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她能感受到符咒么?”
“唔……“,在柜台里打盹的女孩脑袋上的帽子晃悠了一下,“这个只是摆设。“
她额头上贴着一枚黄符,衣服是经典的那种款式,腿上裹着白丝袜。
“七七。”,白术对她说:“你进去吧。“
“这位贩卖椰羊的商人的手下是逗你呢。“
听到七七两个字,楚夏才想起来,这也是卡池里的角色,跟迪卢克一样属于常驻五星。
“你买泻药是给谁用?”,白术拿出一排药盒放在桌上,打开说:“这些都是常见的种类。”
“若你没医生处方,我不会给你拿药的。”
“这么麻烦?”,楚夏看向钟离。
“你什么时候来的?”
钟离只在一旁静静望着楚夏的所做所行。
“这是攻下药、润下药、峻下逐水药,你要哪种?”
“有什么区别?”
“区别很大。“,白术依次介绍名称,“不然也不会放到不同的盒子里。“
又看向钟离,“原来是钟离先生。”
“刚刚没认出来,不好意思。”
白术又推了眼镜,“看在钟离先生的面子上,我可给你打个折,一口价……”
“28w摩拉。”
“什……?”,楚夏鄙视地望着白术,“奸商!区区几包药物你居然要我10倍的价格?
太夸张了吧!!!”
“大家都来评评理啊!”
不卜庐的周围现在没有其他顾客,楚夏依旧不乐意地嚷嚷着。似乎要嚷到有人来为止。
“算了。怕了你。“白术没了耐心,“2w摩拉全部拿走。我还要做别人的生意呢。“
“这还差不多!“楚夏收了药,也不管它有几种,通通装进口袋。
连药的价格都翻了十倍以上。可见钟离的面子,只会让她被当成大冤种。
“没有的事。”,白术好像会读心术,突然说。“我对钟离先生绝对是价格公道。
童叟无欺。不存在过欺诈行为。“
钟离也不拆穿,只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楚夏在想什么的。“您没有听见吗?”
“这条蛇在说话。”
钟离说,“告辞。”
不卜庐的老板有一条蛇,这件事几乎是人尽皆知。楚夏提着大包小包的药包,钟离问她买这些损害健康的东西干吗?楚夏懒得解释。
钟离还把药的不同用法用量,仔细地告知给她。“记下了吗?”,他将楚夏送到客栈,跟了上去。帮她将药包拎进去。
“放这里就好。“,楚夏喊来客栈的小厮:“等下帮我一锅煮了。“
钟离在小厮一脸茫然的时候,忍不住把告知过楚夏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了这个人。
“记下了吗?“
“记下啦!“,小厮表现的异常感谢,“能记住这么多药材,您可真优秀啊!”
“多管闲事“,楚夏不知道钟离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来她住处了。
“你怎么还不走?”,她不耐烦地说。
“你很希望我消失。”
钟离看屋里陈设精致,房间朝向也正对着璃月港最好的景致,猜想到是公子的手笔。
便说:“「公子」先生,让我保护你。”
“我自然要履行我的义务。至于你为何咄咄逼人,恐怕是有事想瞒着。我说的对么。”
“随便你!”楚夏拿出一口便携式的锅,放在地上。钟离叹了口气,看到桌上放的茶具。
原来,是拿这里的东西送给我了……
桌上放着他的礼盒,里面是忘记还给他的茶杯。楚夏用的这套十分普通,和其他用具档次格格不入。想必是楚夏自己花钱买回来的。
跟他猜想的那样:他们的关系匪浅。但他很好奇,一个没门道的女孩,怎么跟公子那种常年混迹愚人众的坏家伙认识的。
钟离开始怀疑那天遇到楚夏,她和公子就是在做戏。
楚夏一觉睡到下午四五点,别提有多惬意。醒来看到钟离扶着额头在座椅上睡着了。
就像他洞府里那样。
他平时都不睡床啊。
楚夏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中药汤剂,想也没想就一口喝了下去。
“呸呸!”,苦涩甚至有点怪臭的药汁刺激的她即将要吐出来,于是便拿了钟离手边的杯子,当做是她睡前用过的喝了口茶。
“更难喝了!“
茶的甘香微苦和药汁的“滂臭“令楚夏苦不堪言。这东西要是没效果,她就知道她能不能吃减益的料理了。
忍着恶心,全部咽进去。楚夏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拿了点甜的东西清口。
当她转身时,钟离睁开眼,红色的眼皮带着慵懒风情,看到那块被她玷污过的杯口。
又偷我的茶。
楚夏关上柜门,钟离马上闭眼。
还是那副熟睡的表情。因此她从里面又拿了几张宣纸和毛笔,趴在他旁边,开始写信。
屋里的窗户也是紧闭着的,所以楚夏就着桌上的灯,奋笔疾书。她的动作很轻,不想惊动钟离,写完将信装进信封,打算出门邮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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