子竖在她面前好声好气地说道:“你看!不管多么可爱的脸庞只要生气一定会变丑!”
?_?!!!
“咱们给陛下托梦不就成了?”相竹趴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不揍他一顿难消我心头怒火!”
“哎呀,梦里揍也一样呀!”
“好主意!小竹竹你长大了啊!能为我排忧解难了!”知秋欣慰道,反之相竹浑身刺愣愣的总觉不适。
“咳咳!你的要求我答应了,可是……”知秋面有难色,支吾道:“我也是第一次用,可能会出现不可控制的状况,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不熟练吗?在下等你多练练,等你手熟咱们再开始,抓紧时间,不要气馁!也不要让在下等太久,毕竟时光易逝,你会变老~”白云亭冷漠的说完,冷漠的盘腿席地,冷漠的注视着她……
知秋在他开口之际,胡乱扒拉了一个麻袋直接将他套住,只听得一声,“暮山紫,不错~”
“……”无声的沉默已是今晚的家常便饭,知秋终是对他动手了。
“小友速速前来,有一物件在外面爬来爬去,好瘆人!”
知秋听闻下手更重了,仍是没有听到凄惨的叫声,整个人都石化了。
“小友!你为何站在此处不动弹?是否累得慌?来~坐下来歇息歇息。”
“你是怎么出来的?”知秋杵着下巴平静的问道。
“用腿走出来的啊!”
知秋决定自己被他气死之前将他送走,将宝典掏出,翻到铸梦那一页,邀白云亭一同观看,趁其不备一记飞踹将他送入陛下梦中。
刚松一口气,白云亭从宝典中钻出,真诚问道:“小友不一起来吗?梦里有点黑,在下看不清路~若是……”
“承蒙厚爱,但是很抱歉,不能愿闻其详~”知秋礼貌拒绝,双手欲将宝典合上。
“在下并不怕黑,可陛下梦中太黑了!”
“别怕,你要成为那一束光,照亮那片黑暗!”
白云亭默默地看着她,半晌道:“小友实乃在下知己,同甘不共苦,真性情也!”
“真巧,我也喜欢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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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多谢!后会无期!”
“……还挺有仪式感~”
知秋解决白云亭的事情,将无方印放在怀里。看了眼此处的深坑,就剩下这扇巨大的蝉门,想必这就是那封印吧~
站在门前,手指划过纵横交错的纹理,深浅不一,看来他一直尝试离开此地,或许第一次的相遇是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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