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在女粉大多数很无脑，消费能力很强，所以算是黑白粉对半开（他自认为）。
圈钱那是嘎嘎爽。
没有什么钱比这些粉丝的钱更好赚的了。
陆程文想的也是这点，反正化妆品护肤品的消费者大多都是女性，你们徐土申那么多黑粉大多是男性。
也无所谓。
陈默默他请不到，徐土申算是个下位替代品。
也能用。
赚钱嘛，不寒碜。
商人讲究利益，他的“丽人国际”的发家史可以称之为魔幻。
现在市面上的所有高端的化妆品护肤品品牌，几乎都被他渗透过商业间谍，并且在获取到的配方上进行改进，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丽人。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化妆品公司的配方他都能通过这种商业间谍拿到配方。
所以他就开始抄，只要盗不过来的就抄。
不求效果百分百还原，只求有个七八分相似，再把价格压一压，捆绑销售搞一波。
其他家要花一万的产品，我这儿八千就能买到，还买一送一。
无论什么产品，你都可以在“丽人国际”找到大差不差的商品。
有的改进过的效果好点，有的效果差点。
都无所谓，陆程文可不管这些，只要赚钱就行。
效果比不上人家的，就安排消费者水军在各个帖子和短视频下发爆雷帖。
比得上的，就各处宣传别家不如自己家。
这样一套一套的下来，导致江水市的商人都特别反感陆家。
尤其是陆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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