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翻阅史册就可以发现，前辈们的经历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以无能，但不能无知。”魏岸的眼中闪过专属于智者的锐利。
谢一鸣耸了耸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只能算新手。”
“每一届归墟守门人的伤亡率几乎都维持在百分之一千四左右，不会有太大波动。”
“几万年的时间里，上百次的归墟轮回早已应证了这个事实。”
“百分之一千四？……”东方羽惊呼。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归墟之战持续的时间很长，守门人的死亡风险很高，我们会根据损失人数和混乱程度来决定重新招揽灵者的数量，然而统计的基数是以第一批守门人的人数计算的，超出百分之一百自然就是正常现象了。”杜家维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慕容幼诚掰着手指算了一下，随即打了一个冷战。
她捂住了嘴巴，颤颤巍巍道：“那按照这个比例来算的话，直到归墟结束，守门人会轮换整整十四轮，而这最后将近一百人都会为归墟而献身？”
“纠正一下，这只是天玑小队的一个市级分队的统计数据。”
“再往上还会有省队和国队，而且守门人的组织也并非天玑一家，所以最终的伤亡人数是一个极为庞大的数字。”杜家维继续解释道，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理论上确实是这样，不过现在你要是反悔还来得及，毕竟你还没有签字。”
魏岸平静地看向东方羽，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这个时候，阿瑶已经将相关文件打印了出来，放在了一个蓝色的文件夹内，她抱着文件夹踉踉跄跄地从侧门的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将本文件夹交给了魏岸。
东方羽的目光从几人身上扫过，问：“你们七个……都是灵者嘛？”
“那是当然啦，我们又没有小羽哥哥那么厉害的体术，面对的敌人也都是灵者，相同体质尚不能取胜，更何况是以普通人的身体呢？”阿瑶解释道。
魏岸翻看着文件，补充道：“我们确实都是灵者，不过专攻的领域不同。”
“归墟发展了千年，对于炁的运用之道早已发展地五花八门，包括咒术、体术、符术、忍术在内的旁支就有十多个，这个等你正式参与了守门人的课程，再慢慢与你细说。”
没想到灵炁的运用居然如此丰富，东方羽不禁暗自吃惊。
“好吧，那最后一个问题。”
“守门人……或者说你们，存在着的真正意义是什么？”
“归墟开启后应该也有有所变化吧，你们守护的是人类还是灵者，或者是……门？”
沉默，整个冰窟突然一下子静了下来，静得落针可闻。
再也没有人抢着为他解释了，大家齐齐看向了魏岸，就像是在等待着他的许可。
“归墟开启前，我们的职责确实是保护人类。”
“归墟开启后也一样，只不过多了一些职责，那就是守护神序，神序前五条是共有神序，意思是所有人都要遵守，后两条是神裁神序，只对高位面者生效。”
“然而，不论是共有神序，还是神裁神序，在守门人看来都一样，只要是有人违反了它，那么这个家伙就是我们的敌人。”
“我们就是秩序的守护者，这就是归墟守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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