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起江落的同时,张启山忍不住打了下他(),可随后的情况却令他更为惊愕,因为......
随着那股浓厚的酒香,张启山好似明白了什么,脸色阴沉的可怕。
偏偏这时江落像是因为刚才那一巴掌而短暂的恢复一点清明般,先是呜咽了一声,随即颤抖着眼睫,睁开那双像是被笼罩上一层雾蒙蒙薄纱般的眼眸,像是认出抱着他的人是佛爷......
他朝着佛爷露出一个带着朦胧醉气的甜软微笑,眼眸也随之弯了起来,像软绵绵的钩子带着引诱,精致昳丽的小脸平添上一抹纯净天真矛盾美感......
如玉的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佛爷的脖颈,随即便很是依赖地把脸埋进了佛爷的颈间,像小狗一样又舔又蹭,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停地唤着“佛爷”,两条长腿更是直接缠在了佛爷精壮的腰身上。
这让张启山不由赶紧托住他的臀部,怕他摔下去,而他冷峻脸庞上之前浮现的隐隐怒气在这一瞬完全消散,只余下无尽的心疼与自责......自责自己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异样,让少年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是他这个年长爱人的失职......
张启山原本想要将他抱到盥洗室内,将酒水全部弄出来,可江落却哼唧着拒绝止不住地挣扎......张启山只好先坐到床边,将他托在腿上,揽着他的腰,怕他掉下去,也不在意那漏出的酒水将他的衣服浸湿。
他垂目见少年白嫩的小脸上满是醉酒的坨红,他吻了吻他的额心,轻声问道:“好孩子今日怎么突然喝了这么多酒,还把酒灌到那?”
江落晕乎乎地听到佛爷的话,眼睫颤抖,原本蒙了一层雾气的眼眸变得更加湿润,很快就红了眼尾,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划过那满是艳色的脸庞。
张启山见年少爱人哭的这般可怜,心蓦地一痛,好似在这一刻心间被撕裂开一个贯穿的口子,刮人的狂风从裂口处灌入。
在这一刻,张启山像是要把少年融入自己的骨血里一样,紧紧抱着他,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细细吻着他柔软的乌发,眼底满是怜惜:“乖,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莫哭......跟我说......说出来......你这是怎么了......”
随着佛爷不断的安抚,江落像是从醉意委屈中寻回了神志,脑海里浮现出那话本子里的内容,他埋在佛爷的颈窝,吐出的温热气息还带着浓浓的酒香,声音软软的黏糊糊的,像是学舌般磕磕绊绊地说着:“先生......您......您不要对我没有新鲜感......我很好......很好玩的......我爱您......求您我真的好爱您......”
“今日我......我还灌了酒......很热很热......会好舒服的......您用一用......求您......”
张启山拍抚的动作蓦地一僵,剑眉再次聚拢,眉心拱起一道深深地沟壑,什么“先生”“新鲜感”“好玩”......这些词都是从哪学来的?还有这“灌酒”一事!
他吻了吻他的耳畔,只能再次耐心地引导:“好孩子我一直都爱你,从没有半点改变,爱你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你为何会说我对你没有新鲜感这种话呢?还有为何会想到这种法子?”
江落抬起头,睁开被泪水冲洗的变得明亮湿润的眼眸,呼吸间喷洒着带有酒香的热气,凑到佛爷的脸庞,舔着,委屈惶然地控诉着:“佛爷......我感觉您没有以前那么喜欢我了......您已经两日没有碰......碰过我了......呜呜呜......您......您刚才还要赶我走......您是不是厌烦我了......”
说着说着,晕染着红晕的眼尾再次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
张启山听到这,才算明了,明白了他这个年少的爱人因为什么而这般失态彷徨,一时间眼里充斥着怜惜、心疼、自责还有一丝无奈的笑意......
沉声叹了口气,张启山吻了吻他哭红的眼尾,没好气地捏了下他还挂着泪珠的鼻尖,温声解释道:“先说说我为何连续两日都没有碰过你,你自己忘记了吗?当天你自己路都走不了,脚一碰地就发软?不是说好的吗,要节制一段时间,嗯?“
江落湿漉漉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心虚,有些赖皮又有些羞赧般将脸埋在佛爷的怀里,闷声闷气嗫嚅着:“我......我......”
本就因为醉意而泛红的脸庞,这下子颜色深的如同煮熟的虾米般,那羞赧的红直接蔓延至细白的脖颈......身上更加燥热,仿佛将体内的酒气全部蒸腾出来了,脑海也更加清明......
这时他记起来了好像......确实是这般情况......可......可他身子恢复能力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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