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平问:
“他怎么阻碍咱们发展了?”
刘玉海居心不良,包藏祸心,他故作气愤状:
“本来咱大刘村迎来一场机遇,一个外地的大老板要来咱村投资,听说要投资几个亿呢?还说一口人先分五六万块钱?你们家四口人,不对?加上你老婆一共五口人,你们可以分二三十万呢?真要是这样的话不光救了盈盈,说不定你老婆还会回来和你过日子,结果让这个人给搅黄了?”
刘二平脸色一沉:
“玉海叔,以后别再提我老婆,她看不上我们这个穷家,丢下盈盈不管不顾的走了,我就当她死了!”
刘玉海刻意把话题引到夏小年身上:
“好好,我不提了,可盈盈这么可爱的孩子不应该受这样的罪,这全是姓夏的干的好事儿!”
刘二平心里难受,说话语气生硬:
“我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您要没别的事情我还要去干活呢?”
刘玉海气馁了,看来这事儿要黄?
盈盈拖着病体从院子里进了屋:
“爸爸,我头晕!”
刘二平看着面黄肌瘦的女儿,心里刀割似的难受,他一把搂住盈盈,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刘玉海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哎?多好的孩子,这就,这就要,……
刘二平心里涌动着热血,女儿痛苦的呻吟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玉海叔,如果我接了这单活,你们什么时候给我钱?”
刘玉海大喜:
“只要你愿意干,先给你五万,事成之后另外十五万一次性全给你!”
刘二平放下盈盈:
“乖盈盈,先去找爷爷奶奶玩,爸爸有事要做!”
盈盈很听话:
“爸爸,我是乖宝宝,我头不晕了,你是不是还要去干活?”
刘二平擦了擦眼泪:
“我和你这个爷爷商量点事,你找爷爷奶奶去!”
刘玉海从手机里找出一张照片:
“就是这个人,他的车子很好认,是辆保时捷,听说这辆车也是他骗来的?”
刘二平不关心别的,只要能完成任务拿到钱,其他的与自己无关!
“泥头车在哪?这个人在哪?”
“泥头车在乡政府北边那条东西街上,钥匙我回家给你拿过来,这个男人姓夏,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主要是他那辆车很好认,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钱呢?五万块钱什么时候给我?”
刘玉海拿出来手机:
”加个微信,一会儿我就转给你!”
加完了微信,刘玉海支支吾吾:
“你老婆借过我五百块钱,你看,……
“转钱的时候扣下来五百!”
刘二平早知道刘玉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表面上谦谦君子,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还从不做吃亏的买卖?当时老婆怎么借的钱自己不知道,只知道老婆借钱回来以后神情很不自然,胸部微红,像是被人捏过?
从那天开始,刘二平不再出去打工了,他费尽心思的把自己化了妆,自己动手做了个假胡子贴在脸上,又戴了顶烂草帽,每天就是在乡政府前晃悠,周六周日那两天他本来是有机会动手的,可同车的常老四是他亲姑夫,无奈他只好放弃了?
终于,周一下午下班这辆保时捷又出现了,刘二平很兴奋,看清楚车子是开往县城方向,他马上跑到乡政府后面那条街,发动车子追了过去,泥头车车体庞大,而路面又太过狭窄,一路上和别的大型车辆错车都有点费劲?追了好久,终于在上省道前追上了!在撞车前夕他还是犹豫了一下,向一个未曾谋面的人下手他觉得良心不安?可脑海中又闪现出女儿痛苦的表情,他终于又下了决心,一咬牙,一脚油门冲了过去!
保时捷向左打方向想要逃走,可慌乱中竟然撞向了一棵杨树?这无疑是帮了他的忙,保时捷的性能优越,如果不是撞在树上,泥头车无论如何也追不到它?
刘二平加大油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保时捷,眼看着车子已经不成样子,泥头车前机盖也冒着黑烟,刘二平向后又倒了倒车,准备最后一次撞击,突然看见十几米处一名妇女正惊讹的看着自己?一刹那间,他感觉自己是多么的罪大恶极,简直是罪不容诛?
他顿时心慌意乱,一颗心七上八下,竟然愣愣的不知所措?
那女人慌慌张张的拿出手机拨打着,应该是报警了?刘二平这才想起来要逃跑,还好,附近还没有人围观,此时的犯罪现场已经慢慢的笼罩在夜色之中,刘二平趁机消跳下泥头车,徒步走了好久,这才敢搭上邻村的一辆电三轮返回大刘村!
当天晚上十点多,刘玉海按照约定又给他转了十五万!
为了以防万一,刘玉海把他藏在了小垛子湖北边的青林山望月崖上,为了怕他暴露出来,刘玉海咬着牙“大出血”,自己掏钱买了几箱方便面和几箱矿泉水送到望月崖上,现在的刘二平正在望月崖上的一棵松树下忏悔自己犯下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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