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高远与另一修士刚才已深深致歉,并给予了丰厚的赔偿,使他对二人再无刁难之由。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徐青的举动解围于无形。
原来,在听闻曾文远出言不逊之后,徐青立刻飞身至其面前,施展神通予以重击。“你这小辈,临危尚且猖狂,你以为仗着谁的庇护?即便你父是曾怡又能如何,今日我便要教训你!”他边施法痛击,曾文远则声嘶力竭地求饶不已,高远则在一旁淡然观战。
这时,他注意到远处那个徘徊不定的青楼主人,遂对其言:“你看什么呢?有何可担忧的?离去便是,放心吧,莫说是曾怡亲至此地,即便是面对天庭仙君,我也定会令他难以如意。”
“再者,今日之事,你不必有任何顾虑,我担保无人能找上你的麻烦!”
青楼主人闻此言语,心中震惊不已,他在洛阳修行多年,从未见过哪个年轻人竟敢公然直呼吏部尚书曾怡的名讳。毕竟曾怡如今已有六十年修为,而这青年不过才三十余载。
从刚刚的对话中,他已然察觉这位青年的背后,定有着非同寻常的修真宗族支撑。敢于这般直言,其家族底蕴定比曾怡更为深厚。如今能在洛阳与吏部尚书分庭抗礼的,唯有其他五位尚书大人、中书省的大臣,以及至高无上的皇室成员。
想到此处,青楼主人不禁心头一凛。他猜想,若是眼前这两位青年来自那些与曾怡同等地位的修真世家,那么平日里即使关系并不融洽,也绝不可能走到这般剑拔弩张的地步。加之如今的情形显示,曾文远并不认识这两名青年,从他手下侍女口中得知二人来自南方,因此他排除了他们是朝廷高官后裔的可能性。
若除去这一层身份,敢在这洛阳中枢之地做出如此嚣张行径的,只剩下了唯一一种可能——出身于洛阳皇宫深处的皇家修真弟子......
想到此节,这名楼主全身颤抖不已,他此刻无比坚信自己的揣测正确无误。
毕竟身为风月楼楼主,他已在此地掌舵多年,阅尽人间百态,权贵子弟中不少人都与他有过交集。然而眼前这两位青年,他却是从未谋面,想来二人平日必定深居修炼秘境,与外界鲜有往来,这一点恰恰与仙门皇族弟子的身份相符。
再加上二人出手阔绰至极,数千两白银对他们来说不过如浮云过眼,连瞥一眼都觉得不屑。不仅如此,他们在方才更是毫不吝啬地赏赐给楼主大量灵石,这一切似乎都在印证着楼主心中的判断。
因此,在这一刻,他决定放手一搏,不再仅是赌上曾文远的命运,更是在选择信任那位神秘青年所言属实。咬牙沉吟之后,他回应道:
“阁下少年英豪,老夫选择相信您的承诺。今日无论你们在我风月楼闹出何等风波,老夫也绝不阻挠分毫。但愿日后万一有人前来问责,还望阁下能施以援手,助老夫渡过难关。”
高远微微点头,示意此事无需挂怀,那楼主旋即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屋内。
目睹楼主离去,曾文远勃然大怒,对着他背影破口大骂:“张楼主,你给我等着,从今往后别再想在洛阳城立足,将来定有你好果子吃!”
听见这番话,徐青在一旁淡然一笑,劝诫道:“文远兄,现今你还是多思量思量自身的处境为妙,为人太过嚣张跋扈,终归会引来灾祸。”
随后,在徐青的押送下,曾文远步履蹒跚地走出风月楼,整个过程都被四周围观的众人一览无遗。毕竟在风月楼出入的大多是非富即贵之辈,彼此间都相互熟识。
当这些人目睹了朝廷吏部尚书之子如此落魄不堪的模样时,皆为之愕然,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见此情景,曾文远自觉颜面扫地,不由得奋起反抗。然而徐青见状,再度对他施展了一阵猛烈攻击。这时候,几个曾文远的酒肉朋友意图上前搭救,却被徐青一一制伏在地。
毕竟这些人出身富贵人家,整日流连于此类场所,实则并无多少修为傍身,皆是些手无寸铁的纨绔子弟。此刻他们痛彻心扉地躺倒在地,哀号不止。
经过这一场激战后,徐青仿若才刚刚活动开筋骨,扭了扭脖颈,又摇摆了一下腰肢,面向四周观战之人傲然宣称:“尔等若有不服者,欲充当前锋挑战者,尽管放马过来!若不能将尔等一一降服,日后老夫便不在洛阳之地立足!”
在目睹此情此景之后,他的那群修炼同僚皆欲援手却又不敢贸然行动,因他们察觉到眼前的两位陌生人乃是从Buyaoming宗门走出的人物。待到无人再敢强行干预之际,徐青便如同提拎稚鸡般拽着曾文远离开了此处。
此刻,孤影无双正独自隐于青楼外的一条隐蔽巷弄内守候。待他们瞧见高远与徐青携一人走来,明白己方的任务已然达成,孤影无双便欲上前迎接。
然而就在此刻,他忽然遥闻远处传来的阵阵马蹄声响,紧接着映入他视线的乃是一支隶属于天兵阁的修真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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